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短刀我急忙伸手將短刀的刀刃捏住,死馬當做活馬醫,只能能用得上的東西全部都要用上。
張州有些詫異的看着我,我的冷汗已經流了全身,短刀是我唯一的依靠。也不知道是多想了還是那個人看到短刀在我手中,幽幽的轉過頭繼續看着身下的深坑。
聚精會神的看着那個人好長時間,張州輕聲在我耳旁道:“我們再等等,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我正想說話,隱約聽到從那個人的深處傳來一縷縷微微的低語。急忙對張州擺手小聲道:“你聽聽什麼聲音?”
張州皺眉朝那邊看去,聲音非常微小,如果不是我們深處的環境非常安靜,不然根本就聽不到這種聲音。
饒是的這種環境還是不能真個聽清楚,隱隱只能聽到兩個字兒在那個人身處不斷迴旋。
“聰子……”
我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豎着耳朵湊過去一點依舊聽到的是‘聰子’這兩個字。
“你慢點!”張州一把抓住我道:“別過去,這個人對我們沒有惡意,保不準一會兒不攻擊我們!”
“我知道!”我囔囔道,站直了身子仔細的聽了一下對張州道:“你聽得見他在說什麼?”
張州眉頭緊皺的看着我,沒有聽到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在下一刻打算傾聽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這個人開始沉默了。
一動不敢動的站在原地等待着,緩了很長時間突然從外面的石洞傳來一陣非常急促的腳步聲,緊跟着野狗突然警備起來,和張州對視一眼,驚叫道:“他孃的,大前門他們難道過來了?”
張州還沒有吭聲,突然就看到眼前那個人在原地留下一道紅影,跟着就快速的朝石洞那邊跑去。
我心驚膽顫,從他的動作來看明顯對大前門他們不利,而我們竟然做不出任何有效的阻止。
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張州突然將我甩到一邊,快速朝石洞那邊跑去,可剛剛跑了有五六步,突然就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從石洞那邊傳來,地面開始劇烈的抖動,就連頭頂的石塊都震得紛紛落下。
“華子!快趴下!”張州一個轉身將我撲到在地上,野狗跟血貓受到了刺激胡亂竄。我死死的趴在地上感覺着洞頂的石塊落下後砸在張州的身上,他替我生生抵擋着石塊的攻擊。
地面還是不停的晃動,一塊石頭砸在我的腦門上就暈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有意識之後慢慢伸動着手指,全是非常痠疼,根本就用不出意思力氣。
睜開眼睛,黑乎乎的四周只有野狗的‘嗚嗚’聲。張州還在我身上一動不動的趴着,我吃力的擡起右手摸索到他的鼻子上探了一下,還有呼吸,安下心就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
將張州身上的石塊都清理乾淨,自己的揹包將手電拿了出來,四周被爆炸摧毀的一片狼藉,石洞方向已經被巨大的石塊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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