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安歌搖頭:“我已經放過你了,怎麼還可能放過他?”
我第一次討好他:“反正是我通知沐影去咖啡館的,不關容洛正的事,你要爲難就爲難我吧。”
“別裝了,你也有膽子?我知道是夏琪,你的好姐妹。你要真是求我放過容洛正也可以,我就拿你的好姐妹開刀。”
“還有別的選擇嗎?”
“伊闌珊,你別得寸進尺啊。”
我躲在臥室,給伊華陽打電話,提醒她慎重考慮容洛正求婚的事。
可是我錯了,她那樣的人,前世是孔雀,專門用來開屏的,怎麼可能聽得進去我的話。
她還來挖苦我:“怎麼,看着我嫁給有錢人你按捺不住了是不是?我如願把杜樊川還給你,你嫌棄他是不是?”
我罵了一句:“容洛正算什麼有錢人,頂多是暴發戶。”
她理直氣壯:“就算是暴發戶,也比杜樊川那個窮屌絲強吧。”
我耐着性子:“伊華陽,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有你好果子吃。”
她憤憤掛了電話,應該是找我爸告狀去了。
很快我爸就打給我,他在怪我,不回家也就罷了,還背後拆臺。
我解釋給他聽,他問我從哪裡得到的消息,是誰告訴我的。
我說不出來,他就以爲是我瞎掰:“閨女啊,爸爸理解你心裡的落差。可是你不能看你姐幸福你就不平衡啊,她日子好過了,總不至於虧待你不是?”
不知道他們被什麼東西蒙蔽了雙眼,一個還沒跟老婆離婚的老男人,而且是婚內出過軌的老男人,公然向自家女兒求婚,有點理智的父母都會把這個老男人趕出去吧?ad_250_left;
我不得不懷疑,伊廣山這個公安局長是怎麼當上的,怎麼智商還不如我呢?
我說得口乾舌燥,我爸就是不相信我講的話,他甚至很生氣,說跟我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他纔是那頭頑固不化的牛呢。
掛了電話我躺在牀上,不由得苦笑,爲我自己,爲駱安歌。
告訴我這個消息他也算好心,不管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總之這件事上他沒有挖坑給我跳。
門口傳來他的聲音:“怎麼了,你家裡人不相信你?”
我坐起來,垂頭喪氣看着他,覺得好心酸。
他走過來,坐在我身邊,看了我幾秒鐘,突然捧起我的臉,然後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不知道爲什麼,當他跟我脣齒糾纏的時候,除了腦子裡轟的一聲之外,我並沒有厭惡的感覺。 [^妙~筆~閣*]
一開始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些,只是過了一會兒駱安歌驚喜地放開我,喘息着笑:“看來我調教得不錯,你都會回吻了。”
我臉紅着推開他,打死不願意承認自己有反應。
他笑着捏起我的下巴,狂風暴雨襲來,我認命般閉上眼睛,除了跟隨着他的節奏,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後來我明白過來,爲什麼我不反感駱安歌的吻,大約是因爲這次他只是單純的吻我,沒有進一步的讓我厭惡的動作。
他好像吻不夠似的,我雖然呼吸不暢,卻也沉迷在他的世界裡,直到外面響起一聲驚雷。
“你們幹什麼?”
我推開駱安歌,看向門口那個扶着門框搖搖欲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