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憑藉自己的身手,終於成功的抓住了陸吾的破綻,一刀狠狠的切在了陸吾的身上。
“啊啊啊啊……”陸吾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但是並沒有持續多久,它便已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徹底死去。
不得不說,林溪這一招非常的漂亮,也非常的厲害,陸吾的雙爪被切斷,同時,頭部直接被切開,就算是服下了長生丹,也不可能會治癒。
將陸吾擊殺之後,林溪本來是想要前來支援我們這邊的,但是,他瞬間就被好幾個活死屍給圍住了,短時間內應該是無法脫身的,同時,我注意到,林溪的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看來,林溪獲得的勝利,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現在,王海天,豪哥跟張星三個人在不斷的揮動着手中的砍刀,將活死屍們一個個的擊退,但是卻並不能夠傷到活死屍,雖然子彈能夠將活死屍的頭部打爆,但是砍刀就不行了。
很快,豪哥三人身上便傷痕累累了,鮮紅色的血液不斷的流出,在我的眼中,格外刺目,而這鮮血,似乎刺激了那些活死屍,它們更加瘋狂的衝向了我們這邊,如同一隻只餓狼一般。
五分鐘之後,張星身子一歪,昏迷了過去,而我則是趕緊將張星抱住,不讓他倒在地上,因爲我知道,一旦他倒下,那麼肯定會被那些活死屍給殘忍的殺掉。
又過了三分鐘,豪哥也倒下了,再過兩分鐘,王海天也支持不住了,雖然他倒下了,但是卻並沒有昏死過去。
他們三個人剛剛倒下,便有三個活死屍衝了過來,揮動着手中的利爪,想要將我們四個人給徹底的撕碎。
此時,我渾身是血,並不是我自己的鮮血,而是豪哥、張星跟王海天的血,他們的鮮血浸透了我的衣服,更浸透了我的心,一股強烈的憤怒充斥着我的全身,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做些什麼的話,他們三人肯定會死。
而他們三個人之所以受傷,完全就是爲了保護我。
我已經不指望林溪了,因爲他也受了不輕的傷,並且短時間內,他應該是無法從那幾個活死屍的包圍之中脫身。
忽然,一個活死屍的爪子抓在了我的胳臂上,但是我卻並沒有任何的疼痛感,我也並沒有受傷,而那個活死屍見到自己傷不到我,竟然愣住了。
其他的那幾個活死屍也是明顯一愣,而我則是抓住了這個良好的戰機,連揮了三拳,將距離我最近的三個活死屍給擊飛,不,並不單單是擊飛,我的拳頭將它們的腹部給轟出了一個巨大的凹陷。
那三個活死屍很快便倒在了地上,再也難以站起來,而我此時意識到了自己強大的力量,開始不斷的將周圍的活死屍給一個個的轟飛。
在我轟飛了八個活死屍之後,其他的那些活死屍都有意識的開始後退,想要儘量的遠離我,彷彿我是比它們還要可怕的怪物一般。
足足跟那些活死屍對峙了五分鐘,林溪忽然從那幾個活死屍的包圍圈之中脫困了,他看到了我們這邊的慘狀,二話不說,連連揮動手中的長刀,開始不斷的衝殺在其他活死屍之中。
此時的林溪,就如同地獄的死神一般,每一刀都會將一個活死屍的頭顱砍掉,而且最恐怖的則是他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冰冷的神情。
看着林溪那非常犀利的動作,我意識到了自己與林溪之間的差距。
雖然說服下長生丹可以讓自己獲得巨大的力量,但是最主要的還是看自己的意識,我的意識距離林溪相差十萬八千里,因此,如果讓我與林溪對抗,我肯定會輸得很慘。
十分鐘之後,林溪將在場的所有活死屍全部斬殺,而後快速來到我們身前,開始查探豪哥三人的傷勢。
這會兒,王海天也近乎昏迷過去了,他的右手還死死的握住長刀,似乎還想要繼續戰鬥,只是,林溪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王海天便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他們三個人怎麼樣?”我冷冷的問道。
“暫時死不了,但是需要趕快救治。”說着,林溪便用刀在自己的手腕處劃出了一個傷口,將自己的鮮血滴進豪哥三人的口中。
看到這一幕,我想起來了林溪曾經用他的鮮血解了我所中的彼岸花之毒,現在看來,似乎林溪的血非常的寶貴,不單單只是能夠解毒那麼簡單。
同時,我也意識到了自己跟林溪的不同之處,我的皮膚非常的堅硬,就連活死屍那鋒利的爪子都不能夠劃破我的外層皮膚,就更不用說林溪那把刀了。
雖然我知道林溪的那把刀肯定是無比的鋒利,但是他絕對不可能用那把刀輕輕鬆鬆的就在我的身上劃出一個口子。
“喝了我的血,他們三個人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林溪冷冷的說道,卻只說了一半,我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擔憂。
“怎麼了?活死屍不是全都死了麼?”我有些疑惑的問道,但是語氣依舊是非常的冰冷。
“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那兩排非常麻煩的活死屍麼?它們每一個都跟你一樣。”林溪冷冷的說道。
“它們還在外面?”聽了林溪的話,我有些吃驚,不過緊接着我就忽然發現,衝進長生殿的這些活死屍之中,並沒有那兩排特殊的活死屍的身影。
“咱們倆能否將那些活死屍擊退?”我試探性的問道。
“它們生前都是非常善戰的將領,我最多可以擊退兩個,三個你能夠擊退一個。”林溪冰冷的說道。
“那咱們其實不是沒有活路了?”聽完他的話之後,我有一絲失落。
“那倒也未必。”林溪冷冷的說道。
“此話怎講?”我忽然有些迷糊,不明白林溪爲什麼會認爲我們還會有一線生機,要知道,在這長生殿之中,只有一個出口。
“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說有人跟蹤你跟李豪的事情,現在,他們也應該到飄渺殿了。”林溪冷冷的說道,卻是一語驚醒夢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