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的表情，是感覺的時候，他停。
笑二停，朱昌沒有停。就在朱昌要撞到笑二的時候，朱昌的手按洞壁飛出去飛向對面的石壁。他揮手，姿勢好像是要刺進洞壁。他手裡，是劍柄和兩分火白的劍刃，其他的，不見了。
兩分劍刃刺石壁，劍刃好像是軟的。然後，朱昌掉落。
劍因摩擦發熱，溫度太高。
同時，朱昌大聲：“你的劍你不用，爲什麼不借我用？”
笑二看着掉落的朱昌說道：“有意見？”
掉落的朱昌：“現在不敢。”
笑二消失。
笑二，他一手吊着，一手抓着朱昌的手。
吊着的朱昌看了看他手裡的劍柄說道：“這是祖傳的，你得陪我。”
笑二說道：“信不信我鬆手？”
朱昌看了看下面說道：“現在怎麼下去？”
笑二說道：“這樣肯定不行，我胳膊受不了。”
朱昌把他的斷劍收了起來說道：“你背上的劍爲什麼不讓我用？”
笑二說道：“太厚，刺不進我的陰陽劍刺的縫隙裡。”
朱昌說道：“你要到底了再停，我的劍可能就斷不了。”
笑二說道：“西瓜。你仔細感覺一下。”
這個西瓜，是剎不住要追尾。
朱昌看着下面。
朱昌：“好像有些腐爛腥臭的味道。”
笑二說道：“石頭越來越硬，好的刀劍還能刺進去。石頭上的痕跡越來越密集，可能下來的人都在這裡停過。”
朱昌說道：“快到底了。”
笑二說道：“我感覺，下面有什麼，活的。”
朱昌說道：“下去。”
笑二說道：“隱約，我能看到底了。”
朱昌說道：“多遠？”
笑二說道：“很遠。拔我的劍。”
朱昌突然向上竄，他拔出笑二的劍，劍刺向洞壁，刺進，足有一尺。
朱昌吊着說道：“西瓜，這麼好的劍……就是太重。”
笑二說道：“十把劍裡最好的。”
朱昌說道：“在這裡看着，幾乎透明。什麼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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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二說道：“劍是劍，叫……刀。”
朱昌說道：“刀？劍的名字叫刀？”
笑二說道：“我總感覺，這把劍和其他九把一樣，有用會消失。所以，不能給任何人。”
朱昌說道：“用劍的拿這把劍是送死，太重。用刀的拿，根本就不是刀。”
笑二說道：“好了，不扯了。朱昌，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謹慎。”
朱昌說道：“我明白。”
笑二說道：“你只能以之字形下去，來回竄，體力夠嗎？”
朱昌說道：“看還有多深。你先。”
笑二滑落。
朱昌，手按洞壁飛身向下向對面，下落三四米後，劍刺進洞壁同時手按洞壁又飛向對面。如此五次後，每次下落都是十米左右。
五六分鐘左右。
笑二停，他看着下面。
朱昌停在笑二對面，幾乎平行。他看了看下面說道：“越來越濃了。”
笑二說道：“感覺不那麼冷了。這裡的直徑和上面差不多，三四米……往下三百米左右，洞往下突然變大了。”
朱昌說道：“能看到底嗎？”
笑二說道：“感覺……好像……葫蘆，感覺下面好像一個葫蘆，我們現在在葫蘆口。下面，突然變大然後變小又變大，看到的只是石頭。”
朱昌說道：“走。”
朱昌，之字下落。
笑二滑落，很快到了朱昌前面。
兩個人相距三米左右停下吊着看着，一個圓形的石室，兩個人雙腳懸空，吊在圓形的石室裡。
一個圓形的，圓直徑二十五米左右的石室。下面，笑二和朱昌下來，現在吊着的位置，垂直正對，一個直徑三米多向下的洞。三米多的洞下面，好像又變大了。掉下來的東西，估計都會又掉進下面的洞裡。
笑二擡頭看了看，四周都是刀或者劍刺進去的痕跡。
朱昌說道：“高手都能跳下去，上不來。這有二十三四米，傳說輕功的極限是二十米左右。”
笑二說道：“我不是高手。”
朱昌動，他落在三米多的洞口旁邊看了看四周看向洞口下面。
劍，拄着。
笑二突然消失突然出現在朱昌旁邊看着下面。
下面，更大的一個，直徑三十多米，很圓的石室。石室和石室上下連接處，厚兩尺左右。石室下面，垂直正對，還是一個三米左右直徑的洞口。洞口下面，好像又變大。再往下，一樣的情況，然後是底。
朱昌說道：“葫蘆……？”
笑二說道：“我看到底了，連這個四個圓形石室，一根竹籤穿着四個糖葫蘆，人工糖葫蘆。洞口和洞口垂直正對，掉下來的東西，估計都會掉到最底下。”
朱昌擡頭看了看上面說道：“人工葫蘆……難道沒有可能有人掉在這裡沒有掉下去？”
笑二說道：“沒看到這裡有，就是沒有可能。死了被揹着扔下來的不會太多，沒有幾十幾百，很難有這可能，也可能後來來的人給扔下去試探下面了。休息一下，想想這葫蘆怎麼回事。”
笑二坐下，然後半躺，閉上眼睛。
朱昌看了看笑二坐下也閉上眼睛。
半個小時左右。
笑二閉着眼睛：“你想通沒有？什麼人在這裡建造這個？”
朱昌睜開眼睛說道：“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笑二睜開眼睛看着朱昌說道：“下面那個洞口下面，第三個葫蘆裡，有活的東西，五個。五個兇殘的東西，好像有意識，和人有差別。”
朱昌說道：“之前的人都死了。”
笑二說道：“沒有。好像，底部……距離不遠的有兩個活着的。”
朱昌說道：“人？活着的人？”
笑二說道：“嗯，人。能活着，答案就在下面。”
朱昌站起來說道：“走。”
朱昌跳了下去，笑二站了起來看着下面呆了一下消失。
朱昌落在洞口旁邊，只是，他腳下打滑。他用劍刺地，劍也打滑，朱昌滑進了洞裡。
朱昌滑進洞裡的時候，笑二消失，他出現在朱昌消失的地方。他的腳下也打滑，他趴下，還是滑了下去。
空中的朱昌擰身落在一邊，腳下不滑。空中的笑二消失落在朱昌旁邊。
不錯，一個直徑三十多米的圓形石室，三米多的洞口下面，還是石室。
從下來的洞沒有了凹凸的石頭後一直到這裡，穿過石室和石室上下連接的直徑三米左右的洞口，都是垂直正對。掉下來的東西，只能掉到底部。
不同的是，這個石室四周，有五個高不到兩米寬一米的洞。
洞，很深。裡面，好像都有一雙和熒光一樣的眼睛，還有一條雪白明亮的東西。
笑二的眼裡，沒有黑暗。
朱昌的眼睛，距離有限。
朱昌看向四周的洞，笑二在朱昌旁邊。
朱昌說道：“上面的石室看着和最上面的一模一樣，卻光滑的站不住，連你的劍都刺不進去。這是陷阱，是引誘。”
笑二看向每一個洞說道：“這就是下來上不去的原因。在加上洞裡的東西，上去更難，只有死。”
洞裡，每個洞口都傳來鐵鏈的聲音。
“快下來，那些東西刀槍不入。”
下面傳來喊聲。
同時，下面傳來巨大的咆哮和吼聲，還有鐵鏈的聲音。
五個洞裡的鐵鏈聲變的更快。
五個全身黑油油的東西，全身是毛，看着很堅硬的毛。五個東西的腳上都有一條鐵鏈，雪白明亮的鐵鏈。
除了身上的毛和熒光一樣的眼睛，其他，和人差不多。
五個東西幾乎同時出現在洞口停在洞口。奇怪的是，五個東西嘴裡沒有任何聲音，都看着中間的兩個人。或者說，都看了看笑二看着朱昌。
朱昌說道：“下去還是試試？”
笑二說道：“試試。”
話音落，密集快速的鐵鏈聲。
五個東西同時飛向笑二和朱昌。
速度，絕不比一個高手的輕功慢。
密集快速的鐵鏈聲，說明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