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深呼吸了一口氣壓抑着激動的心看着殘刀說道:“你說他們都死了?”
殘刀激動的說道:“師……師父……”
笑二走到殘刀跟前,劍回鞘,笑二用力拍了拍殘刀的肩膀說道:“你不怪我易容吧。”
殘刀說道:“師父……你……你有你的用意。”
殘刀忍着淚咬着牙,因爲笑二,他尊敬的師父還活着。這一刻,他感覺他的壓力少了很多。
二十三個殘刀到了殘刀後面。
笑二又拍了拍殘刀的肩膀看着殘刀說道:“不必把什麼都壓到自己的肩膀上,有什麼事說出來,我給你抗。如果是因爲鐵甲軍在緝捕你,我有狂鱷軍和護國將軍。”
殘刀說道:“不是……師父……你……你能陪我喝酒嗎?”
笑二說道:“喝到你趴下爲止。”
殘刀轉頭,他擦淚。
笑二,他感覺到殘刀心裡的痛苦和壓抑。
笑二看向奉單坤奉宗潮,奉單坤奉宗潮看着笑二同時說道:“師父。”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問我對我說,因爲我也是。”
“師父……”
笑二用力拍了拍奉單坤和奉宗潮的肩膀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不管是刀還是劍,拳頭或者手腳,一刀一劍一拳一劍是揮,多了就是舞。舞是一種境界,這種境界,一定很好看。這種境界,來自於亂,來自於怒,來自於冷靜,我叫他舞殺。鬼魅手法運用到腳上……你們懂嗎?”
奉單坤沉思,奉宗潮眼睛一亮,殘刀看着笑二說道:“師父,你看,看完給個意見。”
殘刀動。一刀是揮,多了是舞,很好看。
奉宗潮也動,他是在舞劍。
奉單坤看了看殘刀看了看奉宗潮,他也開始舞劍。
舞,舞向周圍的人。周圍的人開始攻擊。舞過的地方,人才開始倒下。
舞殺!
如此美的舞動,只是如此美的舞動之後人卻倒下,卻是死亡!
屋頂上,沉智大師,麻智九祖,奉忠抱着笑七落下,他們看着舞動的刀光劍光人影。
麻智九祖驚道:“這什麼功夫?”
笑二說道:“死亡,死亡的舞殺。我有很多功夫還沒有用過,因爲殺人不好。”
麻智九祖呆了一下喊道:“高輝已死萬悟侯已走,你們想送死嗎?”
有人吃驚然後拼命,有人開始退。拼命的倒下,退的很快遠去。
奉單坤殘刀奉宗潮落在笑二面前,笑二說道:“心要平靜冷靜無念,自然的揮舞,就是舞殺。”
殘刀說道:“師父,平靜冷靜自然容易,無念,我達不到。”
奉單坤說道:“師父,無念,就是這兩個字的意境,恐怕能想透的人也不多。我們也沒有師父你那樣的殺氣。”
奉宗潮說道:“師父,好像舞殺是以少勝多?”
笑二點了點頭看了看奉單坤看着奉宗潮說道:“笑七怎麼回事?”
奉單坤奉宗潮殘刀都一呆,奉單坤說道:“師父,笑七是……是無主地之後就不能見到血和聽到兵器聲看到刀光劍影,應該是我們逃的時候受了驚嚇。”
笑二的表情沒有變化,只是他緊緊的握了一下他手裡的天尺。
笑二突然竄動跳起來竄上屋頂,他站在麻智九祖面前仔細的看了看麻智九祖說道:“你是誰?你到是仁慈。”
麻智九祖說道:“麻智九祖,奉龍奇的師叔,奉榮重道的師弟。他們只是聽命,比起該死的,他們不該死。”
笑二看着麻智九祖說道:“該不該死取決於站的位置,不是做的事。”
天尺入腰。
笑二走到奉忠跟前抱過笑七看着笑七說道:“他只有一個孩子……用一個兩歲多的孩子對付我,都該死。大師,老哥,我們走。”
笑二跳下屋頂走到奉單坤奉宗潮殘刀面前看着殘刀說道:“你把藥給他們吃了?”
奉忠沉智大師站在笑二後面,麻智九祖沒有動。
殘刀說道:“是的。”
笑二說道:“現在是二十四個殘刀?”
殘刀說道:“是的,師父。”
笑二說道:“殘刀孔三,殘刀絕二絕六絕什麼的?”
殘刀說道:“是的。”
笑二說道:“功夫不是隻能教徒弟,朋友也可以。”
殘刀呆了一下看了看絕七等等看着笑二說道:“我明白了。”
絕七說道:“謝謝老闆。”
很多聲音:“謝謝老闆。”
笑二點了點頭說道:“邊走邊說。”
屋頂的麻智九祖說道:“老闆,江湖事江湖人江湖方法……”
笑二看向麻智九祖打斷麻智九祖說道:“這不取決於我。”
麻智九祖說道:“我明白。九王之首高輝,他是兩重身份,官府和絕生,都是對付殘刀孔三的。你殺了他,恐怕會惹來很多麻煩,因爲高王爺的身份比有些天城的王爺還要尊貴。”
笑二說道:“我只解決絕生然後和笑七回……”
笑七動了一下突然掙扎着說道:“大哥三哥,大哥三……”
笑二突然竄動,竄出了鎮子停在沒有人的鎮子外面。
所有人先後落在笑二旁邊,麻智九祖沒有跟來。奉忠最後,他拉着馬。
笑七看着笑二,他呆了一下看着笑二摸着腦袋說道:“你……放開我……”
笑二鬆手,笑七站在地上摸着腦袋看看奉單坤走到奉宗潮跟前,奉宗潮伸手抱着笑七,笑七說道:“三哥,他是誰?”
笑七看了看笑二,奉單坤奉宗潮殘刀看着笑二。
笑二掏出菸斗菸袋笑七看着笑二手裡的菸斗菸袋忽然說道:“老爹……”
笑二呆,奉單坤奉宗潮殘刀也呆,都看着笑七。
笑二看着笑七,笑七看着笑二說道:“你是老爹?”
笑二看着笑七有些激動的說道:“你……記得我?”
笑七突然離開奉宗潮走到笑二跟前看着笑二說道:“你總是說西瓜。”
笑二呆了一下看了看奉單坤奉宗潮,奉單坤說道:“師父,我們三個男人,能教的不多。”
笑二看着笑七說道:“你還記得什麼?”
笑七說道:“你是老爹,你逼我背很多,你還把吃的放到石頭底下不讓我吃。”
笑二說道:“西瓜的魂淡了。”
笑七說道:“老爹,你從鱷魚國傳說中的水域異族回來我媽媽呢?好像我有幾個媽媽。”
笑二呆了一下看向奉單坤奉宗潮,奉單坤無可奈何的苦笑。
笑二看着笑七說道:“我是剛回來,你媽媽等等也會回來。你記得的幾個媽媽,是你的奶媽。”
奉宗潮走到笑七跟前看着笑七說道:“笑七,不要調皮了。來,和三哥去那邊。”
奉宗潮拉着笑七走向一邊,楚劍看着笑二說道:“殺了高王爺,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