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聰突然看向我,不可置信道:“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這個東西?”
“你能瞞得過李文龍,就以爲能瞞得過我?”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笑道:“我雖然不知道你身上的血玉是用來做什麼的,但是這個陰謀在三十年前就已經生出來了,我們都逃不過自己的宿命!”
“三十年前?”金子聰琢磨一聲,突然道:“難道三十年前是你將血玉取出來的?”
我點頭,突然間,我終於意識到了阿強當年的種種無奈。書包網shubao他的離開無疑是知道了老爺子的計劃,而把血玉藏起來也是知道它在這個計劃內起着一定的關係,所以纔會逃避這件事情。
這個事情原來這麼簡單,關鍵是沒有合適的突破口,終於明白了,心裡的包袱逐漸減輕。
“是我取出來的,同樣也是我害了你!”這一刻我彷彿真的化身成爲了阿強,金子聰的種種都是阿強造成的,如果三十年前他就開始開始那個計劃,也不可能將命運的輪盤轉向金子聰,那個時候應該是上一個被選中的人經歷這件事情。
“爲什麼說是你害了我?”金子聰看着我的眼睛問。
逃避了他盯着我的雙眸,吸了口氣道:“事情已經出現,沒有必要再追求以前,你說對麼?”
金子聰沒有吭聲,只是看向躺在□□的□□靜靜發呆。我從房間出去,李文龍和張州的談話也中止。
“讓他呆在裡面吧,他的過去可能太過悽慘了!”
李文龍點頭道:“是啊,一些事情確實讓人難以忘懷,以前的經歷都如水中花鏡中月一樣虛幻!”
不明白他要表達什麼意思,我皺眉看了眼張州,他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準備一下!”
張州說這話完全是想和我一塊過去,但是我根本就沒有讓他去的意思。這次的行動不會牽連上他們,我,金子聰還有□□三個人就足以。
走出基地開車到了房間內,昇子已經回來了,他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亂花錢,而是買了一些行動必備的東西。
晚上沒有談論這件事情,帶他們出去吃了點飯就回到房間睡覺。幾天的安靜生活終於過完了,接下來迎接我的不知道還有多大的驚濤駭浪。
這個覺誰的非常不舒服,夢裡面全部都是各種鬼物衝我張牙舞爪的衝過來,同時伴隨着歇斯底里的慘叫衝擊着我的耳膜。
等驚醒之後才發現是電話鈴聲,電話是老爺子那邊打過來的,裡面說老爺子這幾天有事情,讓我們儘快準備一下就過去,關於窮桑境的位置會派人送給我。
才六點多鐘,想睡也睡不着,看着天花板發呆了很長時間,半個小時過後,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應該是老爺子的司機過來送東西的,我沒有起來,外面響起了昇子和司機的說話聲,跟着就安靜下來。
“強爺,老爺子那邊送東西過來了,你要不要看看?”昇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起身走出去,坐在沙發上翻看着資料。
窮桑境的確切地址沒有說明,看來老爺子也沒有弄清楚這個事情。上面只顯示着山東曲阜,窮桑境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個位置。
這個位置是少昊建於地下,因爲曲阜在遠古被稱之爲窮桑,所以這個位置就叫做窮桑境。
張州看了一會兒才道:“看來老爺子對這個地方也一知半解,沒有做出詳細的部署來!”
他和我想的一樣,不過沒有發牢騷,而是繼續看下去。少昊修建完窮桑境之後又開始爲自己在曲阜以東的位置修建陵墓,但是死後屍體並沒有放置其中,而是安放在窮桑境之內。
到了這裡我不由自主的感嘆起來,少昊果然夠聰明,這份資料想必老爺子也是花了很大的心血尋的。
將自己的真身放置在窮桑境之內,而且還另造一座續冢,這明顯是爲了防止後輩有人圖謀不軌的挖他的墳設想出來的。
嘖嘖了兩聲,資料已經看完,沒有什麼可用的信息,不過這點就足以讓我們少走很多彎路了。
時間剛到了中午吃飯的點,外面傳來一聲剎車,跟着就是一陣喇叭聲。皺眉讓昇子過去看看,外面是夏蘭,在副駕駛還坐着趙玲。
不明白今天怎麼她們倆都來了,夏蘭進來說了幾句話才明白過來,她這幾天和趙玲商量了一下,也打算跟我們一起過去。
張州和昇子的事情還讓我頭疼,不能再加上她們倆了。敷衍過去幾個人走出去吃飯,一路上我沒有去看沈麗,但是餘光下她一直都在盯着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用槍指着我的事情雖然沒有記在心上,但兩個人怎麼說都有點隔閡,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磨滅的。
這頓飯吃的真不是個滋味兒,張州和夏蘭在一邊低聲說着他們的事情,我和昇子大眼對小眼的看着彼此,而趙玲則低着頭不停戳着碗裡的菜。
一個小時的飯局好像經歷了一年的時間,即便是我面對老爺子也沒有這種壓迫感,看來女人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
出了飯店,找了個借個讓夏蘭和趙玲回去先收拾東西,給野狗和血貓買了點吃的就讓昇子帶回去,就剩下我和張州兩個人,他也放開了,嘴裡道:“華子,跟你說個事兒!”
“要是趙玲的事情就不要開口了!”
“你怎麼知道是她的事情?”張州裝出一副詫異的表情賊笑道:“夏蘭剛給我說,趙玲對你的崇拜已經昇華了好幾個層次了!”
我苦笑一聲,這種昇華的最高度應該就是喜歡,她對我的感情不是我能擁有的,的我是一個別人的替代品,她喜歡的是阿強,而不是李華。
對張州把這個說法道了出來,他嘖嘖怪笑一聲道:“你就是阿強,而且趙玲並沒有見過真正的阿強,仰慕和喜歡都是針對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