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兩國使臣快馬加鞭趕集會城,兩隊都是劍拔弩張,左大人打着哈哈:“尚大人,才過幾個月啊!我們用見面了。”
“是啊!不過了了幾日,在相見,已是敵方了。”
“尚大人,您說笑了,這次不就是爲了了清這件事嗎?”
“有什麼可了清的,南楚公主謀害我主君已是鐵上定釘之事,如若不退我三城,休怪不念舊情。”
“尚大人,莫要動怒,來來,先喝口茶。”
左大人端過茶遞給尚大人:“這三城兩城本是勝國得利,要說公主的事於汝國陛下的親事不成了,要還的也就是衛城,哪來的三城之說呢!您說是吧!”
“你……”
“再說,這次和親不成,再和一次就是了,何必鬧的這麼僵啊!”
“你們南楚人的臉皮,都如你這般厚嗎?且不說先皇的帳怎麼算,在和一次,還想害死我太子不成,好歹毒的心腸。”尚大人揮袖起身要走。
左大人連忙拉住他:“來人啊!還不快把東西端上來,尚大人,莫急,你看這是什麼?”
下人端上一盅酒,左大人樂呵呵的笑道:“梨花釀,這是梨園夫人身前釀的,就剩這幾盅了,我知道,大人會最會懂這瓊漿玉液的妙處,特送於大人。”
尚大人從新坐下,面色緩和了一點,左大人又說:“大人先聽我說完,意見不同在商量也不遲嘛!”
尚大人並沒回答,只做了個請字,左大人道:“我們都知道齊皇的死,事有蹊蹺。”
“那毒雖然蹊蹺,一國公主真想弄到手也不是不可能,再說遺書上已招明瞭一切。”
“我不是說那毒,公主身邊的奴婢可以證明,當夜可是有個可疑男子進殿了。那人行跡可疑,貴國如何證明此人不是兇手,毒害齊皇,嫁害公主的呢?”
“哼!貴國倒是眼線遍佈啊!可你如何證明不是貴國呢?”
“彼此而已,不管何人謀劃,定是讓兩國交惡開戰,可不能讓他得逞,兩國已有交好之勢,這次和親之事是我國理虧,爲表誠意,我國願爲貴國緩解北方災荒之難,北齊北邊旱災如此嚴重,健兒無糧百姓飢啊!我南楚十幾年前也鬧過洪災瘟疫啊!那可不是一兩年就能修補過來的。”左大人耐心的勸着。
北齊北方三年多來乾旱無雨,顆粒無收,又經突厥騷擾,已是國庫負累,年前和南楚的那場仗也是被無軍糧供需,讓南楚僥倖贏了。
尚大人搖搖頭後又點點頭:“我想知道南楚肯出多少?”
左大人舉出一之手:“不僅如此,爲了更好的維護兩國之交,南楚願意再次和親,兩國從此便是友誼之邦,共同抵禦突厥。”
尚大人端起茶杯,若有所思。
“如若,貴國太子還一心想爲陛下報仇,不是已經抓住了疑犯了嗎?”
“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貴國太子會考慮的。”
2015-0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