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山果落,捫心問道; 燈下草蟲鳴,撫劍知秋。 小人物被迫在奇山瑰河中跌宕前行。
對於大槐山來說,整個夏季大概是最安靜的一段時間了。
月廬宗和天鶴宗已經知曉了陳淮生一行人重新立足大槐山,而且聲勢不小,但他們都沒有多少反應。
實在是去冬的損失太過慘重,這一夏一晃即過,馬上就要入秋,又要面臨冬季,天知道今冬的情形又會是怎樣?
如果還是去年那樣,甚至更嚴峻,自身生存都成問題,誰還顧得了一個大槐山?
這也爲陳淮生這一幫人贏得了一個喘息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