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外域封印又被打開了。”一人道。
“什麼?封印打開了?”一人驚道,“看來又少不了生靈塗炭了。”蕭智聽到外域豎起耳朵聽,他這還是第二次在外人面前聽到外域的消息,以前龍族殘影說過龍族就是泯滅在外域的入侵。蕭智在鳳族的時候還聽說年輕一輩中外域的藍凝嫣最強,他倒是想見識一下。
先一人道:“誰說不是呢?聽說幾百年前那次外域入侵,那真是死傷慘重啊。外域那些都沒有人性的,見人就殺。”
一人形色緊張,左看右看,見到蕭智兩人,給說話的人打了個眼色小聲道:“你們都小聲點,星隕閣跟他們關係好着呢。”
那兩人眉心也顫了一下,急忙住了口。
蕭智本想多打聽點事的,看到這情形之後道:“各位大哥好,我聽說這外域強悍無比,在年輕一輩中還有一位藍凝嫣排虛空中排名第一。”
那些人對望了一眼道:“小哥說笑了,我們這只是茶餘飯後聊聊天。知道的也不多,我們可都沒有聽說過。”
蕭智暗道:“這些人也夠小心的,看來星鄖閣真的是厲害的緊,這跟禁口令沒什麼區別。聽說這星鄖閣以前勾結外域,在這虛空中都揹負着背叛者之名被人所唾棄,這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所以在它的地盤它決不能容忍別人談論這些事。”
這時一人道:“這些事本來就是星鄖閣傳出來的,有何不可談?小哥,他們不說我說與你聽。”說着跟蕭智友好的點了點頭,只見這人年紀不大,也就十六歲模樣。不過自有一股出塵之氣,修爲也到了練氣中期。這也是難能可貴的了,畢竟一般人沒有蕭智的奇遇,直接省下了開智和洗筋伐髓。照這年齡來說這人也算是天才之輩了。
他在看向香伊絮的時候明顯呆了一下,想來是感嘆這世上有如此冷豔美麗的女子吧。
不過很快回過神來,接着道:“你們說的這些都有點不太屬實,這些事情本來是劍道公子稟報的,你們聽到的也就那過時的消息。之前聽說劍道公子在外追殺一人,不過後來那人出現後身邊多出一個女子。劍道公子跟那被追殺的人大戰,後來那女子出手,跟劍道公子大戰了幾天幾夜,最後劍道公子敗下陣來。這才疑心外域被解封印,急忙回來稟報。”
這人滔滔不絕,那些人聽的吃驚連連,不可思議道:“什麼?劍道公子敗了?”
更多的人道:“怎麼可能,劍道公子在年輕一輩中那可是處在頂尖地位的,怎麼可能連個女子都打不過?”
先前說話那人道:“這就是你們孤陋寡聞了,劍道公子在我們這虛空板塊也不過排在了第二位。而且這世道強者如雲,不在乎名利的隱士高人比比皆是,又有誰敢說就沒有人能強過劍道公子的呢?以在下說來,這排名沒一點根據,圖有個虛名而已。”
許多人聽了都暗自點頭,不過也有不服氣的道:“既然有了這個排名流傳了那麼久,多少有點根據。”
先前說話的道:“哦?那我倒要請教一下根據從何而來?外域封印隔絕,我們誰也沒見過藍凝嫣,這個第一是怎麼來的呢?”
那人一時無語,心裡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先前的人又道:“等劍道公子稟報後,星隕閣主也是大吃一驚,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急忙派人去查,到得封印之地發現那封印果然鬆動,卻也沒到破裂的地步。才知劍道公子見到的絕非外域藍凝嫣,不過那女子道法高深,他們也是擔心不已,也不知道哪家出了個如此厲害的人物。大家都知道,後輩中只要出現一個這樣的人,如果給他順利發展的話那這個勢力離崛起也不遠了。”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道:“這你又從何得知?”
先前那人卻閉口不談,顧左右而言他。
衆人又是閒聊了許多南樂大陸的大小事情,不過對蕭智來說沒有多少作用。
等衆人散了蕭智上前道:“在下小吉,不知兄臺大名。”
那人道:“在下古城派殷清,小吉兄弟好。”
蕭智知道是這裡小門派的人,道:“殷清兄弟可否移步酒樓交個朋友?”蕭智見這殷清人看起來比較正氣,值得結交。又見他對星隕閣甚是瞭解,也想多打聽點消息。
殷清道:“好說,小吉兄弟請。”
“站住!”突然一聲大喝,蕭智和殷清以爲發生了什麼事,都看過去。
只見一羣人氣焰囂張的衝過來,爲首一位在洗髓後期。
開始蕭智和殷清不知他們叫誰,不過看着這些人眼睛冒火的看着他們,這叫的不是殷清等人又是誰?
蕭智沒見過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他,但如說不是找他們麻煩看着也不像。
“剛剛是你們在詆譭劍道公子?”這羣人一到就劈臉給蕭智他們扣了頂高帽。
殷清甚是看不慣這種人,道:“笑話,我們茶餘飯後聊下天,又何來詆譭之說。”
一人冷笑道:“那意思就是有了。”
殷清皮笑肉不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錯,是聊到劍道公子,不過不是我們,是我!”殷清故意強調是他自己,是不想給蕭智他們引來麻煩。
蕭智感激的點了點頭,又對這殷清高看了幾分。若是殷清有事,想來蕭智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本來殷清說的清楚了,不過那夥人見到香伊絮冷豔傾城,哪裡捨得就這樣放蕭智他們走。
一人道:“哼,空口無憑,先跟我們回去再說。”
殷清看到這些人霸道猥瑣,不是什麼好鳥,怕蕭智和香伊絮會吃虧,道:“我們爲何跟你走?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先一人道:“呀,小子找死。”說着不分青紅皁白伸手就要去揪殷清的衣領,殷清哪會讓他得逞,胸口主動迎上。那人手剛觸到殷清,“啊”的一聲,原來這一觸到殷清的胸口,被殷清的靈力反彈,手肘直接脫臼。
只見他突然蹲在地上冷汗直流,兩眼大大的道:“這……這……小子有蹊蹺,並不像表面看的那麼……那麼……”想說不堪,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這殷清分明厲害得緊。
最先說話那爲首的見此,知道碰到了硬角色,不過也不懼,道:“在下潮汐幫的張謇,識相的跟我們走一趟。”頓了下又道:“若是沒有什麼侮辱詆譭劍道公子的話語,我們查清後自然會放了你們。”張謇自知若和殷清硬碰,必有損傷,只要這幾人跟他回到幫裡面,那還不任由他宰割。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潮汐幫的,不過你這提議恕難從命,我們事情多得很,可沒這閒情跟你們去。”說完對蕭智道:“這潮汐幫不是什麼好鳥,爲了巴結上面一些大門派無惡不作。總是在背後搞些小動作,欺善怕惡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無辜被他們弄得家破人亡了。”
張謇見殷清抗命,又和蕭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一點不把他放眼裡,氣不打一處來,道:“真是反了,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上!給我滅了這兩個小子,不過別傷了這美女。”
那些人都**的笑道:“知道,這個不用老大提醒。”
這些人就張謇有點斤兩,其他人都不夠看的。殷清首當其衝,一人赤手空拳在人羣中忽上忽下,別人都傷他不得。不過蕭智也奇怪,張謇帶來的人本來道行平平,理應殷清幾個照面就可把他們打發了,沒想到殷清卻看似有點吃力。
蕭智認真看時才發現這些人看似胡亂圍攻,不過總在有意無意間形成一種規律性。這竟然是個十分高明的陣法,雖然殘缺不全,不過也足以讓蕭智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