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佳汗顏~“你他M纔來基地多久,就說這裡是你的家,這洋鬼子,真狡猾。”
羽佳:“你不帶我去,那麼我們決定流放你,並且不許你和華夏人交往。”
亨德森:“你們這是沒有人權,我譴責你們,你們不能阻撓我和楊佳穎的愛情!”
羽佳:“臥槽,你他M和我救回來的楊佳穎戀愛了?”
說着,上去就是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亨德森被羽佳追着在屋裡一頓打。
“我告訴你,你和我去,是爲了救那些被你們抓走的科學家,也是爲了你的愛人能更好地生活。”
“你要是和我完成這次任務,回來我就讓你們結婚,給你們舉行婚禮,還送你們一套新房,你覺得怎麼樣?”
亨德森蹲在牆角,抱着腦袋,擡起頭。
“真的?讓我們結婚?”
羽佳:“是的,我給你們做證婚人。”
亨德森突然站起身。
鄭重地說道:“我爲了我們的愛情,並且作爲一名華夏人,義不容辭赴湯蹈火!”
羽佳捂着臉,無奈的看着亨德森。
說道:“這他M都是誰教的你,比我懂的成語都多,還華夏人,你這洋鬼子,看我不打死你。”
說罷,追着亨德森又是一頓錘。
亨德森又被打了一頓,站起身。
“我們怎麼去呀?來時的運輸飛機還在SC的基地,我們就是回去,也沒法混上飛機去韓國。”
寧博士:“坐船把,去TJ港,港裡有船,你們去那裡坐船去韓國。”
羽佳:“嗯,但是我不會開船,你會嗎?”
說着,看向亨德森。
亨德森:“我也不會。”
陳文超:“這個沒有問題,我們的士兵可以開,我去找幾個。”
羽佳:“給我20個人,我只帶亨德森和20個士兵,去TJ港一路需要隱蔽,不能驚動喪屍,去H國救人也不需要硬幹,我會見機行事,去多了人也是累贅。”
吳臻大眼睛看着羽佳,想說什麼羽佳當然知道,但還是被拒絕。
陳文超也非常想跟去。
羽佳:“你們還要保護基地,每日都有幸存者加入,還有基地建設和士兵的訓練,都走了,誰來保護這些人和建設我們的家,這裡一樣任務艱鉅。”
吳臻知道,他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就沒有再說什麼。
羽佳決定兩天後出發,這兩日,一直陪在吳臻身邊,又抽空去看了每一個朋友,交代了任務。
兩日後。
20名士兵,帶着大量食物和武器,整裝待發。
寧博士讓劉助理送來了修復的納米微粒護甲,還有一瓶,從範經緯身體裡提取的黑色純元體。
除了受傷的劉鵬程和孫超越,他的朋友都來送行了,亨德森也和楊佳穎在一旁,痛哭流涕說着什麼。
吳臻囑咐了羽佳保重,一定要安全回來。
羽佳走過去,領着和楊佳穎還在又抱又親的亨德森上了車。
M國德堡實驗室——
拜恩對克林德說道:
“博士,歐洲那邊還沒有回信嗎?”
克林德:“大議長,薩姆納已經開始撤離,但是並沒有給出報告要撤到哪裡。”
拜恩:“這個傢伙,總是這樣,仗着我們倚重他的能力,獨斷獨行,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克林德:“您別生氣,我會盡快聯繫上他。”
拜恩:“全球水平面上漲,會把H國的亞洲總部淹沒,那裡還有許多我們的部隊,物資,還有亞洲地區俘虜的華夏和日本科學家。”
“卡克斯死了,讓恰克過去指揮撤離,不能把那些科學家犧牲掉,我們二戰時能夠崛起,站在世界之巔,就是戰後各國科學家的加入,給我們帶來了科技的飛速發展,這些科學家絕不能死。”
克林德:“是,我現在就去通知恰克。”
歐洲——
法國某地,奧丁之槍總部——
第一騎士潘德拉貢與第二騎士高文,在一處密室裡喝着紅酒。
潘德拉貢說道:“大騎士長特里斯坦下令,這段時間不要和共盟會衝突,海平面就要上升了,以後土地資源會減少,要先控制自己勢力範圍的土地,不能被別人佔據,難道只能守在這偏安一隅,虛度終生嗎?”
高文:“呵呵,共盟會的薩姆納和普切正在往東南方向撤離,他們一直對我們打打停停,也想息事寧人,躲去休養了,不緊不慢的樣子,應該也想在這裡多呆些日子,不想早日返回老家。”
潘德拉貢:“哈哈哈,共盟會的人都很有意思,我倒很想知道薩姆納想要做什麼。”
高文:“南美那邊和共盟會很焦灼,亞洲聽說也有新的組織崛起,共盟會棋盤很大,棋子卻不多了,薩姆納這是要割地自封呀。”
潘德拉貢:“亞洲,我聽說,共盟會的亞洲指揮卡克斯死了,那可是個難纏的人,誰有能力殺死他,我倒很想去看看。”
“他們的總部在H國,現在一定很亂,我們去幫他們收拾殘局怎麼樣?”
高文:“我們兩個一起出去,一定會被發現的,我也不建議你去趟渾水,若被大騎士長知道了可不好,你知道他對你的態度一向很壞。”
潘德拉貢:“這個老傢伙,我忍他很久了,不過是一個老色鬼,讓他在自己的溫柔鄉溫暖吧,我們不能讓共盟會牽着鼻子走,既然他們想在這裡圍困我們,那麼我就去他們那裡走走。”
羽佳與亨德森一行人,只開了一輛軍車,爲了避開喪屍,也是隻走高速公路。
其間,也是遇到了不少小股的喪屍羣,基本都在1000只左右,軍車都是遠遠繞開,從不交鋒。
4個小時後到了港口,羽佳一看船,是一艘50米長的小型貨輪,船身上還寫着於是集團海運的字樣。
這港口基本全是於是集團的船,所有人和物品都上船後,駛向H國仁川港。
此行目的地是首爾市,H國面積很小,從仁川登陸去首爾只有40公里的距離。
羽佳問了開船的士兵,要多久到達,士兵說需要30小時左右。
可是,當船在海上行駛了10多分鐘後,羽佳就開始暈船,不停的嘔吐起來。
海風帶起海浪,讓小貨船來回搖晃着。
羽佳兩腿軟綿無力,回到艙裡,躺在牀上閉眼想睡覺,但是哪裡睡得着,每過幾分鐘都要吐一次。
他覺得30小時纔到H國,他撐不到一半路程,就要掛掉了。
渾渾噩噩中,臉色煞白的羽佳第N次跑出船艙,在船舷上嘔吐時,看到了遠方的陸地。
終於要到了!
當船靠在岸邊的一瞬間。
羽佳第一個衝下了船,躺在岸邊。
這裡下着小雪,海邊好冷,一下子就把他吹的清醒不。
他趕緊讓士兵先在四周偵察警戒,找找有沒有落腳點。
不一會有人回來,說前方有居民區。
羽佳拖着吐得渾身無力的身體,走向居民區,還好這裡沒有人,房子都是兩層小樓。
士兵今晚就在這裡紮營休息,他自從上了船,就沒有睡過覺,吐得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他需要休息,需要吃點東西,可是拿出食物想吃,卻又嘔吐起來,無奈只能去睡覺。
不知睡了多久,被尿憋醒,恢復了些體力,他肚子咕咕作響,爬起拿了些吃的,走出屋子,找地方交水費。
外面天已經黑了,士兵們和亨德森都在睡覺,他走出屋子,想要吹吹風清醒一下。
看到不遠處,兩個倚在樹邊放哨的士兵,便走過去,雙腳在積滿雪的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音。
突然!
“嗖~”
一支箭羽破空而來,射向羽佳右腿。
空氣中波紋震盪。
羽佳沒有看,就可以感覺到波紋來的方向,有東西迫近。
他一個墊步向後退出一米。
“噔~”
一支弩箭釘在地上。
他看向右側房子上,一個窈窕身影站在屋頂,短靴勁裝,腰間繫着一條絲帶,在風中飄蕩。
她扎着大辮子,一塊紗巾遮住臉,只看到大大的眼睛,露出疑惑,彷彿這一箭失手很是不解。
羽佳站在原地看着她,這時,那兩名倚在樹上放哨的士兵身後,慢慢走出4人,手裡全都拿着步槍。
正待圍過來時,屋頂上的女孩揮手製止,並擺手示意撤退。
那幾人慢慢退回,消失在黑夜中。
房頂上的女孩側身回頭,又看了羽佳一眼,便消失在屋頂上。
羽佳看着屋頂上消失的窈窕身影,吃着麪包,撿起地上黑色的弩箭,走向哨兵。
兩名哨兵都被打暈了,並沒有受傷,看來那些人不是要取他們性命。
“這女人是誰那?”
羽佳思索着,又看了看那隻弩箭。
“這剛到H國,就有人發現他們並夜襲,是共盟會?”
“不應該呀,他們自己都是臨時決定來這裡,共盟會不可能早就知曉來埋伏。”
“況且,他們並沒有殺死哨兵,應該是附近的倖存者把。”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豚,先去交水費。
遠處一行5人中,一名大鬍子中年人說道:“隊長,剛剛爲什麼不讓我們衝上去制服他?”
女孩:“你們不是對手,我也沒有把握幹掉他。”
大鬍子:“怎麼會,若不是您想要留活口,就憑您的能力還對付不了他?”
女孩:“我的慢動視覺和精準射擊可曾失手過?”
大鬍子:“您射術無雙,再加上無敵的慢動視覺,哪裡有獵物可以逃出您的獵殺。”
女孩:“剛剛那人不是僥倖躲過弩箭,他很強!一擊不中再糾纏會把屋子裡的人都驚醒,我們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不必冒險。”
“這次來H國,首要任務是去首爾救出我父親。”
“速度回去集合出發,別在這裡耽誤時間了。”
首爾共盟會總部——
恰克乘坐SB-1挑戰者直升機抵達機場,一雙如豹子般凌厲的眼神,看着這裡的參謀哈蒙德。”
“卡克斯怎麼把你們都扔在這,就自己去華夏大陸了?”
哈蒙德:“使徒大人,卡克斯大人覺得華夏沒有神選之人,就是一羣烏合之衆,所以,他親身而去,想要儘快解決拜恩大議長的任務,沒想到卻被殺害。”
恰克:”愚蠢的傢伙,還是那麼沒有長進,死了也好,共盟會不需要累贅,迅速調回外出人員,整理物資和俘虜,10天內我們要撤離。”
距離漢城不遠處的鞍山市,兩架卡-52K角鯊直升機緩緩降落。
英偉帥氣的潘德拉貢和20多名奧丁之槍士兵走下飛機。
潘德拉貢深吸一口氣說道:“雖然這個國家空氣令人討厭,但是遊戲就要開始了!”
天空已經矇矇亮了,雪還在下。
羽佳坐在海邊的港口,看着遠方,拉了拉滑落的毛毯,又點上一根菸。
菸灰隨着雪花掉落,清晨的海風很冷,他一個激靈,又抽了口煙。
想到喪屍剛剛爆發時,和自己一起闖出來的義哥,又想到自己想要救出來的媽媽,現在他們都不在了。
可能一個男人的寂寞,都是在清晨和深夜。
現在身邊有吳臻的陪伴,還有孫超越和劉一鳴兩個發小,半路救出的於小米,老同學劉鵬程。
這些人,都是他不能失去的,也是他捨命需要保護的。
他很怕未來需要一個人去面對,不是恐懼,而是孤單,所以不想任何人來這裡冒險。
他只想救出那些科學家,完成任務,早日回去和朋友們團聚。
亨德森找到這裡,羽佳站起,伸了伸腿,回到營地讓士兵列隊出發。
一路上沒有找到可以發動的車輛,全是沒有汽油的車,一行人只能步行。
時間接近中午,雪停了。
偵察兵突然從遠處跑來,報告遠處有情況。
羽佳來到不遠處一個教堂前,兩個孩子,坐在教堂後門的木椅上,教堂後面是一片開闊地,被圍上了一圈,鐵絲與木板混合的圍欄。
不一會,一個穿着韓國合服的中年女人走出來,和兩個孩子說着什麼,拉着孩子的手,回到教堂裡。
這裡應該有不少倖存者,院子裡還掛着許多晾衣繩,上面晾着剛剛洗好的衣服。
羽佳想看看再說,便讓偵察兵回去隊伍,並讓他們找隱蔽的地方休息。
他小心的圍着教堂轉了一圈。
教堂很大,前後都有院子,前面的院子裡有亭子和很多木椅,有幾個老人在木椅上曬着太陽。
雪剛停,太陽出來,曬在身上確實很舒服。
幾個老人嘰裡咕嚕的說着話,一個穿着牛仔褲薄棉服,繫着毛圍脖的女人,拿着熱水壺,給幾個老人手裡的杯子填着熱水。
還有幾個男人,在不遠處修理着圍欄,剩下的幾個女人,在老人們的身後,用雪處理清洗着一些野菜。
牛仔褲女人與老人們寒暄着,陽光照在她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漂亮。
一名神父和剛剛的中年女人,領着孩子也來到前面院子裡。
這個小型聚集地應該有10多人的樣子,這裡的海邊居民很少,所以他們才能活到現在。
又過了一會,遠處小路上,10來個男人扛着漁網和魚簍,舉着幾條大魚,笑着走來。
孩子們迎着這些男人,嬉笑的衝了過去。
舉着魚的男人,還用魚逗着孩子,引來一羣人的笑聲。
女人們也放下手裡的活,去接過打來的魚。
看來,是男人們打魚,養活這裡的老人和婦孺。
最前面的一個帥氣男人,走到那牛仔褲女人身邊,女人微笑着,用手扶掉男人頭髮上殘留的雪花。
男人笑着抱起女人,一片和諧溫馨的氣氛。
就在這時,羽佳感到身後有動靜,便向不遠處移動了下,藏在隱蔽處。
只見8個精裝漢子,手拿步槍,悄悄地靠近這裡,並隱蔽在教堂周圍的柵欄外。
而教堂正面,卻有4個男人拿着武器,慢慢走到了教堂前。
院子裡的人們全都望過去,兩個女人把孩子帶進屋子裡。
剛剛,那抱着牛仔褲女孩的帥氣男人走過去,和剛走過來的人說着什麼。
並把一多半的魚,拿給那這些人。
可是,那些人好像並不滿意,3個人走到院子裡,用槍指着院子裡的人,把拿到身邊的魚,全都踢翻在地上。
爲首一個疤臉男人,推開身邊的人,走到牛仔褲女人身邊,擡起手,託向她的下巴。
帥氣男人一看,便回頭想去制止。
“咚~”
他被人一槍托打在後腦,倒在地上,腦後鮮血直流。
那疤臉,一手抱住牛仔褲女人的腰,哈哈大笑。
女人拼命的想要掙脫,可是她的力氣,卻無法撼動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