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的向前緩慢的走着,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這個時候格外的快,彷彿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一般,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心理因素,我忽然之間感覺那房子有些詭異。
仔細的觀察一下這個房子,它正好坐落在其他的房子中間,並且還有一點之前我沒有注意到,那便是周圍的房子裡面都隱隱約約的閃爍着綠色的光芒,而這個房子裡面則是沒有任何的亮光,之所以能夠看到有黑影閃過,完全是因爲周圍的綠光晃得。
很快,我跟那把刀便已經來到了這個房子前,而這個時候,我感覺這裡非常的陰森,而周圍的空氣在這個時候彷彿都變得冰冷起來,這讓我渾身都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咱們進去看看吧!”那把刀說道。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說着,我便向着那房子裡面看去,只見到裡面黑乎乎的,並且映着微弱的綠色光芒,讓人看起來非常的不舒服。
“一起吧,放心,跟我在一起,肯定沒危險。”說着,那把刀竟然一拍我的屁股,直接把我給拍飛了進去。
狠狠的撞在了那房子的木質門上面,本來,我以爲我會被撞的很慘,畢竟,我感覺這木質門應該會非常的堅硬,但是沒想到,這木質門竟然非常的脆弱,在我這一撞之下,竟然直接就散架子了。
摔進了房子裡面之後,我趕忙擡起頭看了看四周,確認是否有什麼危險。
掃視了一圈之後,我發現這房子裡面的光線非常的不好,我竟然很難看清楚周圍的東西。
黑暗,是每個人都懼怕的東西,它會讓人感到最深切的恐懼,而這個時候,我頓時嚇得夠嗆,哆哆嗦嗦着就想要向外面退。
就在我緩緩後退的時候,那把刀也飛了進來,它見到我的樣子,頓時嘲笑我說道:“切,瞧把你嚇得那樣!”
說着,它也不知道怎麼弄得,竟然就將這房子給弄亮了,然而,這不亮還好,一亮頓時嚇得我摔倒在地。
只見在這房子裡面擺放的竟然全都是棺材,而在這些棺材裡面,則全都有一具腐爛的屍體,這些屍體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它們死前的表情還保留着,無一例外,它們每個人死前都是七孔流血的,並且那血液好像是黑色的,看樣子,應該是中毒而亡。
還有一點,他們身上的毛髮都非常的濃密,而且很長,看樣子,應該是這神農城的野人。
死亡的野人不是應該在毒海那裡的麼?怎麼在這個房子裡面也會存在這樣死去的野人?
我心中忽然產生了疑問,但是儘管如此,我依舊沒有貿然的靠近這些屍體。
身旁的那把刀也嚇了一大跳,它似乎也沒有想到這房子裡面竟然會擺放這些東西。
“沒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趕緊去找藥吧!”我說着,便轉過了頭,想要離開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房子。
可是,當我剛剛轉過頭的一剎那,我頓時見到了一張非常恐怖的臉,這張臉就如同地獄的惡鬼一般,讓我險些嚇昏過去,好在我反應還算比較快的,頓時後退幾步,並且大叫着:“有鬼!”
那把刀很快也反應了過來,它轉過刀身,便向着那惡鬼模樣的怪物劈了過去。
只是沒想到,那怪物的反應竟然非常的迅速,它輕鬆的躲開了這一刀之後,便快速的跑開了,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見到那怪物逃走,我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緊接着,還沒等我稍稍的放鬆一下,外面忽然有無數的箭矢飛了進來。
這些箭矢全都是木製的,但是我毫不懷疑它會輕而易舉的洞穿我的身體,因此,我趕忙找了一個稍微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
那把刀此時則是沒有任何的危機感,它就那麼漂浮在半空中,任那些木質的箭矢射在它的刀身上面,它卻並沒有任何的感覺。
五分鐘之後,箭矢終於停了下來,而此時,這個房子也已經徹底的變成了馬蜂窩,我擔心它似乎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
“有些奇怪的傢伙向着咱們這裡走來了。”那把刀輕聲的說道。
“什麼奇怪的傢伙。”雖然有些好奇,但是我仍舊沒有離開這個我認爲相對安全的地方。
“好像是一些野人。”那把刀說道。
聽到野人這兩個字,我頓時想起來,這地方也許不止一個倖存者,難不成是其他的那些倖存者?
不過,就算是一些倖存者,但是很顯然,他們的手中有武器,並且可能對我們有些敵意,因此我並沒有貿然的出去。
“裡面的人,趕緊出來,要不然我們就要放火了!”半分鐘之後,我聽到了一個聲音。
聽了這句話之後,我有些無奈的站起身來,向着房子外面走去,同時,我右手握住了那漂浮在半空的刀,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這把刀的秘密,如果一會兒談的不好,我可以出奇制勝。
右手提着刀,我緩緩的走了出去,而剛剛走出去,我便看到了四個野人,並且其中兩個野人直接將長矛一樣的東西抵在了我的腰部,讓我不要亂動。
“你是不是孫老頭的人?”站在我面前的有兩個野人,根據體貌特徵判斷,應該是一男一女,問我話的正是那個男性野人。
“孫老頭已經被我殺死了。”我淡淡的說道。
“就憑你?可笑,不是孫老頭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穿越毒海!”那個男性野人冷笑着說道。
“蟒龍也死了,是被它殺死的。”說着,我便指向了正趴在自己肩膀上面睡覺的三尸蠱王。
從之前在幽路上面開始,三尸蠱王就已經睡覺了,因此我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它。
那四個野人立刻就看到了我肩膀上面的三尸蠱王,只見到他們的眼神顯得非常激動,而那男性野人一揮手,我身旁的那兩名野人頓時便將長矛給拿走了。
“我相信你的話,朋友,請原諒我剛纔的無禮。”那男性野人客氣的說道。
“沒事,我並不在意。”我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
“請您跟我來見一個人。”說着,那男性野人便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