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得到藍蔻就站在我牀前,伸手一攬,少女溫潤的身體就像一條溫馴的波斯貓一樣鑽入我懷中,淡淡的幽香在我鼻腔中竄動,滑爽柔順的烏髮在我手指下一絲絲流動。
我托起少女圓潤的面頰,燦若晨星的眸子水霧迷離,嫣然的紅脣不需要任何修飾都足以讓人迷失其中。
粗重的喘息聲伴隨着我舌尖的侵入而變得清晰起來,我知道這對於我來說又是一個難熬之夜。
無論我們如何親暱,但是藍蔻始終守着最後一關,她很執着,拿她自己的話來說,並不是在乎什麼形式,但是她覺得我們倆的感情還沒有昇華到水到渠成那一步,也許我可以和其他女人親密,但是她接受不了一個感情尚未臻於完美的結果。
但實際上這又和真正歡好有什麼區別呢?也許她只是尋找一個自我慰籍的理由罷了。
茁壯挺拔的鴿乳在手指間變得滾燙而又富有彈性,我手指打着旋兒撥弄着顫慄的乳珠,細微的肌膚顆粒是少女因爲極度刺激下泛起的情感漣漪,情火蔓延下釋放出魅人的處子幽香。
兩具纏綿交織的身軀時而糾集時而分離,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處於一個巨大的熔爐當中,連帶着周圍的空氣都炙熱起來,每一個毛孔中都流溢着情慾的火焰,這一刻,我只想要她。
我急促的呼吸讓藍蔻終於意識到了危險,我不是一個不能自我控制的人,但是這種情形之下要想讓人冷靜下來實在太困難了一些,兩情相悅。魚水交歡,在龍族世界中這似乎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人類社會中,這似乎還受到了一些倫理習俗地約束。
我的手掌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覆蓋在了藍蔻的腹下。腰帶半解,溫潤膩軟的小腹帶給我無限遐思,絲絨般細密地方寸之地更是在我指尖的探索下發出顫慄的悲鳴,帶着潮氣的蚌肉在我的指尖撥弄下正在一點一點綻放出她驚人地熱力。
臉色潮紅的藍蔻地雙手死死的抵擋着我的進攻,但是面對這樣全方位的侵襲。她顯然難以招架。
胸襟半掀,粉剝的雞頭肉正在我齒之間快活的掙扎。每一次舌尖的頂彈都會讓她全身泛起一陣痙攣,呢喃輕語聲在我耳際迴盪,似乎在鼓勵着我更進一步去探索開發我從未履及之地。
我捧起少女輕盈的身體放在我的腿上,胯下火熱的碰撞彷佛一下子讓藍蔻清醒了不少。
“不,不,漢米,我們還不能
“爲什麼不能?”我溫和地親吻着少女地耳垂,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我總覺得我們還需要
“噢,藍蔻。你想要折磨死我嗎?”我嘆息一聲。雙手插入她寬鬆的裙袂中,捧起她的臀瓣。堅挺結實的雙臀雖然遠不及忽雷黛的豐腴肥嫩,但是卻別有一番玲瓏挺拔的珠圓玉潤。
“不,不行,漢米,我是你的,但是現在還不行。我希望我們能夠在一種最完美地環境中。而現在不是。”藍蔻溫柔而又堅決,任憑我地雙手肆虐。但是想要再進一步卻不行。
我望着她柔媚如絲的眼波,苦笑着嘆氣,“你來就是要想讓我一晚難眠麼?”
“嗯,如果你真地很難受,忽雷黛那裡也許可以。”藍蔻突然調皮的笑了起來。
“噢,藍蔻你在說什麼,你把你的男人推給別人,精靈有這麼寬廣的胸懷麼?”我打趣的捏了一下藍蔻挺翹的鼻子,但是心裡卻禁不住微微一動。
“哼,還說沒動心,我感覺到了,你的身體出賣了你。”藍蔻臉上多了一份善意的揶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真是沒錯。”
我有些尷尬的乾咳了一聲,龍根的勃發讓我無法掩飾我自己,不過我知道藍蔻並沒有生氣,我覺察到她和忽雷黛之間似乎建立了一種特殊的關係,即非無話不談的密友,但也非淡如水的那種萍水相逢,而是一種如星座般的遙望。
“真的,我沒有其他意思,忽雷黛從小亞細亞回來心情似乎就不大好,她好像受到了某種刺激,我覺得她回來幾天消瘦了許多,你沒覺察到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藍蔻想象不出還會有什麼事情比毀家滅族更令一個女人絕望,除非是愛情,但是短短一個月會有那麼大的魔力麼?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忽雷黛的心病症結在哪裡,船上的爭論讓她失望之極,她一直期盼着某些變化,而我的所作所爲讓她更是充滿希望,但是我無情的粉碎了她的夢想。
看見我似乎有些感觸,藍蔻意識到可能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又幹了什麼事情讓她變成這樣?”
“我還能幹什麼事情?不要胡思亂想,不過是給她發熱的腦袋潑上了兩盆冷水,讓她清醒清醒罷了,可是人們往往都不願意清醒,忽雷黛也不例外。”我意興蕭索的道。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告訴我。”藍蔻一下子來了興趣。
我簡短的把情況告訴了藍蔻,藍蔻也陷入了沉默。
我的所作所爲看在藍蔻眼中,藍蔻也清楚我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但是現在若是要談及造反這種事情未免有些太過荒唐,而以忽雷黛那種性格和眼下的心境,只怕是恨不能現在就能有人舉起造反大旗。
“你真的打算幫她?”
“我有這個心。但是卻不是現在。尼祿地行徑觸犯了很多人的利益,沒有我一樣會有人站出來,但是誰會成爲第一人呢?”我悠悠道:“現在還沒有走到那一步,我也一樣。我們都需要忍耐,但是忽雷黛卻似乎忍不下去了。”
“你爲什麼不與她好好談一談呢?她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你答應過她,卻又無情的破滅了她地夢想,爲什麼不給她一些可以預見的希望呢?”藍蔻輕輕將臉貼在我胸口。“她揹負的壓力太大了,我怕她真的會崩潰。”
我沉吟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藍蔻的話沒錯,一個女孩子無論她多麼堅強,但是當她見不到一絲希望時,堅強反而會成爲壓垮她意志地巨石。
“去吧,漢米,不要傷害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她真地很可憐。”
我愛憐的拍了拍藍蔻的臉龐,甜蜜的笑容浮起在藍蔻臉上。
“你來幹什麼?”
我踏進忽雷黛房間一眼就看見了案桌上的錐子和血跡斑斑的布條,“你在幹什麼?!”
忽雷黛瞥了我一眼。沒有理睬我。徑自纏繞着自己手臂。
我走過去一把撕開布巾,觸目驚心!
不規則的錐扎血點,手臂上如同紫烏的瘢痕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忽雷黛,你這是在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會明白的。”
“你爲什麼這樣作?!”
“只有這樣我才能入睡。”
“你間在流血,劇烈地疼痛從我地心間蔓延到我的全身。
“漢米,你永遠不會明白那種滋味,失去全家親人的滋味。被所有人拋棄的滋味。你明白麼?這個世界上我再也沒有一個親人,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而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復仇,你明白麼?”
“你用不着這樣,我不是告訴過你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爲什麼這樣操切?”我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我答應過你,
“你沒有這個義務,你也不需要應承我什麼。”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握住她地手,“我是你地朋友。”
“朋友?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你和我之間地恩怨已了。”忽雷黛漠然用力想要抽回手。
我緊緊握住。
“忽雷黛,爲什麼?你難道不明白你的想法是多麼不切實際麼?現在就舉起造反大旗,那又能怎麼樣?不就是多換來幾具毫無意義的屍體麼?你覺得這樣就值得麼?他們只會踩着我們的屍體狂笑!你明白麼?”我提高聲調,我必須要敲醒這個被仇恨衝昏了頭的女人。
“我當然明白,可你明白我麼?這樣庸庸碌碌的虛耗下去,又有何意義?與其這樣庸庸碌碌的老去,我寧肯選擇轟轟烈烈的死!”忽雷黛猛地甩開我的手一下子站在我面前,直視的眼睛,“至少我死得心安!”
我氣極反笑,“死得心安?那有無價值呢?你覺得這樣可以安慰你死去的親人麼?他們只會在陰冥世界中痛苦的看着你行此蠢舉,指責你的不負責任!”
“那我要怎麼辦?像你那樣春風得意般的自我享受?”忽雷黛此時聲音中已經有了一絲哭腔,“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得到!唯有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成就復仇大事。”我沉聲道。
忽雷黛淚眼迷離,也許我強硬無比的態度讓她感覺到一絲依靠,再堅強畢竟是女人,在悲傷彷徨之時,男人堅強的胸膛纔是她們最安全的港灣。
“我可以相信你麼?”
“當然!”我有些放肆的用手指擡起忽雷黛下頜,沉聲道:“記住,只有我纔是你唯一的依靠。”
當忽雷黛撲進我懷中哀哀的低泣起來時,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粉碎了她用來隱藏自己痛苦和悲傷的堤壩。讓她將一切傾瀉出來,否則她遲早會精神崩潰。
滾滾熱流在我胸前流淌,溼潤透了我胸前的衣襟,我只能僵硬的保持着這種姿態。棕紅色地秀髮在我頜下拂動,撓得我臉頰癢酥酥的,此時的我唯有輕輕撫拍着忽雷黛肉感的脊背,儘可能的讓她安靜下來。
只是這個持續時間實在太長了一些,我也知道這麼久來這個女孩子能夠強忍住如此巨大地悲痛已經是難能可貴了。而這種情形持續下去遲早會傷害她自己,唯有用這種方式宣泄出來。才能讓她重新恢復。
“好了,忽雷黛,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們需要牢記,但是卻不能活在過去,因果循環,科莫家族地厄運也必將落到施虐者的身上。”
我拂弄着那勾引着我感覺的一頭秀髮,順着髮絲下滑,我可以清楚的看見還在哽咽的忽雷黛那對跌宕起伏的飽滿雙丸,單薄的貼身衣衫不但無法遮掩住她美妙的曲線。更讓這種曲線美得到一種更精緻的綻放。
“漢米。你真殘酷,你知道麼?你那天在船上的話徹底粉碎了我地希望。”蜷縮在我懷中地忽雷黛像一頭馴服的獵豹一般,剛勁婀娜的健美身軀在我眼中一覽無餘,撩撥着我每一寸性感神經。
“不切實際的幻想只會給我們帶來危害,與其那樣,不如拋開幻想腳踏實地的作有益的事情。”我手指沿着忽雷黛耳際秀髮下滑,在她頜下頸間摩挲着。
“我怎麼知道你在做什麼?也許你根本就在敷衍我欺騙我。”忽雷黛黯然神傷道。
“你有什麼值得我欺騙的麼?那我不如將你交給尼祿。噢。不對。我捨不得,你是我地女人。”我一邊用輕鬆地語氣調笑。一邊試探對方。
“你!漢米,我們是朋友,我們雖然發生了那種事情,但是道,圓潤的臉龐陡然發紅。
“但是什麼?我們之間一點其他都沒有麼?”我淡淡地道。
“不,我不是
我用手堵住了她的嘴,“不需要解釋什麼了,我們也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順其自然,我不想因爲這些而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噢,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真的,也許我們有些忸怩起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有些難以啓齒的話題。
“好了,忽雷黛,我明白。”我展顏笑了起來,內心卻說不出的遺憾,原本以爲可以順水推舟水到渠成,但是現在看來時機還遠未成熟,忽雷黛正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在這方面一樣出乎預料的保守,“不用想那麼多。”
“說真的,漢米,我覺得你就像一個深不可測的潭,我不知道你身上還隱藏着多少秘密,你還有什麼未曾暴露的東西呢?”忽雷黛也急於撇開那個話題。
“呵呵,深藏不露是高人本色,慢慢的你會發現我身上有很多充滿魅力的特點。”我微微笑了起來。
“真的麼?那說一個秘密出來看看。”忽雷黛順口道。
“嗯,”我轉了轉眼珠子道:“想知道我當初怎麼能夠在巴斯克縱橫馳騁麼?”
“聽說風行佣兵團在巴斯克那邊戰績輝煌,帝國西方面軍司令部還專門向元老院發出了授予風行佣兵團的建議函,難道這也有什麼秘密麼?”忽雷黛大感驚奇。
“嘿嘿,當然有,因爲拜耳人是我們的秘密盟友。”
“啊?秘密盟友?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可能!那些蠻族怎麼會和你們攪在一起?!”忽雷黛好歹也是內政部豹雕組的高級統領,她當然不會隨意相信這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的秘密。
“蠻族又怎麼了?”我瞥了一眼她,“蠻族也不是無懈可擊,德森人和拜耳人也不一樣,攻心爲上,分化瓦解他們,纔是最佳策略。何況有蠻族在其中攪和,帝國這座大廈也許纔會垮得更快,這不是更如你所願麼?”
“我是說你怎麼會和他們勾結上的?”忽雷黛有些相信我的話了,她知道我這個人這種事情上沒有必要撒謊。
“箇中原因很複雜,一言難盡。”我眨眨眼詭秘的一笑,“你只需要知道,我並不是一個人獨行就夠了,明白麼?”
忽雷黛一下子明白過來,心裡一陣熱流涌過。我是在給她鼓氣,讓她明白我並不是沒有打算,更不是無所作爲。
靜謐,無盡的靜謐,忽雷黛不再多言只是靜靜的伏在我胸前,連我都訝異於我們倆這種怪異的關係,難道真是由性及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