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就是金錢的魅力。
鬱清在與那羣美女打鬧一番後,開始了妖嬈的舞蹈。
爲老不尊啊!
試問天下誰最…騷,鬱清大師無人敵。
那婀娜的身段,那迷人的戲腔,就連玉人閣的姑娘們,都自慚形穢。
不得不說,鬱清在唱戲這方面,無人能敵。遙想當年,他可在城中當過一段時間的戲子。不知迷倒多少年輕少女,也傷透了多少女子的心。印證了戲子無情這句話。
戲子無情卻鍾情,結局成了靈兒的裙下之臣。也註定了要孤獨一生。
不過今天鬱清來玉人閣,可不是來玩的。是來鍛鍊蘇白的心境的。他挑選了十名最爲出衆的少女,加上雲婉清,吩咐道:“你們的任務就是去勾引蘇白,誰能完成這個任務,我便滿足她一個願望。”
隨後他又白了蘇白一眼,扔給了他一竹筒的藥墨,冷聲道:“今天要是畫不出來愈傷符,你就等着吃鞭子吧。”
所謂藥墨,是利用各種靈藥煉製而成。內含無盡藥力,可謂是靈藥精華所在。
而那竹筒,看似平淡無奇,卻能夠使得其中盛放的藥墨,百年不腐。
蘇白一臉黑線。
蒼天吶。大地啊,我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師父,光顧着自己享受,把我撂在這兒受苦。
那十名美女相互會心一笑,開始商談起了計策。
“這位公子,好生俊秀。即便是掏錢倒貼,我也願意。”
“花癡!我一看這位公子,就是個雛,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一旦我們去主動勾引他。哈哈哈!必然會拜倒在我們的石榴裙之下,我們再拿出看家本領,讓他食髓知味,以後欲…罷不能。”
“不如我們去換身衣服,好好伺候這位公子。”
其中一位姑娘,撒腿就跑。
“這位公子歸我了。”
“狐妹,你怎麼這麼不講義氣?”
“我也要去換衣服。”
只有雲婉清還滯留在原地,站在蘇白旁邊,衝他微微一笑,把竹筒中的藥墨慢慢倒在他的墨硯中。
蘇白衝她點頭,捏起一枚愈傷符,至於自己的眉心前方,閉上了雙眼,用靈魂仔細感受着。
“開畫!”蘇白喝道。
他拿起手中白色墨筆,筆尖站在藥墨之上,一絲絲藥香瀰漫開來。
青黑色的墨水,在符紙之上,如同梅花綻放。細細的線條其中暗藏着天道的法則。
這畫出的線條,就如同這世上最好的書法。充滿了美感,蘊含着靈韻。略顯勁道,如同蛟龍騰飛,又像秋葉飄搖。
多種韻味相互夾雜,不同之人亦能感受到不同韻味。
雲婉清笑意盈盈道:“你的字真的太好看了。比那些名家,還要強出不少。”
蘇白手中筆鋒不停,說道:“我練了十六年的字。在這十六年裡,彈琴寫字做飯,是我唯一可做的事情。”
雲婉清疑惑道:“難道你在這十六年裡,沒有修煉過嗎?”
蘇白嘆息道:“沒有!我自出生就擁有絕世天賦,但是擁有絕世天賦,並非好事。就像容貌一樣,太過美麗,反而會招來禍端。一切美好的事物,都需要強大的力量來保護。”
說話之時,蘇白眼神中流露出的盡是滄桑。雲婉清能夠看出其中蘊含着數不清的心酸故事。
“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
“無妨。都過去了。”
正於此時,剛剛去換衣服的十位姑娘回來了。
各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性感無比。
其中一位姑娘,穿着的極爲性感,一身黑色蕾絲,讓男人獸血沸騰。
她走到了蘇白身旁,摟住了蘇白的脖子,用自己的長髮輕撓蘇白的耳朵。
“公子,別再抗拒了。”
說着,她坐在了蘇白的大腿之上。一副任君採擷之樣。
蘇白一臉正派,依舊自顧自畫着靈符,可他的身體早已老實的起了反應。
一柱擎天!
一番氣血上涌,蘇白嚥了兩口唾沫,不由自主的流鼻血。
臥槽!能不能別這麼折磨我。我可是個血氣方剛的純爺們兒,憋的真他媽的難受。
不行!忍不住了。
“狐妹,你怎麼能這樣呢?”說話之人,正是兔姐。
果然人如其名,這兔姐身着白色兔女郎服,下身穿着黑色絲襪,陽光之下,閃着黑色的光澤。她故意在蘇白面前半蹲,提了提自己…胸…前的衣服。
風光無限啊!
狐妹白了兔姐一眼,憤憤道:“你還好意思說我!”
兔姐不以爲然,攀附在蘇白身右側,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公子,忍不了就別忍了。一直憋着,把身體憋壞了就糟了。我以前就見過一個人強行憋着,結果把那給憋壞了,從此以後那沒有反應。”
“公子,你不會那不管用吧?”又是一名姑娘說道。
她這話是爲了激怒蘇白,男人嘛,最痛恨女人說自己那玩樣不行。
更有甚者,拿出白嫩的小手,在下面用力使勁抓了一把。
“哇!姐妹們。好大呀。”
蘇白欲哭無淚,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
臥槽!你們別摸了啊!
在這些姑娘的連番猛烈攻勢之下,蘇白手中的墨筆終於拿不住了,筆尖藥墨灑了一紙。
雲婉清見蘇白這個樣子,去給他倒了一大盆的冰水,給他端了過來。
“謝謝!”蘇白輕聲道。他端起來盆子,把冰水倒在了自己身上。體內的邪火,讓這一盆冰水徹底澆滅。
也不知道多少男人,在這些女人的連番攻勢之下,精盡人亡。
鬱清點頭道:“不錯。這些元石賞給你們。”他隨手扔出了六千下品元石,那十個姑娘趕緊把錢裝在錢袋中。
錢袋是生活必需品,主要作用是存放元石,內藏乾坤。放個幾萬下品元石,不成問題。
“接着給我勾引他,成功之人,我不但能夠滿足他一個願望,還會給她額外賞賜。”
此言一出,這羣姑娘各個都跟打了雞血一般,用盡各種解數,無窮姿勢,萬千創意,只爲勾引蘇白。
這一刻,蘇白真正知道了何爲狐狸精,她們就是。簡直太撩人了。太他媽的沒有人性了。
讓你慾火焚身,讓你失去理性。讓你……
在他們的不停干擾之下,蘇白根本無法聚精會神地畫符。大虛石也無法向他反饋失敗的原因。
狐妹莞爾一笑,慵懶在蘇白的懷中,時不時發出誘人的叫聲。
兔姐也不甘示弱,用自己那柔嫩玉手,爲蘇白做着背部按摩。
“嗯吶!公子別光顧着畫符了!”
“我們不比畫符好玩麼?。”
……
糜亂的聲音不絕入耳。蘇白的周圍一陣嘈雜。
在他筆下的線條出現了鬆動,不再像以往一樣,充滿勁道。歪歪扭扭,如同歪脖子鬆。
鬱清的戲腔,再次響了起來。玉人閣的姑娘們,都成了鬱清的聽衆。在臺下靜靜聆聽着。
“雨過天晴湖山如洗,清風習習透羅衣。”
“真乃是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問郎君家住在哪裡,改日等門叩謝伊。”
……
這傳來的戲聲,讓蘇白躁動的心突然平靜。
在鬱清的聲音裡,摻雜着濃濃的悲傷。他所唱出的詞,亦是他年少時的寫照。
蘇白硬着頭皮,繼續畫符。那些姑娘的手再次不老實了起來。
“靜!”
他在心中不停地告誡自己。
“不垢不淨,境由心生。”
“大靜而爲,萬物皆空。”
“此爲清心咒。”
大虛石再次有了動靜。蘇白在心中不停默唸這十六字真言,他的心終於靜了下來,原本沸騰的血液,慢慢恢復了平靜。而他的身體一片涼爽。
他手持墨筆輕蘸墨,畫起了靈符。
這種反應,倒是引得鬱清刮目相看。
那些姑娘也頗感奇怪,如此坐懷不亂的男人,他們還沒有見過。
於是做出的事更加過分。
然而蘇白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姐妹們,這是什麼情況?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狐妹疑惑道。
“難道真如你所說,他那裡不管用。”
兔姐搖頭道:“絕不可能。我剛纔親自檢驗過,他那裡的尺寸巨大。而且堅硬無比。”
“難道說,他真的憋出病來了?”
“只剩下這種情況了。”
“這可怎麼辦啊?”
她們趕緊跑到鬱清面前,喊道:“大師,不好了。您的徒弟好像憋出病來了。那裡不管用了。”
她們神色慌張,生怕鬱清一怒之下。殺了她們。
鬱清卻是大手一揮,笑道:“你們做的非常好。這些元石賞給你們。”
這些姑娘接過元石,一個個笑的花枝招展。
果然是鬱清大師,出手就是闊綽。賞了每名姑娘一萬下品元石。
“多謝大師,大師若是想的話,我們姐妹今天晚上可以一同伺候大師哦。保準讓大師您飄飄欲仙。”
鬱清微微一笑,“算了吧。我都這麼老了,可不像年輕人那樣精力旺盛。你們接着去勾引蘇白吧。”
蘇白聞言,冷笑兩聲。
有這清心咒的存在,即便她們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絲毫反應。
他接着畫愈傷符,畫符的速度越來越快,竟然達到了讓人眼花繚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