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巨響,大門被轟開之後,衆人紛紛望向了開口處。
“抱歉,你們沒有受傷吧?”
男人走了進來,望着灰頭土臉的衆人關心一句,而後將墨鏡摘下,並將李菲兒從地上拉起。
“千金,你就別在任性了!老爺非常擔心你,這些天也一直都在找你,快點跟我回去吧。”
望着菲兒沒事,他懸着的心總算放下,而後拉着菲兒的手,就欲要向外走去,並沒有去管其他的人。
“李伯!我又不是孩子了,況且我又沒出什麼事,我只是在家裡面太悶了,想出來走一走。”
李菲兒鬆開他的手,並將他給叫停,解釋一句後,指着身旁的衆人,示意帶他們一起離開。
“不行!老爺吩咐過,只允許帶你一個離開這,況且上面空間緊張,也容納不下這麼多人。”
“那我也不走了。”李菲兒說時,耍脾氣的坐在地上,並將雙手環抱住膝蓋,不願獨自離開。
“你……”
李伯被氣的一時語塞,菲兒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所以她的倔強性格,他也十分的深知。
而這一點,她也完美遺傳了老爺,所以如果不帶上其他人,恐怕菲兒也不會一個人離開的。
“好吧。”
李伯妥協一句,隨後嘆了一口氣,李菲兒聞聲一樂,而後立馬從地上站起,並開心的挽住他的手臂。
“李伯,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嘿嘿,走,我們這就回家去。”
李菲兒笑說着,而後帶着衆人離開,剛走出大門的瞬間,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神色頓時慌張起來。
“李伯,小李子一起來了嗎?在基地的最上方高臺上,安裝着一個定時裝置,必須馬上拆除它!”
一邊說着,李菲兒擡頭,望向了上方的計時器,此時的秒數,已經只剩下一分鐘不到了。
“你是在找我嗎?”
這時候,另一個身穿制服的人,從大門外側走來,說話同時,並伸手將臉上的面罩揭去。
見到他的瞬間,李菲兒就激動的撲了上去,看到他,她就知道龍城有救了,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
小李子,是李府的一個拆.彈.專家,各種複雜裝置都能搞定,而且有着多年的拆卸經驗。
“你們快走,這裡就交給我吧。”
保證一句,他隨後自信一笑,轉身瞬間,利用手中的冰凍槍,將計時器瞬間就給凍結住。
跟隨李伯,大家一併衝了出去,南北揹着秦飛,王濤則攙扶着炎黃,一行人都全部撤離了出去。
到達陸地後,一架低空飛行的直升機,此時早已等候多時,螺旋槳正不停的轉動着,將地面的塵土卷的飛起。
見到李伯的信號後,機艙內等候接應的人,將雲梯從上方甩了下來,而後趴在門邊做着幫助。
不多時,衆人就都被安全送上飛機,當艙門關閉後,李伯後爲衆人戴上了黑色的頭套。
他這麼做,也是防止路線被人得知,而保護李府的安全。所以大家並沒有反抗,而是選擇無聲的配合着。
秦飛此時依舊昏迷不醒,炎黃也身受重傷,此時也虛弱的背靠艙體,王濤也在閉眼沉思着。
待大家安定下來後,李菲兒走向了駕駛室,發現自己的父親,正靜靜地坐在那裡觀望着她。
也許深知,這一次自己有點過火了,而自責的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沒敢去看他的眼睛。
兩人沉默許久,最終,是四夜先開的口。
“你母親如果還在,看到你這個樣子,她一定不會開心的。”
四爺按動發生器,利用頸部的裝置發聲,說完那句話後,眼眶明顯的紅潤了許多,似乎有些思念亡妻。
“別給我提她!當年要不是你,她也就不會死的。你落得現在這個樣子,也只是在替她贖罪。”
李菲兒情緒突然激動,望着四爺癱瘓的雙腿,和他餘生只能藉助發生器,來對人說話的裝置說道。
“菲兒,你就不能原諒我嗎?難道只有我死了,你纔會覺得好過些嗎?我心裡也非常難受的!”
四爺哽咽着,事情已經過去那些年,但女兒還是沒能原諒自己,這次離家出走也正是因此。
“不能,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話落,李菲兒眼淚頃刻落下,而後轉身用手擦拭,徑直走回了機艙內,留下四爺呆坐在原地。
十分鐘後,直升機抵達了李府,並安全着陸在專用跑到上。
走下飛機後,二排着裝整齊的士兵,正在列隊迎接着,分別手持一把最新款式的機.槍。
李伯走下飛機後,將衆人帶了下去,並摘去了他們的頭套,帶領衆人從人羣中間穿行而過。
二個等候的士兵,拿來提前準備的擔架,將秦飛從機艙內擡出,反方向走向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們,這是要帶他去哪?”
南北望着秦飛,並沒有跟衆人一起走,而是被運送到了別處,立刻停下腳步,對着李伯發問一句。
“別擔心,他身體的傷口衆多,只是帶他去縫合傷口,那裡有醫術高超的醫生,會治好你的朋友。”
李伯解釋一句,而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南北無奈,繼續跟隨他向前走去,畢竟眼下是他們的地盤。
況且,如果他們真要害自己,他們現在恐怕早就死了,而且這些人,畢竟也算是救了他們一命。
繞過機場,衆人最後被帶到了李府後院,在那裡有一名醫生,和一張擺放器具的小木桌。
在那裡,他們要接受檢查,確定身上沒有攜帶病菌,並且沒有被感染,才能進入到李府之內。
在經過檢查之後,會在對應的名單之上,蓋上安全的合格紅印,表示可以於其他人一起生存。
最先接受檢查的,則是走在最前面的南北,而在他檢查之時,需要進入右側的消毒室內。
推開密閉的房門,立刻傳來刺鼻的消毒水味,嗆得他險些衝出去,連忙將口鼻用手遮掩起來。
“姓名!”
沒等他開口,一個繫着單馬尾,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已經先提問一句,並且友善的望着她。
對於刺鼻的氣味,她到沒顯得那麼排斥,不但能自由呼吸,甚至沒有受到一點的影響,也或許可能是已經習慣了!
“劉南北。”
答話一句,隨後開始一問一答,在登記完對應的信息之後,那位女醫生起身走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