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昌看着笑二說道：“老闆，其實我們師兄弟和老鬼還對船王和五相破軍說過，如果你出了意外或者消失沒有回來，殘刀會帶二十萬鐵甲水軍找你。”
笑二看着朱昌說道：“還有什麼瞞着我的？”
朱昌說道：“沒了。”
笑二想了想說道：“我打賭，船王有陰謀。”
朱昌說道：“他會玩火自焚。”
笑二說道：“他不坦誠相待，出了事，我們自己走。”
朱昌說道：“五相破軍師徒呢？”
笑二說道：“五相破軍差不多看透了世事，他只是放不下水域異族那件事。破天，絕對是個有原則的人。如果可能，我們要保證他們師徒的安全。至於船王師徒，必要的時候，還要動手解決他們。破天成了船界老大，對我們再次出水有利。”
朱昌說道：“老闆，你的意思是，這次找不到你的朋友，還要在找一次？”
笑二說道：“前題是活着。我可以保證，你和五相破軍破天絕對不會死。”
朱昌說道：“我相信。”
笑二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船王和冰水，一定有關係。”
門開，船王拄着柺棍走着說道：“老闆，我和冰水是有關係。”
笑二和朱昌看着船王呆了一下互相看了看，朱昌看着坐下的船王按住了他手裡的劍說道：“你在偷聽？”
船王笑了笑說道：“我聽你們說還會在出水，就停了一下想偷聽，不過好像無法偷聽下去。老闆，我不明白，爲什麼你的保證裡沒有我們師徒？”
船王看笑二，笑二說道：“你帶的人都是絕頂高手，你做好了準備，五相破軍和破天沒有。”
船王看着笑二說道：“這樣的回答讓……我想回天水城了。”
笑二看了看船王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船王呆了一下看向朱昌，朱昌也閉上了眼睛。
船王笑了笑，也閉上了眼睛。
……
門開，五相破軍，破天，兩個人走了出來。
笑二和朱昌，船王三個人還是閉着眼睛。
破天疑惑，五相破軍看着破天笑了笑搖了搖頭坐下。
破天看着笑二說道：“老闆，都好了。破風破雨破雷破電爲舵手，各帶十八人。”
笑二睜開眼睛看着破天說道：“爲什麼是他們四個？”
破天說道：“爲了船令執行的更準確。”
朱昌睜開眼睛說道：“爲了船上的人活着的機率更大。”
破天說道：“不錯。”
笑二說道：“仁慈，仁者大智。”
破天說道：“老闆，可以走了。”
笑二看着船王說道：“船王，你是什麼意思？”
船王睜開眼睛看着笑二說道：“這要看你的意思。”
笑二笑着說道：“你好像剛纔說你想回天水城吧。”
五相破軍和破天看着笑二，疑惑。
船王看着破天說道：“船老大，麻煩送我……們回去。”
笑二笑着說道：“船老大，迴天水城。我突然想到，冰水應該在你們船老大和水手裡也有人。這個孔城主很感興趣，因爲我很感興趣。”
船王笑了笑說道：“孔城主好像說過，不追究任何和冰水有關的人。他應該不會言而無信吧。那樣，天水城可能有很多人……人心惶惶。”
笑二笑着站了起來走到船王旁邊，他伸手抓向船王的柺棍，船王笑着，柺棍牢牢的在船王手裡。船王突然臉色變了，他鬆開了柺棍要竄起來，笑二按住船王的肩膀說道：“和冰族有關的人，可以言而無信。”
笑二的手離開船王的肩膀把手裡的柺棍扔到船外繼續說道：“能走的人，還是不需要拐棍的好。”
船王一直看着他的手，有些焦黃的手。
船王擡頭看向笑二開口說道：“你是說，我沒用了？”
笑二坐下，菸斗菸袋，點着吐出。他，只是盯着船王。
船王目光遊離，然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破軍，你們怎麼談的？”
五相破軍看了看船王看着笑二說道：“老闆，你們怎麼談的？”
笑二看向五相破軍說道：“你走的時候笑了笑，除了是安心我能對付那三個人，還有就是讓船王上來。”
五相破軍說道：“我只是告訴船王，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不得不說。”
笑二看着船王，只是看着。
船王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老闆，我在門後面停了很長時間。”
朱昌說道：“我們知道。這不是我們想知道的。”
船王看了看朱昌看着笑二說道：“老闆，你想知道什麼？”
笑二笑了笑，朱昌說道：“船王，你聽了那麼多，應該明白，不是我們想知道什麼，而是你會說什麼給我們聽。如果你不知道說什麼，我給你提個醒，你應該聽到了，有人想把船弄沉。”
笑二吐出煙看着船王說道：“其實，我和朱昌發現你後，說了些亂七八糟的連我們也有些糊塗的，不過都是真的。目的，就是讓你明白，你，用處不大了。你和五相破軍，開始我很尊重尊敬你們，目的是讓你們放鬆警惕。一般情況下，越有名有身份的人，被人尊重尊敬，尤其是被我這樣的人尊重尊敬，都會飄飄然。五相破軍沒有，因爲他不爲名利所動。至於你，船王，你越掩飾的深掩飾的好，說明你的慾望越強。”
五相破軍看着笑二笑了笑說道：“謝老闆了。”
笑二看着五相破軍笑着說道：“我們雖然不是朋友，也絕對不會成爲敵人。”
五相破軍笑着說道：“老闆，不是我奉承拍馬，你拔劍的情景，我越想越覺得你的可怕。”
朱昌看着五相破軍說道：“如果你見過動了殺機的老闆拔劍，就不是可怕了。”
五相破軍笑着說道：“我能想像得到。”
笑二看着船王說道：“現在你應該也知道了，我殺你，很容易。”
船王點了點頭看着笑二說道：“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讓我心慌的人。”
笑二看着船王說道：“你的功夫，是十五年前就比五相破軍厲害還是之後？”
船王說道：“之後。”
笑二說道：“什麼功夫？”
船王想了想看着笑二說道：“你說的，我都聽到了……這件事，我只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