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小丫頭,你自己有多大”卉卉再次不願意,一邊說一邊站起,一副在打丈的樣子。
蘇仁潔本來就是見風是雨,一見對方拉開架子,他怎能落後,就站起來,一副逢陪到底的樣子。
這下可好,飯還沒吃,玩的也沒玩,就在打仗了。白雲潔拉主蘇仁潔勸道:“仁潔,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就給我點面子,坐下,好嗎?”白雲潔出面,蘇仁潔也就只好坐下。白雲潔回過頭去對卉卉說道:“卉卉,不是我說你,怎麼一點也不像女孩兒呀,動不動就打仗。”他本來也沒有別的含意,卉卉硬是給他歪曲了:
“姓白的,你用不着幫你朋友罵人!”他那有罵人呀,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蘇梅見白雲潔也讓這小丫頭碰回來了,就不得不向前勸道,她知道,現在白雲潔再說下去也會和三哥一個結局,和卉卉爭起來。因爲上次在孫宅,三哥讓卉卉很沒面子,相信她今天也是憋着氣要和三哥爭。她可不想連吃個飯都不得安寧。“卉卉,快些坐下吧。”蘇梅習慣性的笑着,那知道這個卉卉還真是不識好人心呀,對蘇梅也是一樣,剛在反擊,孫志雲就站起來對卉卉命令道:“坐下”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少爺,卉卉只好不服氣的坐下。
孫志云爲了緩解當前的局面就向下說道:“我的遊戲就是對‘對聯’我們九個人,就分三組,第一個人說出對聯的前一句,第二個人說出下一句,第三個說出這是那個季節或是在那兒用的都行,怎麼樣。”他向大夥兒看出。大夥也都同意。
月白忙不跌地拉主白雲潔和林浩:“咱三個一組”她說完了,志雲就說道,“我、梅兒,仁朋,我們三個一組”
“不不不”蘇仁潔又反對道:“讓我和那個小丫頭一起,還不入讓我退出好”
“你以爲你是誰,我還不想和你在一起哪”
“那太好了”
“你”卉卉氣的再次握緊拳頭,在出手傷人。他們兩個還相打哪,孫志雲氣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蘇梅含笑道:“卉卉,你和志雲,杏子一起,我和我三哥,五哥一起。這總行吧?”她說的溫柔可愛,好聽,卉卉看着她,不服
氣的說道:“反正少爺會聽從你說的,我還能說什麼”她在爲剛纔孫志雲命令她的事生氣。
蘇梅輕笑:“都是我不好,我向你賠理認錯。”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卉卉急的連連揮手。蘇梅也回去坐下。
月白也開心的笑着,總知,只要不讓白雲潔和蘇梅在一起她就笑的出來。
白雲潔問道:“輸了又怎樣?”讓白雲潔這一問,孫志雲回過頭去看了下卉卉,別說,還真不放心她,她到底會多少,他可不知道。孫志雲還沒有說哪,蘇仁潔和卉卉就異口同聲道:“喝酒”他們也有不約而同的時候,這可真是少有呀。
林浩也有意在捉弄孫志雲,他肯定卉卉會不了多少,他們這一組肯定輸,就在一邊咐和道:“江湖人就要拿出江湖人的樣子來,喝酒就喝酒!”他說完了一後,月白就先開始呤道:“燕省應思壯志”
“梅蘭珍重華年”白雲潔看向蘇梅,好一個梅蘭珍重華年。‘梅字開頭’聽他應下來了,林浩就用手抓了抓頭說道“應該是新春用聯。”他問志雲。
孫志雲點頭,也順口吟道:“梅萼先傳信至”
“桃符新換春來”杏子也應下來了,這下可到卉卉這兒了,卉卉來的到快。
“什麼梅呀桃呀的,這不相佩。就算是,也只能算是吃飯的。”這句話剛說出口來,衆人就是一陣大笑。
孫志雲只好看向她,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就識趣的喝下一杯酒。蘇仁朋吟道“一門芝蘭瑞氣”“萬戶楊柳春風”蘇梅應道。
蘇仁潔馬上說道:“這還用我說嗎,還是新春用聯,不像那些人,硬把新春用聯和吃的拉一起。”他在說卉卉,卉卉也聽出來了。蘇梅拉了他一把,不讓他說下去。
林浩笑着道:“我們和梅兒全過關了,志雲,我們一開始就說好了按江湖上的法子辦的,怎麼樣,你們是自己喝哪,還是,”他不懷好意的笑了。
孫志雲和卉卉全揣起面前的杯子一吟而下。杏子面有難色:“怎麼,我也在喝?不是卉卉自己喝嗎?”她不明白這是林浩在故意調難。
林浩說道:“你們是一組的,當然在一起喝
了,卉卉出的錯,卉卉也是多喝一杯。”他不依不饒。
杏子看着酒,面有難色:“真的再喝嗎”
林浩點頭“不喝不行?”
她還是不想喝。這時,蘇仁朋站起身來,把杏子面前的酒揣起來,一飲而下,把杯反過來示人,表示他都喝上了。然後衝着杏子笑了笑。杏子也笑笑。
蘇仁潔說道:“仁朋,你是和我過不去呀”
“你這個人有毛病”卉卉再次和他對這幹,反正他們兩人是有氣,今天非幹上一仗不行。
蘇梅急忙站起來對蘇仁潔和卉卉說道“是五哥不對,他不知道江湖上的規矩,纔會代杏子喝的,這樣把,就算梅兒的錯,梅兒願意爲大家歌一曲”她看向衆人。蘇仁潔本來是想讓卉卉難堪,沒想到蘇梅會自已向身上拉,就不好意思的說道:“梅兒,我不是那意思”
“怎麼,動你妹妹你知道心痛了?”卉卉得理不用人,沒理也不讓人。
蘇梅走到窗邊開始唱道:“似花還非花,也無人惜叢教墜/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縈損柔腸/困酣嬌眠/欲開還閉/夢隨風萬里/尋郎去/又還被鶯乎起/不恨此花飛盡/恨西院/洛紅難綴/曉來雨時/遺蹤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這是一首宋詞,詞的意境是,她相花,究竟又不是花,沒有人愛惜。任賃她飄散,依傍着道路,拋別了故鄉。人們說她無情,細細想來,情思綿長的不正是她那輕盈的身姿會旋專則;就像美人愁斷的寸寸柔腸。又像她困惰的嬌眼纔想睜開又閉上。更像她依依的夢魂,隨風萬里,苦苦尋找情郎,又被鶯啼聲驚醒好夢一場。我不恨楊花紛紛飄飛,只遺憾西院裡落紅滿地,無法重新綴上枝頭,花事就這樣輕易完畢。早晨,雨歇天晴,只見細碎的浮萍一池,何處有楊花的蹤跡?可嘆呀!春色還剩三份,二份已飄落塵埃,一分又跟隨流水。細看來那裡是楊花,千點萬點全是離人的眼淚。)蘇梅唱完了一後,衆人這才覺醒,現在春色已剩三分,而她也會和落花一樣,易逝。從詞中不難聽出她有這無盡的孤獨。宋人寫了千首萬首,她卻選中這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