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三個字,沒興趣,從林溪的嘴中說了出來,語氣冰冷,但是卻非常的堅定,這讓那屍神頓時暴跳如雷,眼神剎那之間變得兇惡起來,殺氣在這一剎那瞬間釋放。
這殺氣雖然是針對林溪的,但是當我們這些人感受到了那屍神的殺氣之後,我們都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尤其是我跟張星兩個人。
在我們這些人之中,就屬我跟張星兩個人的體質弱,而在這恐怖的殺氣影響下,我們兩個人的嘴中竟然溢出了鮮血。
此時,我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了,而喉嚨之中有一股液體想要往口中涌,這股感覺非常的痛苦,而幾乎在同一時間,張星顯然是已經支持不住了,竟然倒在了地上。
隨後沒過幾秒鐘,我也同樣的坐倒在地,而在接下來的兩分鐘之內,不單單是我跟張星,其餘的那些趕屍人也紛紛的坐倒在地,顯然他們也承受不住這屍神恐怖的殺氣了。
就在我們大家幾乎抵擋不住這殺氣的時候,一隻金色的小蟲子忽然來到了我的面前,它在我的手上咬了一口,隨後,我竟然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好轉。
之後,這金色的小蟲子便離開了我的身前,在其他人的身上都咬了一口,這才讓大家有了喘息的餘地。
這隻金色的小蟲子正是三尸蠱王,它此刻展現出了它的另外一個奇特的能力,它用它那欠打的毒素,將我們身體內的殺氣全部抹除,而這才使得我們這些人暫時的脫離了危險。
即便是如此,我們每個人的臉色仍舊是有些蒼白,當然了,那濃眉大眼的男子與那面目可憎的老頭倒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除了這兩個人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之外,還有一個人跟他們兩個人一樣,那個人便是王海天。
王海天之前曾經當過兵,雖然並沒有上過戰場,但是在軍隊之中他早就已經磨練出了一股韌性,而他在軍隊之中估計這也似乎是受過一些特殊的訓練,因此纔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朗哥,豪哥,張星,你們仨怎麼樣?”此時,那屍神已經將那恐怖的殺氣收斂了,而這個時候,王海天才對我們三個人出言詢問,可見他之前肯定也是在不斷的抵抗着這恐怖的殺氣。
“沒啥事,就是有些虛弱。”豪哥一臉蒼白的對他說道。
“我的心臟似乎受到了傷害。”我無奈的對着王海天露出了一個苦笑,說道。
“我也一樣。”張星看了我一眼,也是無奈的對王海天說道。
“要不咱們就先走吧,你們倆的心臟受到了傷害,要及時的去救治。”王海天聞言,頓時給出了他的建議。
“我倒是想走,你認爲它會放我們走麼?”我說着,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唉……這倒也是。”王海天看了一眼那屍神,無奈的說道。
“小子,你們倆先將這兩顆藥丸服下。”這時候,那面目可憎的老頭忽然來到了我跟張星的身前,掏出了兩顆藥丸,對我們兩個人說道。
“這是什麼?”我並沒有急着將這藥丸給服下,而是疑惑的問道。
“老頭子我心臟也不怎麼好,因此出門的時候總是帶着一些藥,放心吧,如果我要害你們倆,你們倆早就完蛋了。”那面目可憎的老頭說道。
既然這老頭這麼說了,我跟張星也沒有必要再跟他客氣,各自拿過了一顆藥丸之後,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服下了。
五分鐘之後,我開始感覺自己的心臟稍稍的好了一些,而我的臉色也恢復了一絲的紅潤,至於張星,他同樣是如此。
而在這個時候,那屍神已經開始與林溪展開了全新的激烈戰鬥,這次的戰鬥,比之前要激烈的太多太多了,這從他們倆那超高速的動作就可以看得出來。
並且,我能夠看得出,這個時候的林溪,處在絕對的劣勢,因爲我發現他的動作比那屍神要慢了很多,而且這屍神竟然擁有遁地的能力,時常會給林溪出人意料的偷襲。
沒過多長時間,林溪已經負傷了,他的衣服出現了幾道口子,而他的身體也開始流出鮮紅色的血液。
雖然這些傷無關緊要,並不會威脅到林溪的生命,但是伴隨着這傷口不斷的增加,林溪的動作也漸漸的變慢了下來。
看樣子,林溪已經不能夠支持太長的時間了,因此,我重新的開始思考對付這屍神的方法,一旦林溪被殺,那麼接下來倒黴的人一定會是我們幾個。
見到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豪哥三人非常明智的走到了一旁,沒有打擾我,而那面目可憎的老頭與那濃眉大眼的男子則是同時的嘆了一口氣,似乎認爲我實在做無用功。
十分鐘之後,林溪已經半跪在了地上,他不得不用手中那把怪異的長刀才能夠不讓自己倒下,而反觀屍神,它全身沒有半點的傷口,看樣子,林溪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線。
屍神一步步的走向了林溪,而這每一步踏出,我們這邊人的臉色便會暗淡一些,當然,這些人之中要排除我在外,因爲我此時是緊閉着雙眼的,並不知道此時的具體情況。
沒過幾秒鐘,屍神已經來到了林溪的身前,它舉起了那鋒利的爪子,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正打算收割林溪的生命。
而就是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候,我剎那之間睜開了雙眼,大聲的吼了一句:“屍神,我有話要說!”
聽到了我的話之後,那屍神竟然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它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而後冷冷的說道:“小子,你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話要說?”
“你也說了,我是一個將死之人,而我們這些人在你的眼中不過是一羣螻蟻,遲早是要被你殺死的,你不妨跟我打個賭,怎麼樣?”我笑着對它說道。
“打賭?”聽到了我的話之後,那屍神身形一閃,下一剎那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跟前,饒有興趣的盯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