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族的兩條船回了冰族。
老闆號,巨人族的兩條船在左,狼族的四條船在右。
三天後。
四周,只是水,無際漫漫水域。
船很快,已經不用考慮水深淺水下有沒有暗礁的問題。
偶爾,水裡會有魚類,大的小的。
十天後,同樣。
方向,取決於日落日出和天空的星星,還有感覺。
破天,已經可以離開令孔和衆人坐着聊天。
客廳裡少了兩個桌子,桌椅到了外面。一個在客廳門口,一個在令孔旁邊。
戰神和驍將的劍,除了笑二的十絕劍,所有的劍都在桌子上。
三十天後,同樣。
笑二,朱昌,戰神驍將白烏鴉,他們五個圍着客廳前的桌子。破天肖廚子,冰雨冰雷四個人圍着令孔前的桌子。
每天,破天都是坐或者半躺在令孔前睡覺。
每天,笑二都是坐在椅子上,不管白天還是晚上。每天,只剩他一個人的時候,他都會摸摸他的扳指,有時還會看看一些文字。
每天,朱昌和白烏鴉都會交手,戰神和驍將也會交手,都是試試笑二給他們講的功夫。
講,沒有避破天肖廚子,冰雨冰雷。這四個人,聽了後都會沉思。
當然,笑二會拿他這四個徒弟開涮。
白烏鴉,戰神驍將只是笑一笑,朱昌總是和笑二扯,扯皮或者扯淡。
同時,無謂獵人多了很多細節。
追查獵人由據點管理,做兩百件事升爲追殺獵人從一等做起。一等獵人身有一把小劍,劍上沒有數字,一等一把,二等兩把,三等三把,也叫一劍獵人,兩劍獵人,三劍獵人,以此類推。一二三劍獵人由據點管理,不得自己做事。四五六七八九劍獵人來去自如,有事據點通知,可以自己做事。十劍無謂獵人。
一劍獵人升兩劍獵人,做一百件事;兩劍升三劍,加五十件;三劍升四劍,再加五十件。以此類推都是加五十件。有些事,視情況和事裡的人,算兩件,五件,十件,二十件,三十件,五十件六個等級。
三十件和五十件的等級,估計要是絕頂高手才能做。
小劍,笑二親自做。
七劍八劍九劍獵人,衆人認爲不會太多,估計很難達到,所以:朱昌,戰神驍將,破天爲四劍獵人,從四劍做起。白烏鴉肖廚子爲一劍獵人,從一劍做起。冰雨冰雷爲追查獵人但管理追查獵人。
以及,很多。
這些天,笑二曾經笑着問過朱昌,他算幾劍獵人。朱昌看了看衆人笑着看着笑二說:你有二十一把小劍,如果你想要個幾劍,二十一把可以變成十把,你就是十劍無謂。笑二當時樂呵呵的看着朱昌說:你很西瓜,我也很西瓜……哈哈哈……
這些天,笑二曾經看着白烏鴉和肖廚子說:如果你們做的事裡有我這樣一個人,一件算一百件。白烏鴉苦笑,肖廚子笑着看着笑二說:老闆,有你這樣一個人的事,我怕被做的是我。
戰神驍將的劍,一個叫戰劍一個叫將劍。戰劍將劍,有了劍鞘,水裡的什麼魚的皮做的劍鞘。劍鞘,戰劍白,將劍黑。笑二做的六把劍都有了劍鞘。長兩米多的劍,還是戰神驍將的。
戰劍將劍,有時在戰神驍將的背上。
風和日麗,一望無際的,是水。
戰神驍將說着曾經的水域異族。
老闆號停了兩次,問了狼三和巨人族長一些情況。
明月高懸,一望無際的,還是水。
九個人圍着令孔旁邊的桌子坐着,都沉默着。
茫茫水域,能說的說完了,就連能扯的,都扯完了。
九個人,都很平靜。
打破沉默的是冰雨:“如果我記得不錯,這是第六次月圓。”
冰雷說道:“我本來不想說,不過破天,如果現在回去,能回去嗎?”
破天看了看看着月亮的笑二擡頭看了看月亮說道:“先是按我們判斷的走了兩個月,然後按狼三和巨人族長說的走了兩個月,最後我們坐在一起以狼三和巨人族長說的,船王和家師說的,加上我們判斷的商量之後走到現在。三次情況基本一樣,都是不管日出日落的方向和星星的方向直走。時間長了,距離長了,按行船的規律,可以確定方向絕對有偏差。而日出日落的方向,在同一時間變化不大,星星的方向,卻反了。”
朱昌:“也可能是日出日落的方向反了。”
笑二:“千算萬算,我們少帶了一個人……”。
都看向笑二,朱昌說道:“誰?”
笑二說道:“一個精通天文的人。通常,術數包括一些天文,奉天孫一定精通天文。”
朱昌看着笑二說道:“可是你懂一樣奉天孫一定不懂,奉天孫一定沒有你厲害。”
笑二說道:“我試過兩次,沒有感覺,好像一個封閉的空間,失去了和外界的溝通,空間和空間的溝通,好像,怎麼說呢,陌生。”
冰雷說道:“回去找一個。”
都看向冰雷。
破天說道:“如果回去,掉頭直走就行。我的意思,還是按原來的計劃。”
朱昌看着笑二說道:“你可以回去帶一個精通天文的人來。”
笑二看着朱昌說道:“第一,距離太遠,太耗體力。第二,空間和空間的陌生,我怕來的時候找不到老闆號。”
破天說道:“空間和空間的陌生,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我曾經到過一片陌生的水域,都是霧的水域,船行三十四天才穿過那片水域,那種感覺,好像就是陌生,沒有方向感。老闆,你的感覺,是不是有些沒有方向感的陌生?”
笑二想了想說道:“不完全是,好像也差不多。”
白烏鴉說道:“我注意了十三天,十三天來,天空沒有一隻飛鳥,水裡沒有一個活着的東西。老闆,不如我們退回去找一些飛鳥水獸試試。”
驍將說道:“六族國根本就沒打算讓任何人找到水域異族,一定想到了這點。”
笑二點着了菸斗抽了一口,八個人看向笑二。
第三口煙吐出,笑二說道:“精通天文可以確定方向……我們知道,不同的兩個地方,距離很遠天文會有偏差,要精通整個天文的變化才能確定方向。精通整個天文變化,要高度的文明,後來到水域異族的人,一定是高度文明。這點,戰神驍將說的六族國開始有一些會飛的東西可以確定。之後沒有,應該是能源問題。”
笑二又抽了一口煙吐出說道:“奉天孫懂,我的朋友也懂。現在的問題,是即使我們回去,也找不到懂的人。”
朱昌說道:“和沒說一樣。”
笑二看着朱昌說道:“你的祖先應該到過水域異族,先不說是不是水域異族,至少遇到過什麼,我們沒有或者是還沒有。那麼,他們是怎麼確定方向的?按你說的,他們沒有我們知道的多,卻遇到了什麼,想想,我們和他們,哪裡不同。”
破天說道:“不知道要去的地方在哪裡,只是往一個方向走。”
笑二說道:“是巧合,也可以是一種方法。”
朱昌說道:“不知道要去的地方在哪裡,只是往一個方向走,是巧合,也可以是一種方法……什麼方法?”
朱昌看着笑二,笑二說道:“六族國爲什麼隔段時間讓船艙的人上來?絕對不是透透氣這麼簡單。透透氣,爲什麼白天讓透氣,晚上也讓透氣?”
戰神說道:“難道就是讓人看日出日落和星星,讓所有人自以爲記住回去的方向?”
冰雨說道:“很可能。”
笑二說道:“所以,不知道這個方向,可能就會和絕生一樣,遇到什麼或者找到什麼。”
朱昌說道:“一定是,我們一開始就錯了。”
破天說道:“只是,絕生不可能是沒有方向的走。”
笑二說道:“不錯,他們是怎麼確定的方向?”
都沉思。
笑二說道:“還有一點,船王和五相破軍的船,遇到過風暴,狼三和巨人族長也說遇到過風暴,而我們,連陰天都沒有見過。”
肖廚子說道:“有日出日落,有星星,就沒有陰天。”
笑二說道:“我在想,我們的方向和速度,是不是躲過或者錯過了陰天或者風暴,或者是不是比陰天和風暴快或者慢。還有一個問題,是時間和氣候。”
破天說道:“也就是,我們是跟着晴天走……也可能是時間不同,氣候不同。”
笑二說道:“先不管時間和氣候,觀察天空,看那個方向有風暴的痕跡或者陰天的痕跡。”
破天說道:“就往那個方向走。”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可以躲着風暴,等風暴過去就,直向風暴過後的方向。”
破天說道:“需要船王和家師過來。”
笑二說道:“你說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