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貝貝瞬時瞪大了杏眼,嘴也不自覺的微微張開,卻正好方便了某人,一溼-滑靈活的東西順勢溜進了她的嘴裡,尋着她的舌頭共舞,看着近在咫尺細膩不見一絲毛孔的絕美容顏,紫貝貝只覺得,這傢伙的吻技進步了許多。
青鳥輕啼,繁花叢生,微風輕拂,亭榭之下,兩容顏皆絕世之人相擁而吻,墨色衣訣與粉色衣訣交-纏在一起,時間好似靜止了一般,維持了很久,極美。
紫貝貝只覺得肺中的氧氣都快被吸乾,有些喘不過氣,不知何時攀附在他背上的手輕輕掙扎着,不知何時動情閉上的眼也猛的睜開,看着眼前這個很是沉醉的人,嗚嗚哼聲,丫的,她該不會成爲第一個被吻死的人吧?
不過這不可能成真,某人也意識到她的不適,很好心的放開了她,雙脣分開的時候難免會有些許銀絲,看着被他吻的水潤潤的朱脣,臉上是掩不住的嬌羞春-色,不曾離開過她的手扣緊,將她摟進懷裡,帶着滿滿失而復得的慶幸。
“額……你怎麼啦?”聲音帶着軟糯的嬌憨沙啞,有些小心翼翼,又覺得莫名,不明白這位傲嬌冷漠的王爺是幹嘛。
“紫貝貝,你聽着。”北辰墨沒有接她的話,埋頭在紫貝貝的肩頭,聲音略爲朦朧,但卻是清晰強勁有力。
“哦。”下意識應道。
“雖然昨晚我的告白被你拒絕了,但是我的清白卻被你毀了。”狠狠嗅了一下發絲上的清香,北辰墨猛的站直,拉開了距離,定定的看着她,眼神深邃的讓紫貝貝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這是什麼情況?有些愣愣的開口:“我……”剛開口,卻一下被打斷。
“我雖然不怎麼在意這些外在名聲,但是作爲一國親王,如果被旁人知道堂堂親王被女人白白非禮,丟的可不是我一個人的臉,而是北辰國的,以後在戰場還有誰會服我這個連女人都搞不定的領將。”頓了頓,繼續眼睛不眨的胡亂扯:“所以,爲了我北辰國,我決定了,要開始追求你,而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否則你將會成爲整個北辰國的罪人,我想,你也不是那等始亂終棄的人吧!”
這些話,可能是他北辰墨說過的最無頭緒最無章法最無賴最幼稚的話了,他都不知道怎麼想到這些就已經脫口而出了,看着面前嘴巴微張滿臉不可思議的紫貝貝,任他臉皮再厚都忍不住臉紅。
“我想說,你現在好像是北辰國的反賊吧?北辰國的名聲關你何事?”見他一頂始亂終棄的帽子向自己扣來,紫貝貝忍不住反擊着。但看到對方那意味不明的眼神,想起這幾日得知的那些消息,就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畢竟,雖然說這人冷漠殘酷了些,但那環環相扣的計謀,他會這樣輸是絕對不可能的。
“雖說現在是這樣的身份,但是卻不變我是北辰國的人的事實。”擡手拂下她頭頂的花瓣,指腹磨了一下她紅-腫的脣:“而你,也不能否認你毀我清白的事實。”
“你這是不可理喻。”昨天不是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無賴,什麼叫毀他清白,明明佔便宜的是他,吃虧的是她好嗎?
“偶爾這樣感覺不錯。”某人一點都不覺得慚愧,奸詐腹黑的本性暴露無疑,什麼高冷被他丟的一點不剩:“而且我只是追求你而已,怎麼,對自己沒信心?”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自信哪裡來的,但是,我允許了。”看着這張能讓自己心跳失穩的俊顏,就當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兩人四目相對,追與被追的關係就此確立,從此,紫貝貝地位蹭蹭蹭的上升。
看着面前的北辰墨,紫貝貝心裡是種說不出的滋味,想到今早從睡夢中醒來,頭像要炸開一般的劇烈疼痛,剛想用手支撐着下牀解決下問題,卻發現,自己那白白嫩嫩的芊芊細手沒了,暴露與眼前的是那毛絨絨的粉白爪子,頓時腦袋當機,她,這是恢復原型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好不容易變成人,沒想到一夜之間就被打回原型了,現實太殘忍,她接受不良啊!腦子慢慢回覆昨天的事情,想到自己在喝完酒後,然後好像說了些什麼,最後……最後好像只感覺全身力氣瞬時脫-光,身子瞬間一個戰慄,馬上用神識窺探體內的靈氣,果不其然,丹田處的靈氣很是薄弱,凌亂的散在身體各個角落。
紫貝貝試圖將它們重新聚集,然只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剛聚攏部分又各自散開,渾身一股浮躁之感,靈氣在身體裡面穿梭的很歡脫,卻是在漸漸地減少,如果再不聚集可能就會前功盡棄。
透過窗戶看了看還是灰濛的天,側身看了看裡屋,沒有一點動靜,伸動前爪慢慢向牀沿一點點蹭過去,粉絨絨的頭伸出牀外,眯着圓亮的紫眸看了看距離,還不算太遠,蹬開了被子,呈一個前躍姿勢跳了下去,順着厚厚的地毯過了一圈。
蹦蹦的爬到門前,用前爪子一點點趴動門,露出了一點縫,粉團的身子一縮,整個就鑽了出去,隨之動作迅速咻的一下就竄出了院子,沒有引起一個人注意。
這幾天她對這裡的環境已經熟悉,所以目的地很是明確,直接竄到後亭花圃處,那裡有極爲豐富的靈氣,順着明心湖的曲折蜿蜒的湖中石臺走着,忽的瞥到湖中自己的倒影,忽的頓住。
她的眼睛怎麼又變成紫色的啦?在成爲人的這幾天裡,她有好好端詳過自己的長相,可以說比她在現代的樣子還美,集清純和妖魅與一身,只是眸色卻是純黑色的,想到第一天北辰墨朝她眼裡滴了藥水,她的眸色纔會變的,現在恢復原身又變回來了。
天色越來越亮,必須馬上找個隱蔽的地方吸收靈氣,紫貝貝顧不得任何趕緊抓緊時間,進了花圃下,卻不想時間飛逝,好不容易恢復人身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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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一二一。”清晨,墨雲閣的上空不停地迴盪着這種奇怪的聲音,青衣面朝青色高牆筆直挺立,只覺得額前冷汗直流,卻又不敢轉身,就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而隱匿在暗處的羽影們早就向遠處撤離。
只見墨雲閣前院空地處,擺設了一個亮黑色珊木落兵臺,上面放了些長槍,斧頭,還有沙袋,重力球,沙袋,啞鈴等等,而左前方是一個頭扎簡單馬尾,額前綁了一根紅色帶子,腰上也是同色的腰帶,而那白色的衣服不是裡衣又是什麼,只是袖口和褲口被她用白色的布帶一圈一圈的纏上,利落了不少,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下,嫩白的鵝蛋臉變得白裡透紅,殷紅的嘴脣微張喘着粗氣,還唸唸有詞的模樣,這人,不是紫貝貝又是誰?
此時她的腳上一邊綁了一個沙袋,半蹲在地,兩手環背相扣,繞着地上的小木樁一圈圈的蛙跳着,此時的她腳已經開始發軟到顫抖,人也有些恍惚,但卻依然堅持着,終於在跳完最後幾步,才停了下來。
唉!終於跳完50圈啦!紫貝貝不停地感嘆着,拿過一旁小案几上的帕子,擦着汗,仰躺在臥椅上,看着高牆外不斷飄落着的櫻花,有些出神。
從那天過後,本來應該你追我躲的劇情沒有發生,當晚,北辰墨就外出處理事務了,只留下讓她好好待在這裡的話,直到今天已經有4天了,都沒有回來。
除了青衣以外其他幾衣也都外出處理事情去了,這幾天她就過着調戲調戲青衣,自己再去找點自娛自樂的樂子,還有修煉靈氣,就這麼度過了。
想着許久不見蹤影的某人,紫貝貝忽覺心裡一堵,悶悶的,斜眼看着那背挺的老直的青衣,想到他那陰險狡詐的主子,心就有些不順暢,眼珠一轉,幽幽開口:“小青子。”
“姑娘,有何吩咐。”青衣只覺身上一顫,卻還是硬着頭皮答道,人卻始終沒轉過來。
“昨天我在書上看到一段對話,我有些不明它的奧義,你來咱兩一起研究研究唄。”紫貝貝一臉認真熱愛知識的樣子。
青衣頓時一愣,腦子也飛快的運轉,不是笑話,不是遊戲,而且確實記得她昨天確實在書房裡呆了許久,但是還是略爲謹慎:“姑娘請說,青衣盡力而爲。”
“ 話:我不敢在你面前脫衣服!醫生對漂亮的女病人說:“爲了診斷所需,請你把衣服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