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鄉夢河

江南的繁華,確實是別處無法相比的。三裡一集,五里一鎮。車水馬龍,行人如織。兩人沒行多久便來到一處集市。六月的早晨,雖熱還涼。由於行人太多,他們只能下了馬步行,南宮寶問:“想吃什麼?”青青說:“弄兩個包子吧。”南宮寶尋一街邊小店,將馬系在門口,便同青青一同進去。正是早餐時候。店面不大,但人倒不少,幾張小桌都有人。夥計過來問:“公子要不擠一下吧。”南宮寶點點頭,青青卻說:“我們拿在手上邊走邊吃吧。”南宮寶說:“也好。來五個包子,包好。”出到門口,忽聽到店中有人說:“這天河幫也太不丈義了,纔多久,就打起自己的兄弟了。”聲音很細,南宮寶回頭看,卻沒有發現說話之人,再聽,什麼也沒聽到。青青問:“你看什麼?”南宮寶說:“我以爲看到熟人了呢。”

邊走邊吃,青青四處看,遇到有興趣的東西便上前翻看,卻並不買。不覺之間走出集市,他們早餐也吃完了。南宮寶停下來,問:“想到哪兒去?”青青說:“我也不知道。”南宮寶問:“是遊山還是玩水?”青青說:“玩水吧,這天熱。但哪兒有水呢?”南宮寶說:“江南水鄉,到處都是水,我們把馬寄存在一處,弄一隻船,到處划水遊玩。”青青點頭說:“隨你吧。”南宮寶扶青青上馬說:“找找看。”

馬急奔了一個多時晨,來到了一處小鎮,鎮子是依水而建,許多房子都在水中,兩人雖在睡獅園和環秀山莊住過不少日子,但並未遠行,所見有限,如今見到如此建築,十分驚奇,水中小船來往,悠然自得。青青忽然指着遠處一隻小船說:“快看,那船好漂亮。”南宮寶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隻大船,裝飾得十分華麗,南宮寶也沒見過這樣華麗的船,他所見的都是江上的船,尖而長,行起來很快,而這船卻很平很寬,沒有高高的桅杆,頂上是一個平的,整個船象一隻在水中移動的房子。他待想找個人問問,這才發覺岸兩邊已經站了不少人,都往水中看,還有的人跟着船跑,看樣子那船在他們眼中也並不平常。南宮寶拉青青退後幾步,找到一箇中年漢子問了一下:“大叔,那些人都在看什麼啊?”那漢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外地來的吧,一看就知道,這是我們夢鄉的畫坊,明天她在此舉行詩詞大會。”南宮寶點點頭,作明天的樣子,回頭對青青說:“我們換個地方吧,這兒人太多。”那漢子聽了一把抓住他,說:“你小子大概不知道,我們這才女紀青塵不但才藝好,而且是此處的第一美人。百里之中也不多見,多少公子少爺都想一親芳容。”南宮寶笑了笑,拉了青青牽着馬離開了。

尋了一家客棧,將馬寄養起來,青青問:“你不想去看一看嗎?”南宮寶說:“南人重文輕武,我去有什麼用呢?要是比武還可以去看看,詩詞歌賦,我能看出什麼來。”青青說:“有美人看啊。”南宮寶道:“天下有誰比你更美呢?”青青笑道:“盡哄人開心,不過我看這地方的人都很美,比我美的多得很,想來那才女應該更美了。不如去看一看。”南宮寶搖搖頭,說:“不必了,我們租一隻小船,自己去劃吧。”

誰知兩人找了一圈,問了許多人,竟沒有船可租,不是人家的船已經被定了便是人家不租。雖是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總不能用搶,想出銀子買一隻船,可別人開口便是一百兩,南宮寶談都沒談,只好對青青說:“看來那紀青塵的吸引力還真不少,我們去找客棧住下吧。明天再去玩。”青青點頭同意,說:“不能見一見那才才女真可惜。”南宮寶笑笑不答。回到他們放馬的那家客棧,想訂兩間房,那知不說上房,就是普通的房子也沒有了,只餘一間下房,南宮寶看了看,那房子也太不中意了,只得放棄,想來此家沒有,別家也不會有,想取出馬來往別的小鎮去,可此時天已經近下午,想往別的地方趕,又不能肯定別的小鎮是否與這一樣,萬一此處住滿,而客人也都趕到別的地方怎麼辦?思之再三,不知該如何纔好,青青說:“我們到別的地方去看一看吧。”南宮寶說:“看樣子我們今天可能要睡大街了。”

兩人沿河岸行了一段路,不知不覺已經出得小鎮,青青問:“我們是不是走錯方向了?”南宮寶這才注意到,回頭看了看,說:“這地方人少了,象我們來時的路。”他又四處看了看,眼光盯在一片竹林上,那竹林不大,但竹子卻長得粗壯,每根都有碗口粗,他說:“好了,我們自己動手弄一個木伐。應該是個竹伐。”青青問:“什麼竹伐?”南宮寶解釋道:“就是用竹子自己做一個船,不過要辛苦一些。”接着用樹枝向她比劃。青青未見過這種林伐,點頭說:“我們試試吧。”南宮寶用劍砍下不少的竹子,去頭,排好,想起來要繩子,便又同青青一起去買繩子,青青說:“我在這兒看着,你去買吧。”南宮寶搖搖頭,說:“這還怕別人弄去不成?一起去吧。”他其實怕青青一個人在此遇到什麼危險。買了繩子,還買了一個涼蓆,幾塊布。兩人抱回來,他們砍下的竹杆還在,但一邊卻多了個粗壯的漢子,那漢子一見他們過來,便迎上來問:“你竹子是你們砍的吧。”南宮寶問:“怎麼了?”那漢子說:“這竹子是我家的,你怎麼能隨便砍呢?”南宮寶忙說:“不好意思,我們以爲是野生的,並不知是你家的,不知多少錢,我們付給你。”那漢子冷笑道:“錢?你能出多少錢?我看這片竹林長了十幾年,你們培得起嗎?我看百兩銀子也不夠培。”說着眼睛盯着青青打轉。南宮寶說:“別開玩笑了,幾棵竹子一百兩銀子……”那漢子說:“我知道你沒帶這麼多銀子,你們多半是外來的,但你可先讓這個姑娘留下……”他話音未落,南宮寶上前一伸手抓住他的下巴,往旁邊一搬,那漢子慘叫了一聲,這下巴便不能復位了,言語間也有些不清:“你你……你等着,你等着。”說着轉身便跑。青青問:“現在怎麼辦?”南宮寶說:“將竹伐做好再說,他要錢給他幾兩銀子,想敲詐我,會有他好受的。”他將竹伐弄了三層,這樣站兩個人不必擔心浸水了。一切弄好時,已經費了半天,太陽已經落下,而他們也出了一身汗。將竹伐推進水中,又弄了一個撐杆,想了想覺得有些不足,便又在上面圍了一個小屋子,很簡單的一個,幾個竹莊支起來,四周用布圍起來,頂上再用竹枝蓋着,雖然很是粗糙,但總算能擋一擋別人的視線。一切弄好,正要叫青青上船。不想衝出來十幾個大漢,爲首的正是剛纔來要錢的那漢子,他嘴巴已經正過來,一指兩人便叫道:“就是他們。”南宮寶轉身對青青說:“你先上去。”青青跳上竹伐,衆人已經圍過來,一過來便撥刀,其中一個老者謁道:“閣下是誰?爲何打傷我的手下?”南宮寶說:“我是從北方來的,一直以爲,你們南方人重文輕武,可沒想到還有你們這些拿刀的。”老者怒道:“別那麼多廢話,今天之事如何解決,你說說吧。我沒有多少時間。”南宮寶說:“我砍下些竹子,做成這竹伐,可這傢伙過來說這竹子是他的,要我一百兩銀子,於是我才動手的。”老者看了這漢子一眼,說:“這竹子雖不算他的,但這河上明天有一場盛會要舉行,而我們正是負責這一帶安全的,閣下來歷不明,我看你們還是先離開吧,以勉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南宮寶點點頭,說:“這才象句人話,不過我要是想對那紀才女不敬,或者想弄點亂子來,這竹伐也太引人注目了吧,何況我明天根本不想去看那什麼詩詞大會,我只想划着竹伐,見識一下這夢鄉夢水。你們這樣也太殺見景了吧。”說着一揮竹杆上了竹伐,回頭笑道,“何況我身後這姑娘,不比你們那紀才女強上百倍,無論琴棋書畫,誰能相比?”

衆人雖是急怒,可近處沒船,只得看他們離去。老者嘆道:“我們本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可沒想到反被他訓了一頓。”一邊那漢子問:“我們要不要叫船去追?他那竹伐跑不快。”老者白他一眼,道:“都是你多事,現在追上他也不一定有用,看他的本事也不小,我們追上去也難將他如何,如果他明天真敢來大會上搗蛋,我想別人的口水都夠他受的。最可氣的是他說什麼那姑娘比我們的紀才女……真沒長眼睛。”

南宮寶將竹伐撐到一片柳樹下,說:“我們在這兒休息一下。”將涼蓆展開,讓青青躺下。青青說:“我感覺這比我們以前坐的船舒服些。”南宮寶點點頭,說:“但這竹伐很慢,用漿劃不動。”青青笑道:“反正你有的是力氣,怕什麼。”南宮寶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我要你撐——對了,這水這麼清,我們洗個澡吧。”青青搖頭道:“這怎麼行,你打水上來我到裡面去洗。”南宮寶提議道:“到晚上再洗吧,天黑了誰也看不見。”

悠悠河風,炎炎夏日,勞累之後,最易犯困,不一會兒,南宮寶坐在涼蓆上有些困了,他用筆桿將船撐住,也躺下來。不覺間,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但兩人依舊沉睡着。忽然一把小刀向南宮寶的胸口射來,看刀的來勢,似從岸上的高處射來的。南宮寶睡夢中聽到有暗器破空之聲,本能的用衣袖往旁邊一掃,小刀穿過他的衣袖,插在一邊的竹杆上。南宮寶一下子坐起來,擡頭四望,暗算他之人已經不見了。他雖未看到人,但想來必定是袁夢,也幸他時時提高警惕,雖是睡了,卻並未沉睡。這一下響動,將青青也驚醒過來,他揉揉眼睛,問:“天黑了嗎?”南宮寶嗯了一聲,問:“你醒了,我們支吃點東西吧。吃過後再跳進這河中洗個澡,再睡。”他將刀輕輕的丟進河中。

撐着竹伐進鎮,在河邊的一個店子裡吃過晚餐,他們又回到柳樹下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在河中擺了幾下,搭在屋頂。青青說:“我忽然睡不着了。”南宮寶笑道:“我們進屋去親熱親熱如何?”青青錘了他一下,道:“你儘想壞事。”屋子太小,想親熱的話要將本截腿露在外面。不過此時天很暗,不到近來根本看不見。青青睡了一夜,而南宮寶卻在竹伐上打坐一晚。

早上有些涼,青青縮成一團,南宮寶見了,將她拉醒,道:“天亮了,還在睡。”青青將頭枕在南宮寶大腿上,說:“起這麼早幹什麼,再睡一會兒。”南宮寶將她抱起來,扶她站好,說:“天有些涼,再睡就生病了。”青青勉強站穩,問:“又練武嗎?等一會兒吧。”南宮寶伸手在她腋下撈了幾下。青青讓開了,說:“這個竹伐上怎麼練?一不小心掉進水中了。”南宮寶說:“那就上岸。”他將劍塞在青青手上,自己躍上岸。青青也提了提氣,跟着躍了上去。她剛一上岸,南宮寶便一掌拍來,向她小腹。青青伸手將他的手腕捉住,另一手用劍柄擊南宮寶的胸口。南宮寶也用手捉住她的手腕,說:“開始了。”接着退後幾步,一揚掌,幾根柳枝便向青青面前拂來。青青一撥劍,將柳枝割斷,再出劍向南宮寶刺去,兩人便這樣在河岸上你來我往的練開了。到太陽出來時,他們又回到了竹伐上。南宮寶幫青青練內功。這內功本來應該靠自己練的,但有人相助,自然事半功倍,進步更快。

早餐他們又進鎮去吃,吃過之後又將竹伐撐回來。青青問:“我們今天到哪兒去?”南宮寶說:“城裡有那什麼才子大會,肯定人多,今天就不去了,往上吧。”青青笑問:“真的不去?”南宮寶一本正經的說:“當然不去了。”兩人撐船往上,上游住家還有,但比較少,行了一段路,便在一家住戶討了些水喝,再往上。到正午時,他們大在樹下休息。在河中抓了幾條小魚,用爲烤了,應付一下午餐。南宮寶說:“下午睡覺吧,晚上去遊河,到時河上人少,還有月亮,又涼快。”青青不解的說:“這麼熱的天,他們還弄個什麼大賽啊,一定是那個人太美了。”南宮寶不答話,躺在竹伐上,道:“昨天晚上沒睡好,下午得好好的睡一覺。”青青問:“昨天爲什麼沒睡好?想什麼去了?”南宮寶說:“我怕掉到河裡去了,不敢真睡。”青青問:“現在不怕嗎?你睡着了我把你丟到河裡去餵魚。”南宮寶不語,將一隻手擺在青青大腿上。青青坐了一會兒,一個人無聊,便將南宮寶的手移到自己小腹上,自己躺在一邊。

天近黃昏,兩人醒來,又將竹伐往小鎮上撐去。在口子上的一家飯店裡叫了兩個菜,移到竹伐上,讓竹伐自由的漂流在河上,兩人便吃晚餐。黃昏的天空,一抹紅色影在河中,如此的黃昏,他們象是從來沒有見過,也許江南的黃昏就是比別的地方美。兩人吃着吃忘了,只顧着欣賞這河天相印的奇景。兩人並肩靠着,忘了一切,忘了江與湖,河與水,也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竹伐隨水漂到岸邊,在岸邊的一個石頭上撞了一下,將兩人驚醒過來。南宮寶說:“我們買個西瓜來吃吧。”

弄了一個大西瓜,往前走,穿過一座橋,發覺人多了起來,南宮寶問:“怎麼這麼多人?可能是那會纔剛散吧。我們在橋下涼快一下,等天暗了再去。”青青說:“該不會是那什麼大會是在晚上吧。”南宮寶愣了一下,說:“對啊,這有可能,我爲什麼想不到呢?我爲什麼總是以爲是在白天舉行呢?”青青笑道:“你別裝了,你明明知道是晚上,假裝不知道。”南宮寶說:“你可錯怪我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回去吧。”青青拉住他說:“既然來了,我們就去看看吧,怕什麼呢?”南宮寶搖搖頭說:“不必了,又不是什麼比武大會,我粗人一個,哪裡看得懂呢?回去。”說着撐了竹伐往回。青青攔住他說:“我要去看。”南宮寶問:“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歡人多嗎?”青青說:“也就看一回,去看一看那才女有多美,引得那麼多人去看。”南宮寶說:“美也許談不上,只不過文章做得好。”青青問:“什麼文章做得好?”南宮寶想了想,說:“打個比方,我們覺得這河水很清,很甜,很美很好,但只是心裡明白,而別人卻能用話來形容,如碧水印長空,等等……”不想話音剛落,有一個人接下去說:“……碧水印長空,彩雲伴浩月,問君誰能與,夢水照顏容。”南宮寶回頭一看,見一個書生樣的人站在船頭,一個老漢划着船,書生一身白衣,手着羽扇,迎着微風,顯得氣度非凡。南宮寶道:“好詩。”書生問:“怎麼個好法?”南宮寶笑道:“能說出來的好那便不叫好了。”書生也笑道:“過獎了,此也算得上是詩嗎?說來讓人見笑了,不知臺兄如何稱呼,自駕竹伐,顯得獨具一格。”南宮寶說:“你我萍水相逢,何必問名道姓?”書生也道:“臺兄言之有理,不知那位姑娘與你是何關係?”南宮寶說:“是在下姣妻,不知爲何有此一問?”書生說:“去參加那才藝大賽的,從未見有帶女眷的,那紀才女是唯一的女主角,臺兄大概頭一回參加吧。”南宮寶說:“我們本次來本只爲遊河,沒爲大賽。”書生道:“攜佳人遊夢河,人生快意,但我還是想去一會紀才女。臺兄不去可惜。”青青道:“我們會去的,但只是去看看熱鬧。見識一下那紀青塵如何能吸引到那麼多人。”書生說:“既然如此,那我先行一步了。”

青青問:“我們現在去還是等一會兒去?”南宮寶說:“等一會兒吧,剛纔吃了飯要休息一會兒,把西瓜切開吧。”兩人吃着瓜,悠然自得。青青將將瓜皮拋進水中,瓜皮在水面漂了幾下,上了岸。南宮寶也將瓜皮拋進水中,瓜皮圍着竹伐轉了一圈,又爬上竹伐來。青青笑着錘了他一下,說:“你爲什麼要處處比我強呢?”南宮寶忙道:“怎麼會呢?你拋了那麼遠,而我才丟這麼近一點,可見你力氣比我大。”青青忽然說:“我要小解,你靠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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