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認識我了?"年輕警察微笑着,伸手比劃了一下屋子,又對我說道:“還記不記得你還吃了我一桶方便麪?”
-聽這話,我猛的一下就想起來了,當初我丟了陳凌薇,昏倒在路邊,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的警察把我帶進了站前派出所,還把自己的方便麪和水給了我,但我卻在心虛害怕中,偷着跑掉了。
我怎麼又會落到了這個年輕警察的手裡?
我怎麼又會進了派出所?
我記得我是被父親打暈了,他是要帶我離開.....
父親!
突然想起了父親以後,我猛然一驚,連忙看向年輕警察問道: "我爸呢?我爸在哪兒?"
“你爸?“年輕警察一-愣,隨後忙說道:“那個扛着你進了火車站的老頭真的是你爸呀?哎呀,還真誤會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今天在火車站執勤,就看到一個老頭扛着個人,慌慌張張的往裡走,我覺得挺可疑,就跟上了,特別是看到他扛着你挺眼熟,就立刻把他給扣下了,帶回了站前派出所。”
一聽年輕警察的話, 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忙又問道:“那我爸他現在....
“噢噢,你彆着急,你爸沒事的,"年輕警察忙安撫我道:“當時抓你父親的時候,他大喊大叫的,非說你是他兒子,還差點跟我們動了手,我們看你和他沒一個地方長得像的,所以把你們帶回來以後,就把他給關進拘留室裡了,放心,不會有事的。”一聽年輕警察的話, 我不由哭笑不得,我壓根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當然長得不像,可他畢竟是養了我十五年的養父, 所
以我趕緊問道:“那那我現在能見他嗎,能走了嗎?”
“可以是可以,"年輕警察點了下頭,又對我笑着說道:“不過按照程序,你還是要把你和父親發生過什麼,他爲什麼要扛着你到火車站的經過說一下,再給我們一個可以聯繫到的親戚朋友的電話,等我們聯繫了人來領你們,纔可以走,這次你可不能再跑了啊。”
聽年輕警察說完了,想到自己偷着跑掉,我臉一紅,不過一想可以聯繫人把我和父親領走,我又心裡一喜,忙點頭說道:“不跑,不跑,我說。
見我答應了,年輕警察忙又開始給我作筆錄,我想了想,說太多沒有用,就算我再把薇薇丟了的事說出來,都過了這麼久了,警察也不可能找到,還會增添其他很多麻煩事,所以只說自己是偷着從家裡跑出來的,被父親發現以後,他纔打暈了我,要把我帶回家。
因爲上次我落魄的被這個年輕警察發現過,所以他沒有太懷疑我的話,只是問了
上次跑掉以後都幹了些什麼,我如實色!答在學校做保安以後,又把付輝的電話號碼告訴了他,他就打了電話通知付輝來領人。
打過電話以後,年輕警察就把我領到拘留室見了父親,當時還沒到拘留室跟前,我就聽到父親在裡面氣急敗壞的大喊大叫,不過當年輕警察把他放出來,還給他賠禮道歉以後,他也就沒再繼續發脾氣。很快,付輝就和鍋爐,甚至還有季靜甜-起來到了站前派出所,他們辦理了手續,把我和父親帶出派出所以後,父親猛的又是一把抓住了我,對我喝聲道: "小犢子,爲了你,老子還蹲了半天的班房,你給我走!”
-看父親又要帶我走,付輝、鍋爐還有季靜甜,連忙都。上來攔着父親。
但父親發起脾氣來,大家的心裡都害怕,而且他想走的話,誰也攔不住。
可就在這個時候,季靜甜突然-把就將我給抱住了,然後哭着對父親喊道:“金大怕今天你要把曲風帶走,除非把我打死
“啥? !"
所有人在聽到了季靜甜這句話以後,都是無比震驚的看向了她。
...隊長,你們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啊,我都不知道."過了老半天,鍋爐才傻傻的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不過還沒等他說完話,付輝卻拽了他一把,然後又白了他一眼後,說道:“這種事能讓你知道嗎?"
.對....這種事當然不能讓我知道,可這是好事兒啊,嘿嘿,隊長,恭喜你啊,要當爹了!”鍋爐又憨笑着對我道喜了起來。
可我此時還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季靜甜,腦子有些發暈,思維有些短路的訥訥說道:“兮若,.-.你說啥呢?咱倆怎麼可能.....
"曲風,對不起,我也是剛知道不久,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不等我說完了,季靜甜慌忙就打斷了我,然後還揹着父親對我使勁眨了眨眼睛,緊接着又轉頭正視父親說道:“曲大伯,你不可以帶走曲風, 因爲我
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是曲風,所以...所以你要是把我孩子的父親帶走了,那不管你是誰,我都絕不會答應!"
看到季靜甜對我眨眼睛,我就明白了,她是在說謊話騙我的父親,可我的心裡卻還是好一陣的震盪不安,這樣的謊話...說的實在太大了,連我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真不知道父親會被嚇成啥樣。
我惴惴不安的看向了父親,就見他的嘴巴張的老大,-雙眼睛瞪着季靜甜,那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來了,全身發抖,不敢置信的低問了一句:你說--你懷了娃?"“是,懷了。“季靜甜很鄭重的點頭說道。“我家.-..曲風的.-..娃?"父親說話已經有些口齒不清的又問道。
“沒錯,“季靜甜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猛的一把挎住了 我的胳膊,又是使勁一點頭說道:“曲風和我的孩子!”
父親抖得更加厲害,就彷彿穿着單衣處於冰雪之中一樣打着擺子,機械般的慢慢轉頭又看向了我,再次問道:“是..真
着着此時父親的樣子,我心裡好一陣的不落忍,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就想說出實情,可季靜甜卻突然先我一步又對父親說道:“曲大伯,我剛纔說了, 這件事情我也是剛知道不久,曲風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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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父親說完了這話,季靜甜又看了我一眼,我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來,她是在告訴我,-定不能說實話。
“我讓你說,”父親突然對着我喊了起來:"曲風,我要你親口說,你.--你和這丫頭真的...真的做了....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