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聲,彷彿離我們很近,再加上進化的原因,聲音就像是在我耳邊,一直哭鬧個不停。
其實小孩哭,本沒有什麼可怕的,但在不同的壞境下,就要相提並論了,因爲現在是非常時期。
一個幾千人的村子,一夜之間集體失蹤,連一隻家畜也沒留下,而碰巧我們住下就有哭聲!
這種巧合,我不相信是突然的。更相信是某人故意,讓小孩哭出來,爲了就是讓我們聽到。
我立馬坐起身子,神經再次被緊繃起來,而腳下慢慢挪動步子,企圖將他們二人叫醒。
可當我的腳步,剛挪動到炎黃身邊,炎黃瞬間坐起了身子,原來他也只是在那裝睡。
和我對視一眼,炎黃將食指放在嘴前,示意讓我不要出聲,而後他將房門推開,給留出了一道縫隙。
房屋外,此時依舊空無一人,不過在路邊的一側,卻多出了一根火把,並在緩緩的燃燒着。
那哭聲,是在火把的前方,而在對面的石塊上,我們可以看到因火把照射,所出現的一個人影。
那個人影,體型有些偏瘦,頭部包裹着頭巾,兩個雙耳之上,還分別佩戴着二個大二圈。
她蹲坐在那裡,手裡像是環抱着什麼東西,並且有節奏的晃動,伴隨晃動哭聲也隨即停止。
“過去看看?”
我小聲提議一句,南北此時也因爲談話聲,從夢中驚醒了過來,而後一臉茫然的看着我們。
就像是早晨,剛從美夢中醒來,而大腦還在懵圈的樣子,那種呆萌的表情讓人很捧腹。
“睡醒了?要不要吃早餐!煎餅果子外加十個雞蛋。”
我打趣一句,南北嘴裡**一下,隨後揉了一下眼睛,也跟着進入了狀態,一併走向門外。
我們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動着,雙膝一直打彎,而且腳步放的很輕,生怕被那人給聽到。
朝着正前方,村子的角落位置走着,越靠近火光,我的心裡,就越發的不安和惶恐起來。
未知的恐懼,和四周的死寂,讓我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慌,即使有人陪着,手心依然冒起了冷汗。
這時候,炎黃似乎猜懂我的心思,對着我點了下頭,而後握住我的一隻手,似乎在爲我加油打氣。
或許放在平常,我會有種異樣感,而且很排斥被一個男人,這樣牽着手走,但現在卻很踏實。
深呼吸,我將心情慢慢平復以後,鬆開了他的手,握緊匕首跟了上去,離火光只有一步之遙。
揮手。
炎黃示意我們停下,而後,我們趴在草地上面,觀望着前方的動靜,並將手槍給上膛。
“怎麼是她?”
我探頭向前望去,剛看到那個人的瞬間,就突然脫口一句,炎黃二人也同時轉過臉來。
疑惑的望着我,炎黃隨後擡手,指了指那個人的背影,對我問道,“你認識她?”
“對。”我回應一句。
前面的那個女人,正是在月亮酒吧,和我有過一段邂.逅,被我吻過一次的李菲兒。
此時,她正蹲坐在地上,像是啃食着什麼,而她的懷裡則抱着一個小女孩,此時已經閉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