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龍的攻擊對他來說,無疑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身爲丹師工會正會長,他有着涅槃境的實力,即便是用丹藥堆起來的,也不是雲小龍這種開元境武者能夠抗衡的。
只見王石隨手一拍,雲小龍應聲倒地,把紅檀木製的樓梯,全部給撞碎了。雲小龍五臟盡碎,口吐鮮血,奄奄一息。
雲婉清扶起了雲小龍,抽泣道:“小龍,堅持住!”
王石大笑道:“快過來陪我喝酒。說不定老子心情一好,賞你一枚愈傷丹,等他吃了後,就算他想死都難。”
“卑鄙!”
“姐,你…別答…應他。”雲小龍緊咬牙關,磕磕絆絆的說道。此刻他的牙關之中,皆是鮮血。說話間,嘴裡的血流了一地,一股腥氣。
“我從來不喜歡強人所難。”王石笑道,隨之拿出一個碧綠色的小瓷瓶,摘掉了蓋子,頓時一股藥香撲鼻而來,“這是愈傷丹,如果想要的話,你知道該如何做。”
雲婉清拿出手帕,爲雲小龍擦掉了臉上的血跡,問道:“小龍,大師和蘇白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到?”
“馬上就到了。”
雲小龍也不知他們何時會到,但他不想雲婉清爲了他,去陪王石喝酒。
雲婉清若是過去陪酒,王石少不了吃她豆腐。這還是最好的情況,一旦王石獸血沸騰,霸王硬上弓,玉人閣無一人可以阻擋。
涅槃境強者,在天辰帝國,那就是處於巔峰的存在。
雲小龍的鼻息越來越微弱,上下眼皮忍不住打架。他的身體狀況極糟,不容許他繼續拖延,若是再得不到救治,性命堪憂。
王石沉聲道:“你弟弟快撐不住了!若是他死了,這愈傷丹可就沒用了。”
雲婉清美眸凝視愈傷丹,望向懷中的雲小龍,緊咬貝齒,走向正翹着二郎腿的王石。
“早些這樣,你弟弟也不用受這麼多苦。”
王石見計謀得逞,忍不住大笑。把雲婉清一把拉到懷中,一隻手在她的嬌軀之上,不老實的遊動起來。
“先把丹藥給我弟弟服下。”
“好!”王石捏起一枚愈傷丹,彈進了雲小龍的嘴中。
雲婉清鬆了口氣,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
王石不悅道:“你這是何意思?”
“我既然答應了陪你喝酒,就一定會做到。還請你的大手老實些,不要對我做出非分的事情。”
王石一口老痰吐在地上,“你這是耍我呢?我既然能救你弟弟,自然也能夠殺了他。”
一陣狂風吹過,衆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怎麼回事,王石已經單手掐住了雲小龍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放開我弟弟。”雲婉清怒道。
“想讓我放開他。行啊!把剛纔我吐的濃痰舔起來。”
“你……”
王石獰笑道:“耍我的下場就是這樣。快點!”他手中的力道逐漸加大。
雲婉清一下子失去了力氣。如此噁心的事情,讓她如何做的來?可如果不做,雲小龍就要被活活掐死。
看着雲小龍的臉色越來越紅,雲婉清跪在地上,對着那口濃痰,哽咽了兩下,低下了頭,伸出了水潤的舌頭。
“停!”王石突然阻攔,“你要是舔了這噁心的東西,一會兒我可不敢讓你舔我的寶貝。”
他把雲小龍扔到了一旁,坐在金色躺椅之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過來坐我腿上。”
雲婉清就算無比厭惡,依舊得硬着頭皮坐在他大腿上。否則他弟弟的小命就會不保。
待到雲婉清坐到他的大腿上後,柔軟的觸感讓王石一陣心猿意馬,還有那飄來的陣陣處子之香,讓他無比迷醉。不由自主的,他的胳膊環住了雲婉清的柳腰。那金箍棒,頂在了雲婉清的豐臀上,使得他一陣暗爽。
“還愣着幹什麼?趕快餵我喝酒啊。”
雲婉清委屈的流下了兩行清淚,逼着自己爲王石倒了一杯酒。把酒杯送在了他的嘴邊。
“請您喝酒。”
王石卻不滿意道:“你這女人不上道啊。我剛纔怎麼和你說來着?讓你餵我喝酒,喂!聽不懂麼?”
雲婉清滿心的委屈爆發,抽泣起來。
王石可不是什麼善茬,他最痛恨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
“我讓你哭!”
王石狠狠拽住了雲婉清的長髮,拿過來一壺白酒,強行往她的嘴中灌。在這之後還不算完,他用自己的金箍棒,隔着衣服狠狠頂了起來。
“老子今天就…草…了你。讓你在老子的面前哭,讓你這麼不聽話。”
一聲清脆的白鶴鳴叫聲從天空之中傳來,玉人閣的天窗被一陣狂風吹跑。一隻白鶴從天而降。
在白鶴身上,站着兩人。赫然是鬱清和蘇白。
蘇白一眼掃到雲婉清的慘狀,頓時生了一肚子火。從白鶴身上一躍而下,一劍刺向王石。
劍意迸發,劍之天道加持,讓這平白無奇的一劍,擁有了毀天滅地的威勢。
這一劍,讓涅槃境的王石爲之動容。他趕忙鬆開了雲婉清,伸手阻擋。
一生悶響過後,蘇白狼狽不堪。而王石手心出現了一道傷口,流着鮮血。
“身爲開元境武者,卻能傷到我這涅槃境的強者。而且在這一劍之中,蘊含着劍之天道。當真是不可思議。你究竟是哪個大家族出來歷練的子弟?”
王石看到蘇白如此之強,習慣性地把它當成了大家族出來歷練的子弟。
蘇百沒理他。只是把正在低聲抽泣的雲婉清抱在了懷中,輕撫她的長髮。安慰道:“別怕,我來了。”
雲婉清輕輕點了點頭,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之中。
“剛纔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他殺我弟弟,害怕他侮辱我。”
“沒事,哭一場就好了。”
蘇白給了雲婉清一個大大的笑容。
王石見蘇白不理他,頓時大怒道:“別以爲你是大家族出來歷練的子弟。我就不敢動你。”
鬱清的聲音卻在此時傳了過來,“你動他一下試試?”
依舊是那麼狂妄,依舊是那麼霸氣。
王石順着聲音看去,看到了鬱清。剛纔他只顧着抵擋蘇白那一劍,沒有看到鬱清。
此刻見到鬱清,他剛纔的囂張氣焰一下子消失不見。大概猜到用劍刺之人,正是鬱清的徒弟蘇白。
“原來是鬱清大師。真是好久不見。今日怎麼有空來這玉人閣?”
鬱清狂笑道:“我想看看你這丹師工會正會長怎麼欺男霸女。所以就過來了。”
王石難堪道:“大師說笑了。這種行爲有失身份。我怎麼可能會做呢?”
“不會做?都欺負到我的人了,還不會做?”
王石臉色陰沉道:“大師何必爲了一個小小的妓女,而與我丹師工會交惡呢?”
鬱清笑了笑,搖了搖頭,喊道:“老鴇,給我過來。剛纔他在欺負婉清的時候,知不知道婉清的身份?”
老鴇一臉難看,遲遲不肯說話。
“但說無妨。有我在,他動你不得。”
有了這句話,老鴇自然也就無所顧忌了。
“剛纔我曾向他說過,這雲婉清乃是大師您罩着的人,可他不聽啊,非要讓婉清陪他喝酒。我也惹不起他,只能忍氣吞聲,還好大師您過來了,還望您能爲婉清出這口惡氣。”
鬱清微微一笑,他看到老鴇的尷尬臉色,就知道她說的話有所隱瞞,然而鬱清對他所隱瞞的事情沒有興趣。他只想知道,王石在欺負雲婉清前,到底知不知道雲婉清是他罩着的人?
“你明知道他是我罩着的人,還敢對她如此。當真是不給我面子。”
王石眼神一寒道:”看來今天的事是無法善終了?”
鬱清仰天大笑,忽然殺氣騰騰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不想活了直說,我今天就成全你。”
“你……”王石語塞。一臉憤怒,轉身就走。
他的確是害怕鬱清。鬱清可是活閻王。逼急了連花輕揚也照打不誤。他連花輕揚都打不過,去和鬱清抗衡,除非他自己不想活了。
“停步!今天若真是讓你就這樣走了,我符師工會的顏面何在?”
王石怒不可遏道:“你究竟想怎樣?”
“賠錢吧!”
“你想要多少?開個價吧。”
“你自己看着辦。我想憑藉着丹師工會的財力,拿出個一兩億的下品元石,絕對沒問題。”
王石拿出了兩張一億的元票,無比心疼的扔給了鬱清。這可是他最近暗中倒賣極樂丹所賺到的錢,是他所有的家底。
若不是他怕鬱清一怒之下殺了自己,他纔不願意把這些錢給他呢!
鬱清望着王石離去的背影,皺着眉頭。
這王石身上爲何會有極樂丹的氣味?而且如此濃郁?
這時老鴇走上前去,盯着鬱清手中的兩張元票,雙眼放着金光。
“大師,絕對是錦官城中最有錢的人。”
鬱清不以爲然,收起了手中的元票,隨手拋出了滿天的元石。
“今天,玉人閣,我說了算!”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今天玉人閣被他包場了。
“誰把我伺候好了。”鬱清伸出一根手指,一臉賤笑,“我就滿足誰一個願望。”
蘇白滿臉黑線。
我這師父怕是假的吧!
瞬間百名美女衝向了鬱清,把鬱清拋了起來。
“鬱清男神,我愛你。”
“我要給你生猴子。”
“大師,你絕對是天下第一大帥哥。”
……
可鬱清,分明是個糟老頭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