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剛娃子的神情有些恍惚,他像是怕冷似的把身子縮成一團,兩條手臂交叉着抱着自己的肩膀,他的臉色愈發的青白,牙齒輕輕地打起戰來,接着他把被子拉了起來,把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
楊子沒有說話,甚至連動也沒動一下,只是一直注視着剛娃子的動作,他覺得有些奇怪,才12月份,不至於冷得這麼厲害呀?就算剛娃子感冒了,也不至於冷成這樣,更何況就算是感冒,也沒看見剛娃子有鼻塞、流涕、喉嚨嘶啞這些普通的感冒症狀,他爲什麼這麼怕冷?
剛娃子只從被子裡露出了一個頭來,他的眼神有些迷離,茫然和空洞地注視着虛空,半晌他才哆哆嗦嗦地說:“唉,我真不明白,城市和農村相差怎麼這麼大?我也想不明白,我怎麼就能那樣了?”
那天晚上,三個人邊喝邊聊,完全忘記了城鄉地域帶來的差別,一向內向靦腆的剛娃子居然也變得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跟莎麗聊天還划起拳來,李二毛在邊上也是興致勃勃地跟着起鬨。
又划了一會拳,莎麗的臉被酒精燒得通紅,朵朵桃花紅豔豔地開在她的臉上,她身上的香味混合着酒菜的味道,令剛娃子不知不覺心跳加速,他的眼神已經不安份起來了,不斷在莎麗的胸前那異常豐滿的地方打轉,不過莎麗好像沒有注意到。
李二毛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對莎麗升起了某種,別看他已經26歲了,可是他還是處男,家境的貧困,使得他根本不敢奢望過早娶媳婦,所以這兩年他纔出來打工,狠命地掙錢,就是想能討個老婆。
現在面對這個妖嬈美麗性感的城市女人,特別是她不在意自己和李二毛是鄉下人,還跟自己喝酒說笑,使他剛纔在路上受的氣全都消了,讓他第一次感覺到平等,還讓他覺得自己也是個人,是個男人。
看着莎麗身穿的低領緊身羊毛衫,她白嫩的肌膚以及胸前那豐滿的突起,加上她有些故意地賣弄風情,剛娃子這個根本沒接觸過多少女人的雛兒,早就經受不住這種撩撥了,醉倒在莎麗的迷人風情中。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莎麗突然說了一句讓他差點流出鼻血的話:“兩個弟弟,不如我們來點更刺激的?”
剛娃子偷眼去看李二毛,發現他跟自己一樣,連耳朵都燒紅了,不過眼睛也是一眨都不眨地盯着莎麗,接下來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帶着期待帶着渴望的神情看着莎麗,剛娃子頭腦已經一片空白,思維都停頓了,只有血在向着身上的某個地方奔流,狂熱地奔騰着。
莎麗對他們的這種狀態視而不見,她嫵媚地對着兩張因爲激動而顯得緋紅的臉笑了笑,起身拿過自己的包,從裡面掏出了幾包東西,然後拿着他們的面前輕輕晃着,嬌笑着問:“知道這是什麼嗎?”
剛娃子被嚇了一跳,這不是王亞飛剛纔吸的毒嗎?他的酒勁跟着醒了一半,心頭也狂跳起來,難道莎麗是賣粉的,要賣給自己和李二毛?他偷眼去看李二毛,發現李二毛好像沒什麼反應,依然是一副好奇的模樣。
“完了完了!”剛娃子心裡緊張起來,他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處理,實在是沒經驗,他又沒錢,又不想走這條路,可他又怕拒絕了莎麗,會讓她難堪。
就在他左思右想的時候,莎麗已經把答案說了出來:“這是K粉。”
緊接着她又向他們解釋起來:“這是好東西,絕對不會像你們表哥那樣上癮,只不過是讓你現在覺得更刺激更興奮而已。”
看到剛娃子和李二毛還是一臉不解的看着自己,剛娃子眼神裡還帶着一絲防備,莎麗有點嗔怒:“怎麼嘛,不相信我?怕我會害你們?老實跟你們說,這是我私人珍藏,而且……”
莎麗神秘地一笑,那笑容看上去十分地詫異並且**,她把頭向他們這邊靠近了一點,眨了眨眼睛,壓低了聲音說:“別人都說這是強力**,來試試吧。”
聽她這樣一說,一種好奇心理在剛娃子的心裡升起,儘管他是雛,可莎麗的語氣和腔調都讓他朦朦朧朧地明白了一件事,面前的這個女人正在勾引他們倆兄弟,現在她已經把話挑明瞭,看樣子只要吃了這個,她就會跟自己有些什麼。
想到這裡,剛娃子也不管李二毛是怎麼想的,他咬緊了牙關,鼓足勇氣說了一句:“這麼好,那就試試嘛。”
莎麗一聽他們要嘗試,輕輕地笑了起來,也不說話,把手裡的小包打開了一包,她把白色的粉末均勻地分在了三個人的啤酒裡,然後舉起自己的那個酒杯,晃動着直到粉末都溶化在了酒裡,她拿着酒杯,看着剛娃子和李二毛,示意他們也照着她的樣子做。
剛娃子猶豫了一下,遲疑着把自己的杯子拿了起來,笨拙地學着莎麗的樣子晃動着,他看着酒裡的粉末慢慢地溶化,除了冒出些氣泡,很快就看不到蹤影了,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把這杯混合了那種白色粉末的酒喝下去。
不過在莎麗興奮和的眼波里,剛娃子還是決定了,他要在這個女人面前逞一把英雄,喝就喝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在心裡暗暗地給自己打氣加油。
酒“咕嘟咕嘟”從三張嘴裡分別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剛娃子和李二毛暫時還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爲自己的狂舉覺得好玩,至少在女人面前沒丟臉吧。
莎麗把酒給他們倒上,又拿出一包,如法炮製地倒在酒裡,這一回不用她說,兩個人已經主動端起面前的酒杯,向她敬了一下,就大口大口地喝掉了。
剛娃子猛然間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輕飄飄的失重感,他覺得自己像片羽毛似的已經飛了起來,這種感覺令他覺得既新奇又好玩,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看着面前的莎麗和李二毛,他覺得他們的身影忽遠忽近的,真好玩呀,他在心裡想,沒發現自己的臉上已經開始出現傻笑的表情了。
“還要再來點嗎?”有個聲音在哪裡問自己,剛娃子覺得那個聲音好好聽,好像廣播裡那些聲音甜美的播音員,他已經暈眩起來了,不過還是勉強自己轉頭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有禮貌地笑着:“好的好的”。
不一會,一杯酒遞到了自己手邊,剛娃子摸到一隻溫暖細嫩的手,他根本不知道這手怎麼在自己手裡的,只知道有人再一次把酒喂到自己嘴裡,他十分享受地把酒喝了。
那隻手還是被他抓在手裡,掙扎了一下,可他不想放開,那手也聽話地沒有再掙脫,任由他握在手裡,一鬆一緊地捏着,剛娃子這回真切地感覺到了,自己的某個地方漲得好痛,硬硬地頂在褲子裡,好難受。
他的耳朵開始嗡嗡嗡地叫了起來,覺得好像有人在自己耳邊不停地說話,令他覺得十分煩躁,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在面前驅趕着,不停地驅趕着,那些吵人的蚊子蒼蠅。
本來剛纔吃夜宵的時候,剛娃子和李二毛是各自拿了一個小凳子坐在茶几的一端,讓莎麗坐在沙發上的,可此時剛娃子發現自己好像被人牽引着來到了沙發邊上坐下了,他已經感覺到背後沙發的柔軟,所以忍不住靠在了上面半眯着眼睛,任由自己那種夢幻般的感覺繼續把自己包圍着。
他的頭腦裡沒有任何思緒,只是覺得自己在水裡飄浮着,會飄到哪裡,他已經不再去想了,還有一件事,他的下體漲得讓他難受,如果不是他還有一點點殘存的意識提醒他,這裡有女人在,說不定他已經掏出來,用手像無數個臉紅心跳的夜晚一樣,把這種怒火狠狠地磨平。
剛娃子的心越跳越快,快得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覺得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心在呯呯狂跳,另外他還覺得腦袋裡有點疼,好像有人把孫悟空的緊箍咒拿來套在了自己的頭上,一圈一圈地緊緊在把自己的頭往裡箍。
他不敢動,他覺得自己要是站起來的話,那什麼地心引力對自己就會不起作用了,自己會一下子就飛到天上去,再也回不來了,他可不想飛上去,天知道那上面有些什麼,再說一個人飛上去也不好玩。
剛娃子就這樣靠在沙發上,忍受着心跳得非常快,還有頭越來越疼的感覺,不過這兩種感覺裡,還有一種隱隱約約令他飄飄欲仙的感覺,他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只覺得那樣的感覺慢慢地在一點一點地包圍他,令他不由自主用全部的意念在捕捉這種愉快的感覺,好讓自己獲得更大的快感。
這時,剛娃子感覺到有人坐到了自己的身邊,從撲進鼻子的香氣,他分辯出是莎麗,他閉着眼睛沒睜開,只是用自己的鼻子不停地抽動着,嗅着莎麗身上讓他興奮的味道。
突然,剛娃子身體僵住了,因爲他感覺到了,有人在解他牢牢捆在腰間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