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前門的心機果然深沉的讓人害怕,不過這些都是明面上的,而張州將這些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也證明他不是我所能比擬的存在。
一番話語經過他的解說好像他就是那個設局的人,不過問題已經出來,我也沒有辦法去繼續追問這件事情。
四個人在這裡恐怕就只有我一個沒有任何心機,看來自己的微不足道在他們三個人之中顯得非常渺小。
如果不是張州一直站在我這邊,我恐怕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夏蘭的身份還沒有完全弄清楚,她是不是和大前門一路沒有人知道,不過沒有發現她的蹤跡,最起碼心裡面能好受點。
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大前門這個畜生,我心裡嗷嗷直叫,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了。張州擺手讓我別亂想,從我手上將冊子拽了過去一邊煽動一邊道:“你老實坐着,我們還不知道怎麼出去,我擔心食物不夠了!”
這個問題確實是我們最棘手的,挪過去拉開揹包看了一下,張州那個已經被石塊砸爛,裡面的東西沒有一個是好的。我那個揹包就剩下三瓶水還有幾塊乾糧,再加上野狗跟血貓的口糧,這些東西完全不夠四張嘴吃一天的。
不知怎的,我看到張州的眼神有些古怪,順勢朝他那邊看了一眼,頓時就叫出了聲。張州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野狗,我急忙跑過去將野狗擋住道:“你他娘是想做什麼?”
張州看着我道:“華子,你感覺我們這些口糧可以扛到活着走出去麼?”
我搖頭,野狗似乎已經知道了張州的想法,騰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我穩住野狗不要動彈,對張州道:“沒有吃的我們可以想辦法,它的出現就註定我們會更快的線索,難道你真的要殺了領着我們一路進來的……”後面本想說個‘人’字,但是感覺野狗怎麼也不能用這個字兒來形容,最後硬着頭皮說了一個‘恩人’。
張州沒有任何情感波動道:“我不想死,所以只能犧牲它了!”
我靠了一聲,近乎咆哮道:“你他媽說的是什麼屁話,要是沒有它們倆,難道你還想吃了我不成?”
“這也是被逼無奈的做法了!”張州也有些黯然道:“我也不想殺了它們,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見他退了一步,我也不那麼緊張,扭頭看了眼野狗,發現它的眼神帶着非常人性化的目光,而且嘴巴咧了一下,對我笑了笑。
我怔住了,使勁兒嚥了口唾沫用手在野狗的腦門拍了拍道:“沒事兒了,你安全了!”
野狗嗚嗚的叫了一聲就蹲在了地上,我端起水又喝了一大口,嘴裡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有什麼好怕的,我就不信天能塌下來!”
張州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嘴裡囔囔道:“我也希望有路,但是你看看四周都是牆壁,有什麼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