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會的,一個集裝箱沒有對它們進行任何攻擊就能激起反應,如果我們開着車下去估計裡面的步兵戰車都能出來。”徐少川躺下更換着彈夾說道。
“哎喲,我的嗎呀,我死了麼?”劉紅兵這會兒才慢慢爬起來捂着腦袋唧唧歪歪的一臉不可思議,“呀,我沒死!我還活着呢!老許!胖子!偉哥!咦哈哈哈——老子刀槍不入啦!”
“傻×樣,別激動了,以後有你得瑟的時候。趕緊開槍,把下面有槍的全部消滅。”鄭遠清躺着踹了下正躺在地上四腳朝天、仰天長嘯的劉紅兵。
“哎,哎,老兵來也!”劉紅兵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抓起身邊的八一槓投入了戰鬥。劉紅兵心裡那個興奮啊,以後子彈都打不死了老子還怕啥?這可是跟對人了,跟對人有前途啊,TM的跟着這樣的隊伍混還愁將來沒個前途?哎呀,妻妾成羣、兒孫滿堂啊!
“老金,帶着鋼索、鐵甲、燕子、嫣雲、大壯、邵洋從樓梯間殺下去,把大樓裡面的喪屍全部清理乾淨。記住保護住車庫裡面的喪屍。剩下的交給我們。”鄭遠清命令金雨堂帶領一些單兵作戰能力很強的隊員下辦公樓清理裡面的喪屍,兩頭同時行動爭取今天一天把大院裡的喪屍清理乾淨。
這種喪屍雖然懂得使用武器以及做出一系列的軍事規避動作,但是鄭遠清他們終究地牢牢佔據了制高點,牢牢地把握住了它們的弱點,隨着樓下喪屍的不斷被消滅,樓上樓下的戰鬥也接近尾聲。一個個跑出來的喪屍被接連爆頭,至於那些倖存者喪屍乾脆用輕機槍全部屠殺,一時間,伴隨着院牆外面震天的屍吼聲和暴雨般的槍聲,整個大院變成了一個修羅場,一個個喪屍被掀開頭骨、打爛身體,一簇又一簇的黑色血花在大院中綻放;所有隊員都有一種殺人的感覺。尤其是負責屠殺那些倖存者喪屍的隊員們,有時候他們會感到自己屠殺的不是喪屍而是無辜的倖存者。
與此同時,辦公樓裡面的戰鬥也在激烈進行着,不過好在辦公樓裡面的喪屍多是文職兵和一些大腹便便的軍官,他們有的最多也就是手槍而沒有步槍,雖然走廊裡子彈亂飛、跳彈帶着呼嘯夾雜着水泥碎片狂舞着,但仍然擋不住金雨堂他們極快的速度,很快,三樓和二樓的一半就被清理乾淨。
“金哥,這是營長辦公室。”嫣雲把步槍扛在肩上,抽出武裝帶上彆着的兩把54手槍站在二樓最裡面的一個辦公室門口對金雨堂說道。
“嘿,有意思,我還真沒見過少校肩章的喪屍呢,搞不好這傢伙還在裡面辦公呢。”金雨堂笑了笑心道:這妮子的槍法真夠狠的,膽兒也夠大,人家都用短點射,她敢用單發,這妮子真讓人感到吃驚。
“我來踹門!”金雨堂換好手槍準備上前踹門。只見金雨堂飛起一腳,一個標準的正蹬踢出,軍靴狠狠地撞擊在厚厚的辦公室大門上,然而大門卻只是猛地震動了一下卻沒有打開。金雨堂感到有點沒面子,這他媽什麼門這麼結實?金雨堂後退幾步,加了個助跑一個騰空後旋踢藉着身體的慣性猛然出腿,軍靴再次轟擊到厚實的木門上,木門仍然紋絲不動。
金雨堂沒轍了,看看鋼索和鐵甲,哥倆也搖搖頭,踹門子不是打架,不是誰功夫高誰就能踹開的,這全憑的是蠻力,金雨堂都踹不開鋼索和鐵甲自然也踹不開,他們的力氣都是半斤八兩。
“好像上了天地鎖呢,根本打不開。”韓燕拿出一套自制的開鎖工具搗鼓了一會兒,雖然聽見啪嗒一響門子的主鎖開了,但是大門仍然紋絲不動,“這種天地鎖和普通民用的不一樣,好像是裡面自己安裝的,外面沒這個結構。”
“TM的肯定是自己用鋼筋棍焊的!”鋼索罵了一句,很多軍官的辦公室和私人臥房都安裝了這種自制的鎖,其實就是個插銷,但是用實打實的鋼筋焊成的,裡面的人不開外面根本就打不開,除非蠻力夠大否則根本踹不開;論力氣鄭遠清的最大,但他現在是個殘廢,少了一隻胳膊影響腿部整勁兒的發力,雖然一直沒間斷過體能訓練但再也發不出以前那種蠻力了。而且不知道天地鎖的具體位置,就是用槍打也打不開。
“我......我來試試?”嫣雲瞅了瞅門框,沒發現有整體壘砌進牆體的鋼製結構,這說明裡面的天地鎖不是一開始建造樓房時就設計好的,而是後來加裝的,那麼只要力氣夠大應該能踹開。
金雨堂點了點頭,嫣雲的力氣夠大他知道,但她終究是個女人,力氣再大不過是憑着身高力不虧,也未必能有他的力氣大,但現在沒轍了,除非拿手雷炸。金雨堂意識到隊伍應該有幾個爆破手了。
“嗨!”只聽嫣雲一聲嬌吒,高挑的身形帶出一陣勁風,纖腰一擰、胯部急轉,修長的右腿猛然提至胸口,接着藉着那股旋轉的力道腰部猛抻,修長的右腿如快箭般疾射而出,厚重的軍靴猛然轟擊在木門上。
“咔!”木門上方露出一條縫隙,屋裡的光線透過縫隙灑進昏暗的走廊中,木門的天鎖被踢開。嫣雲收回腿,再次一個轉身對着木門踢出一腿,又是一聲“咔”,木門的天鎖被徹底踹開,木門晃了兩晃。
“鐵甲!給本姑娘踢個看看?”嫣雲收回了長腿,瞪了眼一臉不屑的鐵甲說道。看到嫣雲孩子氣似的和鐵甲鬥氣,金雨堂一干人汗顏不已,這妮子,勁兒可真夠大的。都是行家,都能看出來嫣雲這兩腿踢得都是透勁,而不是單純的整勁和蠻力,整勁好練,透勁難練。尤其是腿上的透勁;要踢出透勁則必須在鄰近目標的一剎那膝蓋再加上一個寸勁,原理和寸勁拳一個道理,但是要在腿上練成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的——除非是照着一腿踢死人的目標從小練就。
金雨堂是特警,20歲纔開始搏擊訓練;鋼索哥倆是“名門正派”不練那身體武器的功夫,能練到這個地步的只有從小培養起來的殺手,而且是在死亡的威脅下才能練出來。著名的36路譚腿中就有這一絕招,但卻是非關門弟子不傳的;這對身體素質的要求相當高,不僅力氣要大、而且身體骨骼要足夠堅硬,尤其是腳跟骨、踝骨、脛骨、膝蓋骨的硬度要十分之高——當然,以剛猛爲主的北派功夫也需要高大的身形,這些素質嫣雲都佔全了,她這個子、這本事要是個男人的話這一腿會更厲害。
“別鬥氣了,別鬥氣了,幹活吧。”鋼索趕緊打圓場,這倆人都跟個孩子似的別這會兒又打起來了。於是鋼索和金雨堂你一腳我一腳地踹了十幾腳,終於木門的地鎖被踢開,厚重的木門“咣噹”一聲撞擊在後面的牆壁上。一行人迅速拿槍指着房間裡各個角落,一發現喪屍就會有至少兩把槍把它爆頭。但是令他們奇怪的是,房間竟然沒人!
“在休息室裡。”劉大壯示意大夥小心,辦公室旁邊的臥室裡傳出低沉的屍吼聲,聽聲音還是兩頭喪屍。衆人分開隊形,慢慢地向臥室移動;他們害怕裡面的喪屍是營警衛排的高手。雖然營級編制按道理來說沒有警衛排,但在那個小編制雜亂的年代,連藝術排、羣芳排都會有,區區個警衛編制更可能有。
“咣噹!”臥室的小門被一腳踹開,數把手槍同時伸進門內,但是眼前的一幕讓衆人目瞪口呆——這世道還真是什麼樣的喪屍都有啊!嫣雲和韓燕的小臉一下子紅了,雖然面對的是喪屍,但除了稍微發青的皮膚外他們簡直和活人一個樣子。
只見狹窄的休息室中一張一米八寬的雙人牀上,三個喪屍、三個一絲不掛的喪屍正在進行着紅果果的三P大戰;一頭大腹便便的男性喪屍身下正壓着一個身材修長、披頭散髮的高挑女喪屍;男喪屍胯下碩大的物體正在女喪屍的下身拼命抽插。男喪屍的一隻粗大的手指正在另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喪屍下身使勁摳着。
而兩個女喪屍正岔開着秀腿,雙手拼命地抓住身下的牀單;絲毫不顧及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和漆黑的小山洞暴露在這些陌生人面前。三個喪屍根本無視進來的一羣人,好像他們並不存在一樣仍舊哼哼唧唧地不時發出一聲屍吼。不知道它們已經戰鬥了多久,它們身下的牀單被褥已經被撕扯得碎爛不堪。
“斃了它們吧,真夠噁心的。”韓燕小臉通紅地說道,對準那頭男喪屍就要扣動扳機;嫣雲也把槍對準了一頭女喪屍,她對甘南基地的士兵有着深深的仇恨,雖然他們已經屍化,但是仍然對它們充滿恨意。
“嗷——”男喪屍發出一聲輕吼,那樣子好像是得到了高潮一般仰着頭,雙手緊緊抓住女喪屍的Ru房緊繃的身體猛地一下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