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見北辰墨毫無反應,依舊與六七個毒人顫鬥在一起,感覺到東方二人眼裡毫不掩飾的嘲諷,當即面色一變。
空閒的那隻手一巴掌揮在一旁站着的北辰華雲身上,直直將她揮至牆上然後重重落下,嘴角溢出了鮮血:“廢物。”
真是養來一點都沒用,還讓她被人看了笑話,何人不知那北辰墨不近女色,她是不是故意給她找難堪,還是說,她也已經背叛她了?
想到她的心思當即眼神陰狠的盯着北辰華雲,她要是敢背叛她,那她也別想活下去了。
感受到李氏那毒辣的目光,北辰華雲心一顫,想到自己體內的藥,也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淡定鎮靜的爬了起來,走了過去。
在李氏防備的目光下推動了一下她手裡的刀,當即便劃破了李氏懷前女子白嫩細長的脖子,豔紅的鮮血順着滑落,見此北辰華雲眼裡閃過極快笑意,帶着點點嗜血寒冷。
“嗯……”女子似乎感覺到脖子上的疼痛,極爲不適的低-吟了一聲,眼瞼開始微微顫動着,慢慢的睜開。
見此北辰華雲當即面向北辰墨,壓抑住心裡失去節奏的狂跳聲和滿滿的嫉妒與痛恨,清麗白皙的面孔上是犀利的冷意。
“皇兄,你好好看看,她是誰?”
是呢,她還得稱他一聲皇兄,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的她還沉浸在自己心裡那份扭曲的感情裡。
她一點也不想開這個口,一點也不想這樣對着他說話,更不想用這女子來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是,她得活命,只有活着,一切纔會有可能。
她嫉妒手裡這個女子,竟然能得到他的眷顧,她恨不得一手直接掐死她,讓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
但是,她不能,因爲她得靠她才能活命,這是多麼諷刺啊,可惜,她只能隱忍,並且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她心裡的禁忌。
也正因爲這樣,她一直想方設法還得隱瞞着李氏去偷偷打聽他的消息,能知道第一樓是北辰墨的產業也是在機緣巧合時,在
竟恰巧在旁邊的巷子中看見綠衣從後面走了進去。
身懷武功但卻不高的她害怕被發現,沒有跟上去,只是從前面繞了進去,查看了一番,心中便猜測第一樓的幕後主人是煌王。
那時候她沒有告訴李氏,心裡爲知曉煌王外人不知的秘密而竊喜不已。
因爲她早在煌王一身金色戰甲第一次領兵上陣凱旋歸來英姿颯爽好似天神般的他給吸引,開始了不爲人知的禁忌暗戀。
而這次回京之時,她坐在轎攆中經過第一樓之時,眼神就已經下意識的留意着第一樓,雖說紫貝貝的氣息並不明顯,但她那明顯的窺視還是被她發現,隨即不動聲色的看了上去。
當即竟然發現竟是一個女子,她是知道頂樓是不允許任何人上去的,那是幕後主人待的樓層。
而一向厭惡女子視女子爲無物的北辰墨的私人屬地裡竟然會有女子的身影,而且還是那麼絕美。
頓時心裡就已經煩躁狂亂,嫉妒的發狂,一雙眼裡也溢出狠辣的毒色,對那僅見一次的女子心生殺意,甚至還差點在李氏面前暴露了。
之後幾天,她一直暗自派心腹悄然的監視着,發現那女子竟然一直未曾離開,而北辰墨是否也在這裡呢。
越想心裡越是嫉妒狂躁,北辰墨是她的,她不允許任何人沾染,就算是李氏費盡心機的要殺死他,她也始終堅信她心中的神不會有事。
所以這次當生命受到威脅時,她一邊心裡興奮激動看到北辰墨的同時,又爲自己的性命而深深擔憂,她知道李氏一旦栽了,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活着的,儘管她叫她母后她是她母親那有如何呢?
所以在他們對峙之間她就悄然溜走,到了第一樓,當感覺到周圍隱匿的氣息之後,心裡又是難掩的嫉妒瘋狂。
爲何她愛的人會花費心機去保護別的女人,而自己,就只能費勁心機在懸崖邊際求自保。
她要殺了那個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賤人,讓她痛苦的在自己腳下掙扎死去。
心中癲狂卻沒失去理智,她先去一旁的成衣店換上了普通但卻華貴內斂的長衫,佩戴了一頂帶着面紗的氈帽,隱匿住身上的氣息。
向自己的心腹示意後,才極爲淡定沒有引起人的的走進了第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