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留下禍害

卻說不多日來到滄州地界,有林沖和武松引路來到柴進莊外。“請通報柴大官人,就說梁山林沖求見。”林沖走到莊園門前小心翼翼地對年輕門衛說。

“梁山,那個反賊的梁山嗎?”門衛警惕地問道。

“什麼反賊,我們都是梁山好漢。”明明是反賊,而李逵好像一直對此就十分反感。

“少插嘴,小哥你來此時間不是太長吧,我們都與柴大官人相識已久,兩三年前就一直在此居住,麻煩通報一聲,就說晁春來訪。”雖然沒有和柴進見過面,但是相信這個在江湖上消息極爲靈通的大官人一定聽說過我的大名,加上林沖,我想他一定會立即跑出來的。

“我是去年纔來的,你原來在此居住,你纔多大呀?”門衛似乎不太相信。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快快去並報,不然都等要衝了進去,只怕你小子就要被大官人痛打了。”我笑呵呵地說道

“我知道大官人向來喜歡結交江湖朋友,尤其是官府緝拿的要犯,可是大官人外出打獵未歸,你們還是明天再來吧。”門衛道話音未落,李逵就衝上前去,把年輕的門衛嚇得後退了兩步。

“不可無禮,盡然大官人外出未歸,我們就在此等候便是。”

“等也要都一邊去,不要站在門口……”門衛看到李逵凶神惡煞般地看着他,到了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

不多時,只見遠遠的一簇人馬奔莊上來;中間捧着一位官人,騎一匹雪白卷毛馬。中間馬上那人生得龍眉鳳目,齒皓朱純;三牙掩口髭鬚,三十四五年紀;頭戴一頂皁紗轉角簇花巾;身穿一領紫繡花袍;腰繫一條玲瓏嵌寶玉環條;足穿一雙金線抹綠皁朝靴;帶一張弓,插一壺箭;引領從人,都到莊上來。

“小天王,中間騎馬的就是柴大官人了。”林沖遠遠望見救命恩人,心中萬分激動,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你是,是林教頭呀,你怎麼來了?”柴進縱馬來到跟前,似乎覺得門前之人眼熟,仔細一看竟是三年前爲自己所救的林沖,而武松雖然在柴進莊上避過難,但是沒有受到柴進的重視,只是與宋江一起是見過一面,印象必不深。。

“大官人,林沖日夜想念救命之恩,近日隨小天王下山辦事,就一起來了。”

“什麼,小天王晁春也到了,一定是你了,果然一表人才呀。”柴進看了看我們五人,自然知道最小的一個就是我晁春了。

“多謝大官人誇獎,想我晁春人小言微,怎敢受大官人的誇獎。”我謙虛地向他作揖。

“小天王的名聲在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呀,我柴進早就敬仰小天王多日了,晁天王有你這樣出色的兒子,真叫天下人眼熱呀,怎麼不僅莊內,你們是怎麼搞得,我不是早有安排,江湖人士一定要優待嗎?”柴進突然高聲朝門衛訓斥道。

“柴大官人不要訓斥他們了,他們也不知道嗎,我們都是朝廷通緝的要犯,還是低調點好。”吳用在旁邊未門衛打圓場。

“這個你們放心,我柴進收留的有幾個不是朝廷通緝的要犯呀,這些家奴心裡都明白,不會有人去告狀的,就請大家放心吧?林沖,你還沒有向我引見這三位好漢,你怎麼這麼眼熟。”柴進指着武松說道。

“柴大官人,三年前武松曾在貴莊內躲避官府捉拿,因此眼熟,這兩位就是智多星吳用和黑旋風李逵。”武松並沒有對柴進將自己忘記感到不滿。

“梁山軍師和大鬧江州的好漢來了,鄙莊好久沒有如此的英雄好漢前來了,快快請進,立即吩咐下人準備最好的酒宴,我要宴請幾位貴客。”

入座後,柴進迫不及待地詢問起梁山最近兩年的發展情況,尤其是江湖上傳言最爲嚴重的青州、江州之戰,損失最爲嚴重的祝家莊由於不太顯眼,他反倒沒有太大的興趣,正好這也是衆人不願過多談起的東西。

隨後在柴進的挽留下,竟住了半個多月,約莫着離高唐州之事已經不遠,我和吳用就告離去,但是又被柴進挽留了兩日。第三日清晨在吳用的堅持下,柴進終於同意放行了,就在離去之時,我突然說道:“柴大官人昨天夜裡我夜觀天象,發現大官人最近可能會有一點麻煩。”

“小天王多慮我,誰能找我什麼麻煩呀……我真的會有麻煩嗎?”柴進根本不會相信還敢有人找他的麻煩,但是想到江湖上對我夜觀天象之事已經完全傳神了,柴進心裡還是有點顧慮。

“柴大官人吉人自有天相,可能是我多慮了,但是還是小心爲是,這樣吧,林沖和李逵二人就暫時留在這裡,我和軍師到大名府辦完事情之後立即趕回來。”

“這麼怎性,只有武松一人怎麼能夠保證小天王和吳先生的安全呀,想我柴進能有什麼事情呀,林沖和李逵兩位兄弟還是留在小天王身邊吧。”

“大官人不要推辭了,這幾位都知道我的脾氣,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多帶警衛了,留他倆在此也是爲了如果出了大事,一個可以留下保護大官人,一個可以快速趕往梁山報信的。”

“那也不能留下兩個,要不留下一個報信的。”

“大官人就不要推辭了,你看李逵的這個形象,到大名府這樣的繁華城市肯定會讓其他人起疑心的,留在這裡,對他對我反而都是安全的,林沖雖然臉上的鋼印已經想辦法消除了,但是他一直都是高太尉通緝的要犯,我和吳用、武松沒有什麼人認識,單獨行動反而會更安全,爲了這個莽漢留下,我早上嘴皮子就快給磨破了。”只要把李逵這個惹事的鳥放在柴進身邊,那麼煩心事就不會少了,自己一會再安排一下,要柴進把他天天帶在身邊就可以說基本上萬事大吉了,就算林沖在身邊,李逵也不會賣他的帳,現在宋江已經控制不住他可,估計除了我就只有還沒上山的燕青了。

“小天王竟然這麼說,我,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小天王一路上一定要小心謹慎呀,不然的話,只怕江湖上就沒有我柴進的立足之地了。”我在想着法子陷害你,你倒好,還有心思開玩笑。

“那就這樣吧,李逵你在此一定要完全聽從柴大官人的命令,切忌不可莽撞。”我看李逵不住的點頭,心想就你這個愛肇事之人,還能不莽撞。

“大官人李逵這人樂於助人,但是爲人莽撞,還請大官人儘量把他帶在身邊,不然的話,我怕他造成無法收拾的後果。”

“小天王這點你放心,我一定會一步不離開他的。”柴進的保證讓我放心的前往大名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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