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我急忙朝地上爬去,一道強勁了冷風突然從腦勺刮過,跟着就聽到一聲槍響。/
前面的礦燈不停晃動着,昇子叫道:“沒打着!”隨後就是張州的叫聲:“退到後面去,我來!”
剛纔他們對付人面蜘蛛的過程沒有看到,陳步還壓在我的身上,雙腿曲捲就將他踢了出去,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朝那邊一瞅,短刀在光線下劃過一抹烏光,跟着就朝人面蜘蛛的上空劈去。
本來還想大叫張州劈錯了地方,可是定睛一看才知道他的用意。人面蜘蛛在半空有蛛絲的幫助行動非常自若,而斷掉了它的蛛絲,在地面上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剛剛想完就看到它從半空筆直朝地上落下來,在瞬間就被張州的短刀洞穿身體,一股惡臭的粘液從蜘蛛體內噴涌而出。
瘸着腿走了過去,擺手讓昇子將陳步攙扶過來,有些忌諱的看了眼四周道:“我們不要多做停留,繼續趕路!”
一說話就準備動身,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滴在臉上,用手一抹,一股非常薰臭的味道朝鼻子裡面猛竄。
用礦燈朝手上一照差點罵出聲來,剛纔滴在臉上的竟然是血液。想多沒有多想就將礦燈朝頭頂照去,黑漆漆的上空什麼都看不清楚。
張州剛想要說話,突然就罵了出來:“我靠,這是什麼東西?”
聞言急忙用礦燈朝他臉上照去,見跟剛纔滴在我臉上的東西一模一樣,不過他臉上的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擦拭,上面還泛着精光。
後面幾個人在此刻也叫了起來,跟着頭頂好像下雨一樣疏疏落落的滴了很多散着惡臭的東西。
我朝後退去一步,對昇子語無倫次的喝道:“信號彈,快點朝頭上開一發!”
黑暗的空間內,信號彈直衝頭頂,爆發出一片刺目的雪白。這一刻我差點驚叫出來,在我們的頭頂懸浮着不下數十隻的‘蠶蛹’,而有的已經發黑,被信號彈的熾熱蒸烤着發出‘簌簌’的聲音。
我一看不好急忙對身邊喝道:“趕緊跑遠點,上面有東西要掉下來了!”
說着就趕緊朝對面跑去,幾個人跟着我剛剛穩住腳步就聽到‘轟轟’的悶響從剛纔站着的地方傳來。
強穩住心裡的害怕用礦燈朝那邊掃去,剛纔的‘蠶蛹’已經被信號彈燒掉了表面,地上面躺着有**具黑乎乎的屍體。
空氣中瀰漫着燒焦的糊味兒,我捏住鼻子朝那邊走去。已經沒有什麼危險,即便是活物遇到信號彈這種高溫的物品,也會在瞬間燒死。
幾具屍體分不清是人還是動物,已經被蜘蛛吸的乾癟。用腳踢了其中一具,張州走過來嘀咕道:“這些好像是白犼的屍體,看來已經死了有好幾年了!”
我點頭沒有吭聲,用礦燈照在其中一具的腦門上,果然是白犼的腦袋。而那個時候滴落在我們臉上的應該是屍油,而經過高溫烘烤之後,屍油已經完全揮發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