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着幌子敷衍過去,和□□往回去的路上走着。談起感情,再次勾起了那個她,前方的人流內突然響起了一聲雜吵的嚷嚷聲。
兩個相貌猥瑣的男人不停拉扯着一個女人,人羣越積越多,基本都是看熱鬧的,天朝就有這個特徵,看熱鬧的人永遠比管閒事兒的多,現在碰瓷的人太多了,這應該也算是一種人心的□□。
這種閒事不是我們能參合的,看了一眼就躍過沉聲往前走着。人羣中的絮絮叨叨談論不斷髮出,被圍堵的女人不停聽的叫着‘放開手’之類的話,張州苦笑一聲道:“魚龍混雜之地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老爺子對此事基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衝他點頭沒有說話,心裡面的事情太多了,這種根本就顧及不過來。剛剛走過那羣人的時候,透過人羣縫隙,一張非常熟悉的臉出現在我的視野之內。??首發?死亡入侵24906
一瞬間,心中的傷痛如潮涌般向我席捲而來,這張臉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能清楚的認識,這張臉的主人就是我已經快要忘卻的她,但爲什麼又在這種場合出現!
發愣了幾秒鐘,張州意識到我的反常,用手戳了一下後背小聲道:“華子,你認識她?”
我回過神急忙搖頭:“不認識,我沒有朋友在平遙!”
張州懷疑的看着我,把想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時隔數年,她又再一次的闖入了我的視線之內,而且還是以這種出現的方式。
‘撕拉’的聲音從人羣內傳來,跟着就是一聲起鬨的聲音。她的衣服已經被那兩個人撕扯開來,我再次怔住,看着她被所有人圍觀,但是卻只能不停的掙扎和抽噎。
“華子!”張州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回過神看着他道:“沒什麼事兒,我們回去吧!”
“你別騙我了!”張州鄙夷的看我一眼道:“我和你呆這麼久了,就你的小心思我會看不出來?”
在我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張州突然在原地冷喝一聲:“住手!”
聲音非常響亮,我着實被他嚇了一跳,急忙側過身站着,生怕她認出我來。人羣內突然安靜起來,那兩個男人呦呵一聲朝我們這邊瞅了一眼道:“你是哪根蔥敢管老子的閒事兒!”
張州森冷的笑道:“你是誰的人,敢在平遙這樣胡作非爲!”
其中一個不急反笑道:“就你也想管老子的事情,老子看在你有傷在身的份上不打你,先回家去練練,免的給你爸媽丟臉!”
曾幾何時張州遭到過這樣的辱罵,他在平遙的日子過得瀟灑自如,即便是當時的門峰也要給他留點面子,現在竟然被兩個如果猥瑣的人侮辱,這已經使張州怒氣沖天。
可是誰因爲我的存在他不能擅自做主,依舊冷聲道:“你是誰的人?”
另外一個嗤之以鼻笑了一聲,看熱鬧的人也沸騰開來。這種地痞確實沒有人敢招惹,現在熱鬧已經昇華了到了另外一種層次,他們自然不能錯過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