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給爵赫連賠禮道歉,喬舒婷從酒櫃上取了紅酒,將酒杯全倒滿酒水,然後殷勤地叫爵赫連品嚐。
爵赫連自然不會真的生喬舒婷的氣,畢竟她是喬舒蕾的妹妹。
他象徵性地走下過場,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很快一羣人打成一片,屋子裡酒氣熏天,所有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唯獨樑晚風很清醒,她藉由上洗手間離開了客廳。
洗手間很寬敞,她站在三棱鏡前,擰開水龍頭洗手,擡起手腕上的手錶看了眼,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也不知道那男人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將手上的水甩了甩,正準備轉身,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嚇了她一跳。
她這才注意到,剛纔忘了鎖門,所以才讓這個男人有機可趁。
爵赫連越過她,走向洗手檯。
她背對他問道,“爵赫連,你打算還要玩多久!”
他突然湊到她的身後,她剛好轉身,兩人的脣不經意間擦過。
她十分確定他喝醉了,“爵赫連,我不是喬舒蕾,我是樑晚風,麻煩你看清楚!”
“我知道。”他臉上閃過一絲陰霾,手中的力道不斷加重。
“……”
他因爲醉了,看她有些醉眼朦朧,但他頭腦發熱。
她半天都沒找回自己的聲音,“你……”
水濺了她一身,“啊!”
“你……走開啊!”她突然摸到一瓶洗手液,朝他身上亂砸,高跟鞋的鞋尖往他腳背用力一踩。
“s-h-i-t!”
他鬆開她,退後一步。
樑晚風趁他不注意,跑向門邊握緊手把,推門逃了出去。
爵赫連將身子撐在洗手檯上,然後一臉灰敗地把了把發。
自從那次襲擊事件後,第二天爵赫連就去了國外處理那邊的市場,接連幾天都沒再看到他的身影。
樑晚風下班後,買了一籃子花前往天悅集團探望路少東的傷勢,順便同他道聲謝。
天悅集團,她低頭進了電梯,手上的花籃稍微有點重,她將花籃挽在手臂上,擡頭注視着電梯上空閃爍的數字,直到電梯門打開。
她跨出電梯,而剛好開完會朝這邊走來的爵赫連和路少東,同時朝這邊看來,爵赫連一眼就看到了她,只是她背對他,正在尋找路少東的辦公室。
爵赫連沒想到剛回國,就在這裡碰上這個女人,他忍不住揚脣叫道,“樑晚風!”
樑晚風身子驀然一僵,幻聽嗎?她怎麼會聽到爵赫連的聲音,慢慢轉過身,直到熟悉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後,她僵着嘴角叫道,“爵赫連,你不是出差嗎?怎麼會……”
她注意到站在他身後的路少東,忙露出一抹笑,伸手將花籃遞了上去,“學長,傷勢好些了嗎?”
路少東伸手去接花籃,卻被一隻手臂橫過來,將花籃給拿走。
“樑晚風,誰叫你沒事亂跑的?”爵赫連說不出是氣憤還是嫉妒,將花籃摔在了地上,花撒了一地,他擡起腳踩上花籃,用力攆了下。
“爵赫連,你在幹什麼?”她伸手將他推開,但花籃已經被他踩地稀巴爛。
“晚風,算了!”路少東見她一副快哭的樣子,忙出聲道。
樑晚風氣得全身直髮抖,這個男人憑什麼將她的花籃踩爛,他憑什麼?
她的眼裡噙着眼淚,對着路少東道歉道,“學長對不起,我先走了!”
路少東還有話要說,卻見爵赫連拉着她進了電梯。
樑晚風用力甩開他的手,退到電梯角落,和他保持一段距離,爵赫連自知理虧,他沉默地看着她,然後雙手環胸,嘴角抿地死死的。
喬舒蕾讓司機將私家車停在天悅集團門口,她知道今天爵回國,所以她特意想給他一個驚喜,只是當爵和樑晚風同時出現在門口時,她臉色甭提有多難看了。
她推開車門,朝着爵赫連招了招手,“爵,這裡!”
喬舒蕾讓司機將私家車停在天悅集團門口,她知道今天爵回國,所以她特意想給他一個驚喜,只是當爵和樑晚風同時出現在門口時,她臉色甭提有多難看了。
她推開車門,朝着爵赫連招了招手,“爵,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