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李叔,汪叔開車,咱們再往鎮子裡面走走,也好多殺喪屍,多打些晶核。 ”其實宿如雪正有此意,只是宿如雪對槐花鎮的路不熟,不然她肯定帶頭領着衆人往槐花鎮裡去了。宿如雪邊迴應李彪,邊不由搖動手裡用來裝晶核的袋子。
原來他們昨天的戰績竟高到嚇人的地步,宿如雪以爲她不過是殺了一百來只喪屍,沒想到再加曲希瑞殺的,他們兩人加起來竟殺了足有兩百多隻喪屍。而這兩百多隻喪屍的晶核產量更是驚人,竟有37顆,還不算昨天她投餵給小暗影的2顆。都算這一條街出產了39顆白晶核,真是產量豐盛啊。
那麼再去下一條商業街,會不會再出產這麼多白晶核,是多,還是少。對宿如雪來說晶核的多少並不重要,重要是有物資,又能打到晶核,這可是雙贏的好事!
然而空間裡的小暗影卻像是對宿如雪手裡的37顆白晶核興趣不大的樣子。小傢伙並不像早前在加油站時對晶核的需求那般大,也許是她對小傢伙的要求太過嚴格,或是說是太苛刻了,真把小傢伙嚇到了。宿如雪將裝晶核的口袋拎在手裡,這麼長時間,小傢伙都沒對晶核動歪腦筋。也許是想要更大,能量更多的晶核吧,可螞蟻也是肉,白晶核也是晶核啊!
得到了宿如雪的批示,李彪與老汪再度開車,衆人則車。有李彪這個熟悉槐花鎮的嚮導,又有汪筱梅這個可以近距離偵測周圍喪屍數量及動向的雷達,宿如雪等人在槐花鎮可以是暢通無阻,更是註定了他們一行人此行定能鉢滿盆滿——滿載而歸。
只是宿如雪等人才剛開車駛入槐花鎮內街不久。黃博駕着加長版悍馬從鎮外駛入槐花鎮,按照曲希瑞的命令,黃博依舊將車駛到昨天曲希瑞與宿如雪清殺喪屍的那條街,依舊將車大肆地停泊在路央。
“小公子,看來有人咱們提前來了。咱們來晚了。”
“去鄰街。”
“這裡想必還有物資吧,小公子要不……”
“開車。”
黃博已然猜測到搶在他們前面來槐花鎮的隊伍肯定是宿如雪所領導的如雪小隊無誤。除了昨天硬被小公子拎車充數的宿如雪,怕是再沒人知道喪屍滿鎮的槐花鎮實則是救糧寶地。而黃博本想近下車收集物資,省去再清喪屍的麻煩,結果他還未解開安全帶,聽見後車廂的小公子下令要他把開車開往鄰街。
“小公子,您該不會真是帶着我們是來槐花鎮救糧來的吧?您不是……”
“王叔。小公子不是真來救糧,難道還是假的啊,還是帶您老跟我來這槐花鎮旅遊觀光看喪屍兼溜車,費油的啊!您老早又不是沒看見小公子可是在救糧任務下署了名的。”黃博說着話時已然再度啓動悍馬,按照曲希瑞的命令,將車開往鄰街,由於要目視前方,查看路況,黃博並未調頭看着副駕位的王叔講話。
“你個臭小子,真當我是老眼昏花,不用了是吧!我還能沒看見小公子接得是哪項任務,可小公子不是除了接了救糧任務,還接了那項任務嗎?”
“王叔,您老真是越老越愛多勞心。小公子又沒說不做那項任務,小公子本事大着呢,用得着急於一時嗎。再者小公子想什麼時候做什麼任務,什麼時候做什麼任務,咱們只管跟着小公子是。您老莫非又忘了咱們曲家的家規了?還是您老又動了惻隱之心,又想學菩薩救苦救難了?”
“你個臭小子又欠削了是吧?”王叔掀手往黃博的腦袋敲。
“王叔別打,我開車呢,容易出事故!”黃博邊耍貧嘴,邊動作飛快地輕盈躲過王叔橫來的爆慄。街只有零星遊蕩的喪屍,算真出事故,也頂多算是爲民除害。黃博纔不擔心呢。“王叔,您老別惦記着別人的閒事了,基地任務牌掛那又不是一兩天了,那麼大的大紅粉筆字在板子寫着呢,還能有人真瞎到看不見或是沒過學不識字啊,再者說了算那隊人真沒看見板子的字或是真不識字。您沒看他們來這,是來做救糧任務的嗎,再傻也不會傻到去警察收集糧食跟水吧?”
“還真是!”王叔也是好心,擔心來做任務的人接任務時馬虎大意,疏漏了任務板的重點標識。
不過黃博這麼一勸,王叔聽了倒也覺得寬心多了。來人既是衝物資來的,爲救糧纔來的槐花鎮,應該不會傻到往槐花鎮裡的警察局鑽。警察局裡可沒有來人要找的食物跟水源。
然而,有時事情往往不盡如人意,與人們的想法背道而馳,偏差甚遠。
“吼——”
汪筱梅的偵測能力與雷達不相伯仲。有汪筱梅在身邊,宿如雪根本不用擔心會遭到喪屍的突然襲擊。只見宿如雪從容地打開超市內的庫房門,揚起手唐刀,狠狠地了結了,她纔剛打開門迎面撲來的這隻超市員工喪屍。
“姐姐。”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汪筱梅像宿如雪身後的小尾巴般緊粘着宿如雪。弄得牽着大黑,也想粘在宿如雪身邊,保護宿如雪安危的李旭一直沉着一張陽光俊臉。
牽着大黑,遠遠地悶頭往手的口袋裡添裝物資。
“怎麼了,小梅?”宿如雪回頭見汪筱梅臉色差到極點,不知是不是被剛剛撲來的員工喪屍給嚇到了。不過小丫頭該是早習慣這樣的場面。雖然汪筱梅沒有真正地親手殺死過喪屍,不過看宿如雪等人斬殺喪屍的場面,汪筱梅可謂是見得多了,像剛剛那種小場面,小丫頭該是不會破嚇到纔是。
宿如雪等人在李彪的引領下又痛快掃蕩了一條街,這纔來到這條據說是槐花鎮鎮最大最繁華的商業街,而宿如雪等人目前已將這條繁華商業街的物資掃淨了多半。
“姐姐。走吧,我們離開這。已經拿了那麼多物資了,李旭小哥哥的空間也裝不下了,車子也馬要填滿了,不要再拿了,好不好?我們走。”汪筱梅的臉寫滿了莫名的焦慮。
稚嫩的小手則是侷促不安地緊牽着宿如雪的衝鋒衣,如果不是衝鋒衣做工精良,耐撕扯,怕是宿如雪穿在身的衝鋒衣早被汪筱梅給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