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殭屍存在了幾百年,體內早就形成了內丹,我需要那內丹來恢復傷勢,但是那隻殭屍我對付不了,所以必須藉助你們的力量。”妖狐點了點頭說道。
“那意思是我們都被你利用了?”想到這裡我頓時覺得不爽了,竟然被一隻妖怪利用。
她抿了抿嘴:“也不算吧,後你們也不是知道了那麼多事情嗎。”聽她這麼一說又覺得有點道理。
“那殭屍的內丹有什麼用?和你們家族的金丹一樣嗎?”我不解的問道,以前我根本不相信這種事情,但是現在就發生在我身邊不由得我不相信。就跟我以前不相信有鬼一樣。
“內丹雖然不錯,不過比起金丹可差遠了,我只不過是想用來恢復傷勢而已,不過我們家的金丹我也一定會拿回來的。”她說着話的時候目露兇光,顯然是想到家族被屠戮的悽慘場景。
“你受的傷很嚴重嗎?”一直聽她說自己受傷了卻不知道傷成什麼樣子,這才問道。
“當然嚴重了,要不是我受傷太重,那追我的兩個人早被我殺了,我又豈會被追的連肉身都捨棄了,不過有了這內丹我會慢慢好起來的。”她毫不避諱的對我說,似乎真的對我沒什麼防備,但是她越是這樣我心裡就越懷疑。
媽的,看起來情況不妙啊。聽她的口氣只要恢復了就能夠隨隨便便幹掉賀家兄妹那樣的檔次,說道手段我還不如他們倆,要是這妖狐真的恢復了那我豈不是很快就玩兒完了?
說什麼對我有親切感,我看肯定是因爲現在幹不過我想要迷惑我,等到一恢復就要我的命。老子的命可金貴的緊,不能就這樣嗚呼哀哉了。
我腦中一一閃過這些念頭,心裡越發害怕的緊,但是這妖狐在我的腦子裡,我根本對付不了她,難不成我要元神出竅去和她鬥?
可是元神這種東西是很虛無飄渺的,靈魂出竅我倒是會,但是回不回得來就不是我決定的了的了。
這樣看來,現在我只能忍氣吞聲,慢慢想辦法了。
“喂,我住在你腦海裡你沒什麼意見吧?”她見我久久不說話,不滿的問道。
“沒意見,沒意見,我怎麼敢有意見呢,只要你住的習慣就好。”我趕緊諂笑着說道,生害怕她一個不高興在我的腦子裡搗亂,那我很可能變傻子了,到時候更別談對付她了。
果然,見我一臉高興她也表現得很是喜歡:“你人真好,看來我的直覺是沒錯的,呆在你的腦海裡我感覺很舒服。”她愜意的說道。
你倒是很舒服,可是我很不舒服啊。當然,這樣的話我只敢在心裡想想,是絕不敢說出來的。
“對了,和你商量個事兒行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什麼事兒,你說吧。”她就像個天真小女孩一樣,撲閃着一雙大眼睛看着我。
我趕緊甩了甩腦袋,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能把衣服穿上嗎?”我小聲的說道,生怕她不高興。
“可是我沒有衣服啊。”
我頓時無語了,這樣的嬌軀看一眼我都快忍不了了,難不成我要天天看?可是隻能看卻不能動,那還不難受死我?
“那怎麼辦?你.........”
“其實讓不讓我穿衣服是你來決定的。”她又說道。
“我?我怎麼決定?”我有些不相信,我叫你穿你就穿,叫你脫你就脫,有那麼聽話嗎。
“嗯,不信你現在想我穿上衣服的樣子。”
看她說的煞有介事的樣子,我有些相信了,趕緊想了想,只見妖狐的身上白光一閃,緊接着...........
“噗!”我鼻血瞬間噴涌而出。
“這穿的什麼啊?”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我趕緊捂住了鼻子,先前不過是隨意想想,沒想到竟然真成了,我剛纔想的是她穿上比基尼的樣子,而且還是豹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趕緊換.........”我連忙說道,雖然讓我大飽了眼福,但是也得有命看才行啊,還好看她的樣子應該不知道這是什麼。
我念頭一轉,她的身上瞬間穿上了一件白色的長衫,是以前我在武俠片中看到的,特別是穿在她身上,很典雅,有一絲出塵的氣質,不知不覺我看的有些呆了。
“你怎麼了?”她看我看的出神,開口問道。
“額,沒什麼”我趕緊回答。
“嗯,我去煉化內丹去了,你做自己的事情吧,在你的腦海裡你可以左右一切,不用擔心我打攪你。”
我可以左右一切?真的假的?那豈不是說............
我心裡頓時有了些邪惡的想法,還沒等實施,她卻已經不見了。
我搖了搖頭,王文宇啊王文宇,你真是活回去了,怎麼能有這麼齷齪的念頭,更何況還不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呢。
我又在腦海中窺視了半天,發現她確是沒再出來了,我這才放心的睜開了眼睛,回到了現實。
白燭村一行,我似乎發現了一些線索,但是又毫無頭緒。我發現茅山派的水似乎很深啊。
但是以我現在的身份有些事情還左右不了,別的我不想,我只是想知道當年我爺爺爲什麼會被說成是叛徒,而他留下的哪句話又是什麼意思,莫非是一個驚天陰謀?
我在茅山界中毫無身份,也無勢力,說白了就是沒人罩。很多東西都弄不明白,唯一有交集的就是張雅的爺爺了,當初在大洋油漆廠見過一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而他要對我說的話都是通過張雅來傳達的。
我心裡有很多疑惑,看樣子該去看望一下張老爺子了。
不過還有幾天就開學了,暫時可能沒什麼時間,所以只能先放下,準備一下開學事宜。
就這樣過去了五天,我一直呆在家裡,偶爾和展凱出去逛逛,但是更多的是在家苦練道術,我的記憶中有不少道術,而展凱被張老爺子當成是傳人來培養,那學到的東西肯定不比我少,再去白燭村之前我就看到他在擺弄一些黑色小旗子,這回來幾天了還在弄,看樣子那東西應該不一般啊。
而我則是學學畫符,然後琢磨琢磨我眼睛的事兒,還有就是那金錢劍,金錢劍的威力不弱,只是我發揮不出來而已,但是在我的苦練之下,終於能夠勉強飛起來了。
我不由得大喜,當即更加賣力了。日子這樣過的也還算快。
眼看着還有三天時間就開學了,今天下午我剛打完一套拳恢復了精力,正要試着再控制金錢劍,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張雅打來的,這丫頭一回來就沒再給我打過電話,現在打過來莫非是想我了?想到這裡我趕緊接起電話:“喂,張大警官,找草民有什麼事兒啊?”
我調笑着說道,換了以前,張雅肯定會嗔罵我,但是今天卻不一樣,只聽她急急地說道:“發生了一起兇殺案,龍潭路四號,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