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突然提到小鬼和狐仙,我有點懵,卻依舊老實的朝她道:";供狐仙沒聽過,但狐仙我見過,九尾天狐都見過,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她沒想到回答會是這樣,有點詫異的看着我,似乎啼笑皆非。
";可以抽嗎?";孟瑤明顯有煙癮,手指彈了許久,抓着煙盒打開又關上。最後還是忍不住。
我正要點頭,白水卻不知道怎麼出現,手指一彈就將她手裡的煙盒彈開,指着瓜子道:";不行。";
說完,他將我從石凳上抱起來,讓我坐在他腿上,朝我輕聲道:";下面涼,怕你坐太久了不舒服。";
孟瑤呵呵的苦笑,伸手剝着瓜子道:";你們這樣秀恩愛會被雷劈的。";
但白水卻並沒有理會她,只是幫我剝着瓜子。
孟瑤也並不在意。只是朝我道:";我是電影學院畢業的,現在這年頭誰不想當明星,誰不想紅啊,當時我跟許多同學到處試鏡,卻又處處碰壁,最後有同學去韓國整容,有同學請古曼童,有養小鬼,我得一個同學介紹,幫我供了狐仙。說這東西供養簡單,還不嚇人。";
";那東西並沒有形態,請回來的只是一個空玻璃瓶,供在牀頭,早晚一根頭髮放在前面就可以了。我注意過,頭髮並沒有消失,一直在那裡,所以也沒在意。";孟瑤皺了皺眉,朝我輕笑道:";可確實挺有效果的,我當時以爲是心理原因,請回來沒多久就面試上一個女三號,還特意高興,只可惜後來我爸媽鬧離婚,我那部戲演完就沒再演了,加上我這個性也不適合混娛樂圈。但那狐仙我卻一直供着,就當圓夢吧。";
";但在我作夢殺了我老公後,我總感覺害怕,有一晚在夢裡不小心打翻了牀頭供的那個空玻璃瓶,然後那個東西就出現了。";孟瑤保養得透亮的指甲掐**子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跡,朝我苦笑道:";我說是狐仙殺了那些人,而且現在她變成了我的模樣,你信嗎?";
她剝下的瓜子並不吃,我伸手想去捏,卻被白水拍了一下,我只得摸了摸手背,朝孟瑤道:";那空玻璃瓶你扔了嗎?";
見她點頭,我想了想又道:";那你一直都是用頭髮供養狐仙的?";
她又點頭,我眼前好像閃過屍婆影體內那些蠕動的頭髮,忙朝孟瑤道:";你那個同學供的狐仙還在嗎?我們去看一下。";
孟瑤同意先聯繫一下她同學,雖然她說了狐仙的事情。卻也不確定是不是狐仙,我再次問她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她卻說再也沒有了。
但對於前四個的死,她是知道的,只是當時她沒有作夢,所以也沒在意,誰會將死了人的事情朝自己身上攬啊。
說完,她瞄了白水一眼,就回房間打電話去了。
";你說人什麼時候纔會不說謊啊。";白水抱着我上樓。
我腦中閃過孟瑤的話:";她也說不上說謊,只是在潛意識裡,避開自己的責任。";
但前面她坦然承認是在夢裡殺了人,可這一次卻又將殺人的責任推到了所謂的";狐仙";身上,聽上去好像在坦然承認殺人跟她有關,可細想之下,她卻完全將殺人的事情。從她自主意識裡推開。
可她也說了,就算她承認殺了人,法律上也不能追究她,那麼她又爲什麼這麼固執的推開殺人的事情呢?
我回到房間後,掏出手機給錢夫人打了電話。東北出馬仙裡有供狐仙的,人家那纔是真的狐狸仙呢,孟瑤她供個空玻璃瓶還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上去像我們讀初中的時候,買個漂亮的玻璃瓶,然後將心願寫在紙條上疊成星星放進去許願的意思。
心結打開,許多事情就開始出來了。
給錢夫人打完電話,我又給夏荷打了電話,她一聽是我,還興奮了好大一會,交待讓我別多想,她將那邊新建的地方整好,將蟲卵孵化就回來,讓我別擔心。
說的都是寬慰的話,我想再打給帥哥,一邊的白水卻開口道:";你不用打,他不會接。";
我詫異的看着他,他卻將一部手機扔給我道:";他手機在這裡。";
";這麼多天了,難道還沒消息嗎?";這一個星期裡,我擔心的都是自己會不會變成屍婆,心思極度壓抑,所以也沒太去想其他的事情,這會清醒了過來,纔想起來帥哥何必壯一直都沒有消息啊。
白水依舊磨着玉:";他們有消息就會告訴我的。";
也就是說,並不會告訴我,完全將我當傷員對待啊。
我並沒有理會白水,給了斷打了電話,他自然知道我的事情,只是告訴我,那個隱形人依舊沒有找到,如果我我有時間準備追尋的話。龍虎山立馬派人過來,給我幫忙,我只要負責主導就行,不要出手。
就是怕我又變成屍婆嗎,我又問了其他的事情。卻發現好像十分平靜,不過了斷卻告訴我,妙虛問了我的情況,可能會提前來找我,那面清虛鏡的事情可以問他。
聽到清虛鏡我纔想起妙虛是誰。白水卻擡眼看着我,嚇得我心虛的掛了電話,不敢告訴他清虛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