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的拒絕讓北辰淵很是失望,可是他沒有放棄他的想法:“不,憐月,我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憐月……”說着北辰淵雙手又挽過憐月。“我會好好照顧你,還有你的孩子的。”
憐月搖着頭,使勁的掙扎着,她知道北辰淵對她的好就如同溫柔的陷阱,只要當她一清醒,就會遍體鱗傷。
北辰淵沒有讓她掙脫自己的懷抱,反而更貼近她的身子,然後突兀地吻上了懷中這個不聽話的人兒,突然懷中的人全身僵硬,沒有任何的舉動,於是北辰淵更肆無忌憚的吻了起來,這種久違了的滋味終於再次嚐到,於是他撬開了她的櫻桃小口,長驅直入的進去索取那香甜。
可是這卻讓憐月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她用力的咬了他的嘴角,然後憤然推開他。
北辰淵被她激起了yu望,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能像憐月一樣讓他失控,可是這個女人居然在抗拒他,於是嘴角在流血的北辰淵狠狠地瞪着憐月,然後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就像一頭髮怒的猛獸想要吃掉眼前的食物一樣。
北辰淵用力抓過憐月,然後不管不顧地繼續輕吻着她,任由憐月如何使勁掙扎,他都不曾停下,憐月越是掙扎,他也越是用力索取,就這麼憐月的從面頰吻到她的脖子,雙手不管不顧的探進了憐月的衣服裡,肆意摸索起來,然後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憐月,你好美……”
“不……不要……”憐月的嗓子也逐漸喊到沙啞,無論她怎樣使力,都還是沒有能掙脫北辰淵,於是她無力的哭泣起來,“不要……我……我還在爲明羽守喪,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北辰淵聽了憐月的話,並沒有停下舉動,而是輕輕地吻去了她面頰上的淚痕,讓後溫柔地說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然後他將憐月的衣服撕掉,然後把身着褻衣的憐月打橫抱着,走向了大牀,他冷酷的說到:“我要你,憐月,我現在就要你……”
憐月知道已經無法再阻止他,閉上眼,沒有任何迴應,完全如同一個任由人弓雖暴的軀殼,這讓北辰淵氣得快要發瘋,可是他依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親吻和愛撫着憐月。
他壓着身下的可人兒,用手撫上那豐腴的圓潤,雖然憐月沒有再掙扎,可是他的熱情也沒有絲毫的褪去,於是他擁着她的身體,反反覆覆的撫摸着,他的脣瓣,一寸一寸的親吻着。他能感覺到他的脣瓣所到之處,她的身體不可思議的顫抖着,她撇開了頭,無意識的抓着身下的牀單,承受着他的熱切。
北辰淵用手轉過她的面頰,然後狠狠的吻上了她的脣舌,比剛纔更深更霸道,他的一隻手也在不停地搓揉着她的豐腴,另一隻手卻偷偷探入了她的下面,細細的撩撥着,摩挲着,發現已經溼漉漉的一片了,似乎是已經準備好了,等着他,於是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用力挺進了她的身子。
“啊……”一陣劇痛,憐月用手抵住了北辰淵的肩頭,卻讓北辰淵以爲她是
在迴應她,於是更加狂熱的愛了愛來。
北辰淵能感到身下的人正在發抖,因爲疼痛讓她不停地呻吟:“好痛……”
“憐月,你好美……”北辰淵真的開始懷疑他身下的女人是否真的有生下過孩子,“難道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沒有碰過你嗎?”
憐月已經疼得腦子一片換亂,她只是點點頭,因爲她從來都沒有和明羽做過夫妻的房事。
這讓北辰淵更陷入了瘋狂,“那讓我好好愛你……”說着他沒有了剛纔的粗暴,而是無比溫柔的撫弄着她的身子,慢慢地探索着她的深處。
此時此刻憐月內心無比的掙扎,她的身子已經不禁迴應起他,可是心裡卻有着對明羽的虧欠。
有了憐月絲毫的迴應,兩人都如同脫繮的野馬,一波又一波的纏綿與瘋狂,“憐月,迴應我……是我對不住明羽,如果有報應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迴應我,好嘛……”
憐月被這溫柔的情話徹底地打動,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只是一個會疼愛他的男人,於是她開始熱情的迴應他,這春色無邊的畫面更加洋溢,洪峰傾瀉後,憐月癱軟在他懷裡,直到第二天的清早。
憐月醒來,知道自己正赤-裸-裸的被他抱着,她沒有敢動,只是輕輕轉向頭看着身側這個她最愛的男人,依然是那麼偉岸俊朗,睡着的他如同小孩子一樣安靜,而他就這麼信任的抱着自己,這個溫馨的畫面她有多久都不曾看到了,不知道他醒來是不是依然會記得他們之間未曾有結果的恩恩怨怨,他還會再傷害自己嗎,她根本不敢往下想。自己這兩年來,作爲明羽的妻子,卻沒有與他同房,而如今他的百日之喪還未過,她就毅然的投向了北辰淵的懷中,想着她開始唾棄自己,爲什麼自己會這樣,想着,她只能偷偷的落淚。
眼淚滑落到北辰淵的手臂上了,而她渾然不知,北辰淵感到一絲冰涼,慢慢的醒了來,看見了正在哭泣的憐月,他的心裡很不好受,她的不情願的表情,讓他覺得是自己虧欠了她,而且想着她此時肯定是在爲鍾離明羽難過,這讓他又是嫉妒又是氣惱。於是北辰淵一下子做起了身子,禁自穿上了衣服,什麼也沒說便離開了寒月樓。
北辰淵就這樣離開了牀榻,溫度也跟着瞬間消失,冷月看着如此冷漠的他,自己從身子一直冰冷到了心底,爲什麼他們之間已經不會再有餘溫了,他昨晚才說想要忘記過去,可是醒來依舊一副漠然的表情,到底昨晚溫柔的他上哪去了?
當小溪進屋後,憐月已經下牀自己穿好了衣服。可是小溪驚訝的問道:“小姐,你怎麼還穿着這身喪夫啊?”
“我……”憐月也不知道這是爲何,如今不過是個形式罷了,她只能不停的譴責自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這是我唯一還可以爲明羽做的……我今生欠他的就是十輩子也還不清了……”
“小姐,您別這樣,鍾離公子泉下有知,也希望你能再找到一個愛你疼你的人。”
“愛
我?疼我?”憐月聽起來覺得很諷刺,北辰淵真的有愛過她嗎?“我已經不敢奢望了,只求,只求他別再恨我就好了……”
“娘——孃親——”不言在下人的帶領下跑到了憐月的房間,看着他幾次要跌的的樣子,嘴裡還不忘喊着她,憐月這才露出一絲微笑的迴應道:“不言乖,來孃親抱。”
憐月抱起不言,萬般滋味都只能藏在心裡,什麼也不敢說。
北辰淵又是快半個月不曾來過她的房裡了,不過據小溪打探說,他這陣子很忙,因爲尤侗正帶人去攻打玉都州,如今北辰淵與自己的兄長月卓昂正面交鋒了,她內心又是擔憂又是掙扎的,不管哪一邊受到傷害都是她害怕的,月家就只有兄長這麼一點血脈了,要是他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月氏真的就要斷後了,至於北辰淵,她縱使有萬般恨也是緣起對他的萬般愛,她更是害怕看到他受傷。
這日,憐月將不言抱在懷裡逗弄起來,還一邊教着他學說話,學背詩,不言已經快要兩歲了,說話還不算清楚,不過已經可以試着跟她一起唸詩了。
“牀-前-明-月-光-”憐月一個字一個字耐心的念着。
不言專心的玩着手指頭,然後嘟着嘴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牀-前-”才唸了兩個字,不言就不記得後面是什麼了
“牀-前-明-月-光-”憐月又耐心的念道。
“明-明-”不言又記不住了。
來到屋外的北辰淵,看着房內溫馨的畫面,不覺得會心一笑,他多希望她也能爲他身下這麼一個兒子,然後他也可以享受這天倫之樂。突然北辰淵換念一想,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都不所謂,只要是憐月的孩子,他都會視如己出,好好疼愛的,於是他這才邁進了房間。
北辰淵禁自坐在憐月身側,嚇得憐月趕緊抱起不言給他起身跪下行禮,北辰淵出手阻止憐月行禮,然後伸手想要包過孩子。
“誒——”憐月以爲北辰淵會傷害這個孩子,不禁抱着孩子向後退了一步,險些踉蹌的摔了,卻被北辰淵用手扶住,他看出了她眼中的還怕,但還是執意抱過了孩子,並出聲安慰道:“你放心吧,朕不會傷害他的。”
北辰淵抱着孩子,學着憐月的樣子逗弄起來,沒想到這小傢伙的樣子挺可愛的,也沒有抗拒的哇哇大哭起來。
站在一旁的憐月卻看驚呆了,心想着:不言竟然不抗拒北辰淵,要知道,她一手帶大的不言很抗拒陌生人,小時候的不言,明羽一抱他就哇哇大哭,是長大了逐漸適應了纔不哭的,剛進宮時不言也是,誰都帶不走,後來跟奶孃熟悉了好些日子才慢慢接受的,沒想到這北辰淵第一次抱他,他竟然沒有哭,也許這就是世人所說的血濃於水吧。
北辰淵見着站在一旁發呆的憐月,沒有作聲,只是輕輕拉着她的手讓她也坐在身側,他突然覺得有種幸福的感覺,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身旁還坐着他最愛的女人,他不覺得看着孩子開心的微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