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房間之前先去了金子聰的房間,對他和□□把剛纔的事情簡略說了一番。比/奇/中/文/網/首/發金子聰皺眉看向窗外的樹林,緩了很長時間才悠悠道:“看來他們這個氏族爲少昊做的貢獻不比我們少啊!”
我點頭道:“這個氏族是守護窮桑境的支系,而你們氏族卻是擔任着復活少昊的直系一脈,這兩個氏族之間應該有某種聯繫!”
“有什麼聯繫!”□□呵呵笑了一聲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歷經幾千年的時間,就算是親生兄弟也忘得一乾二淨了!”
他這個人說話有些直性子,有什麼就說什麼,這點倒是和昇子有些相似。不過話雖這麼說,他的思維敏感度要比昇子強很多,畢竟一個打算扶持金子聰成爲幕後博弈者的人,身份也不是那麼簡單。
藏龍臥虎之地,如果我褪去阿強這層身份,恐怕什麼都不是,不要說窮桑境,就算是血玉這輩子都別想看到。
金子聰的意思非常明瞭,我們不便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那老兩口已經將我當成了金家的人,就要在他們面前表演的像一點,而金子聰他們只是陪我一起過來。
確定好之後就回到房間和張州昇子說明這一點,躺在木□□看着外面的朦朧月光就熟睡過去。
第二天是昇子把我叫醒,外面已經大亮,張州在房間裡面磨着手中的短刀,看樣子手臂的傷勢已經好轉。血貓和野狗耷拉着腦袋還在睡覺,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金子聰和□□已經出來,對視一眼後就朝樓下走去。
早飯沒有吃,老人準備好東西就帶着我們過去,一路上風塵僕僕,每一個人都揹着行李包,裡面裝着槍支彈藥以及足足可以吃一個禮拜的乾糧。
走了十幾分鍾,老人在一個深坑前面停下,邊上已經被雜草覆蓋,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這裡面別有洞天。
和鎮子內的老頭對我們說的一樣,深坑內有人爲的劃痕,看來他確實在裡面呆過一段時間。
老人指着下面的深坑道:“你們就從這裡下去吧,我是支系,不能進入深坑內部,就送你們到裡面吧!”
讓昇子給了他一千塊錢最爲酬謝,可是對方死活都不肯收,說是我們的出現了了他的一樁心事,還沒有報答我們,怎麼還能收下我們的錢。
老人走了之後昇子就將他的那個揹包打開,在頭上戴上一頂礦燈帽,從裡面取出一捆登山索固定在邊上的一棵大樹上面,滑行下去。
下面有三米深,確認昇子已經到了最底部,我們陸續滑了下去,血貓和野狗是被我背下去的,兩個傢伙死沉死沉的,差點被它們牽扯的摔進去。
等眼睛適應了裡面的黑暗光線,從揹包裡面取出自己攜帶的礦燈朝前面掃了過去,這裡是一條非常深邃的通道,從裡面散着一股非常濃烈的黴味兒。
前面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我們幾個人試探着走了進去,血貓和野狗也沒有發出什麼警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