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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柔是準備要學怎樣做好一位賢妻良母,事實上,她也在身體力行的去做,但沒過幾日,她便發覺

她的這一願望壓根實現不了,原因是陸寒請了一個保姆。不光什麼都不叫她幹,且一味的寵她。爲此,別

說路子恆夫婦,就連他的岳母江竹君都看不過去了,向他提了數回,可他僅笑笑一點不在乎,依舊繼續寵

愛着小柔。

提起這個保姆,他着實是費了一番腦筋的。他要求高,又不想由於家裡多了一外人打擾他與小柔單獨

在一塊兒的時光,好在,最後他的女秘書雯嵐幫他解決了這一難題,找到現下這個四十歲出頭,老實、勤

快、利索,在本市有住處的鄭姐。

一星期只工作五天,自早八點至晚十七點,逢節假日休息,錢卻比其他僱主給的多,加班還另算。對

幹保姆這行的鄭姐能夠碰見怎麼好的事當然是···因而,她便積極的包攬了全部的活,這樣一來,就搞

得小柔是插不進手,但陸寒,倒挺滿意的。

幸福是什麼?這個問題,答案少說也有千百種,因爲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是不同的。可你要問陸

寒,他的答案很簡單,那便是跟自己最衷愛的,這世上唯一懂他的女人江小柔平平淡淡地度過一生!

差不多每日早晨,江小柔都不嫌麻煩得親自送陸寒到樓下,直至他的車消失在樓外側拐彎的地方纔轉

身回去,晚上又會做好飯(這也是後來經她反覆請求,他才勉強同意的。)在餐桌前眼巴巴的等着他。

是啊!家中要有這麼一個溫柔、美麗、聰慧,善解人意的太太,不要說陸寒,怕是99·9%的男子都忍

不住想盡早完成工作推掉所有應酬往回趕,好快些見到她。

吃過飯,倘若在沒公事要處理,天氣又不錯的情況下,陸寒就和江小柔手牽手去繁楹華庭小區附近散

散步,如果有的話,他便只能待在書房裡。這時,她總會先給他端一杯現煮的曼特寧咖啡(加了奶),要

不就是熱好得牛奶放在桌上,隨後朝旁邊的沙發一座,靜靜地讀一讀書,或繡繡十字繡。而他即使再忙,

還是不忘扭回首提醒她一句:“小心,別看壞了眼睛!”換來的,常常是一個飽含柔情蜜意的笑容。但偶

爾,她也耍個小性撒撒嬌,非要他陪她,弄得他拿她是毫無辦法。

像這日,明明已很晚了,書桌後的陸寒正在審閱公司市場部主管提交的文件,可門一開,穿着一件鵝

黃色,領子與袖口飾有藍玫瑰花睡裙的江小柔走了進來。

“陸寒,”江小柔輕輕、軟軟、嗲嗲地喚了一聲。

陸寒擡起了頭。“嗯,Dear!怎麼了?我還以爲你早睡了呢。”

“我···我一個人睡不着。”江小柔顯得既委屈又楚楚可憐的答道。

聽到江小柔這句話,陸寒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但討厭的是,他卻被公事纏身。“小柔,對不起!我這

還有份報表得批,要過一會才能···乖,你先去睡好嗎?等我忙完了就去陪你。”

陸寒認爲他怎麼一講,江小柔便會乖乖地返回臥室,可他想錯了。她撅起嘴走至他身旁,往桌子邊一

靠不動了。

得!一瞅江小柔這個樣子,陸寒只得暫且合上面前的文件夾,站起來用雙手攬住了她的腰,問道:“

你真得睡不着?”

江小柔點點頭。

“唉!”陸寒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吧,陸太太,那我就跟你去睡覺!”他說完,便拉起江小柔

關掉燈出了書房。

還有一回,也是不早了。書房中,陸寒在忙,抽空兒扭頭一瞧江小柔居然睡着了。這不行啊!他只好

起身抱她去臥室,可剛要往牀上放她,她卻睜開眼笑了。發現受了騙,他便想掙脫開她,但是,任憑他講

什麼,摟住他脖子的她就是不肯撒手。至於最後的結果,已不必問了。

又有一次,這倆參加完一個酒會回家,心血來潮的她非要他揹她上樓,他自是欣然照做了,可沒成想

這一到門口竟嚴好碰上從國外歸來探望的陸子恆夫婦。於是,不免捱了幾句尅。

而每隔一段,陸寒與江小柔便會回**度週末。但要是比較一下,他還是更願意和她待着。哪怕只是

在家看看書、跳跳舞、聽聽音樂,共同烤制蛋糕,要不就陪她逛一逛街、泡一泡咖啡館,到喜歡的西餐廳

吃一吃飯,騎自行車去郊外玩一玩。對了,有時他們也請許芊芊,陳宇楓、慕容雪夫婦等多名好友聚一聚

。那小日子過得,豈止是愜意,簡直沒法用語言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