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在行宮日子過的安逸太平,殊不知外面發生驚天的變化。
北上邊界軍營裡一將士急步掀開主將軍帳:“報,北齊突調兵南下,偷擊河南地帶,我軍調兵趕到爲時己晚,敵軍己佔我三座城池,燒殺搶奪無一不做。”
“秦將軍如何?”蕭彧璟急忙問道。
“秦…將軍他……”
蕭彧璟大呵道:“說”
“喏,秦將軍身中一箭,依然在作戰。”
蕭彧璟朝帳外喊道:“軍師何在?”
“報告殿下,軍師…軍師說出去看天氣。”
“火速叫他回營。”
“喏!”,小將急步走起。
蕭彧璟坐在塌上:“你下去休息吧,明早來拿我的信件給你們將軍送去。”
“喏,殿下。”便退了下去。蕭彧璟站起來走向軍事地圖,想着齊楚本是十萬人三年對峙北上邊界,爲何冒着敵多我少的狀況下調兵南下進攻河南地帶。帳外將士:“報告殿下,軍師到了。”
“進”,羅誓進了帳中。
將軍看着他問道:“天氣如何?”
軍師搖起羽毛扇道:“不好!今年雨水稀少,我國北部農田乾旱,今年收成會減半。”
“軍師,齊軍突攻我河南南下爲何意?”將軍指着疆域圖問道。
軍師搖起扇子指着北齊:“殿下請看,北齊地處西北,西邊每每受突厥侵擾,他們以畜牧和農業並存,土地使用緊張,兩大貴族經常打起仗來,今年雨量稀少,更減少了收成,他們沒辦法便出兵來向我們打劫。”
蕭彧璟問:“爲何不打打劫燕國?”
“燕國地處兩國中間,兩邊受擊,每年要向兩國進貢,況且燕國多通商做買賣,連糧食都要向我國購買,哪能夠北齊打劫的。”
“現在北齊攻打河南,便是搶奪糧倉,爲軍隊補給也想斷了我們的大本營。”
“是也是也!”軍師忙點頭。“
“南邊,秦朔在奮力抵抗着,敵衆我寡,是否揮兩萬軍隊南下救秦朔。”蕭彧璟問着軍師。
軍師眯起眼睛道:“我有一良計,是一險招,賭贏了我們便可班師回朝,可是輸了,便是……”
蕭彧璟打斷他的話:“軍師說便是”。
繁都裡,南楚的小皇帝正興致焉焉的看着奏摺,抄起一本奏摺扔了出去。
“朕不看了,爲何每天要朕看這些,朕要玩蹴鞠。”
坐在旁邊的席上都鎮國公批閱奏摺,看了一眼小皇帝,小皇帝馬上變的唯唯諾諾起來坐回了塌上,後邊的小太監立刻跪在地上,看着鎮國公的表情,雙腿便跪着爬過去撿起奏摺放在皇帝的桌前。
鎮國公在一旁放下硃砂筆和奏摺說嚴厲道:“做皇帝要愛民如子,勤勉與政,你這天天只知會玩蹴鞠,都是這些奴才教唆的吧?”
跪着奴才立馬咚咚咚磕着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阿舅,不要怪罪阿奴,是朕要玩的。”
“還不下去!”鎮國公大聲的喝道。
王公公答道:“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退到小皇帝身後,小皇帝只好又拿起那奏摺翻看着。
這時門外太監尖聲報道着:“兵部尚書左悸進諫,”鎮國公看一眼皇帝,小皇帝立馬說:“宣!”身後的王公公大聲道:“宣!”
左尚書跪下拜着:“微臣叩見聖上。”
“起”,小皇帝說:“左尚書何事請奏?”
“回聖上,這是軍報。”王公公接過傳給蕭彧玹。
“聖上,北齊軍隊在我河南佔三城,掠奪糧倉還要攻奪封都,秦將軍帥衆將士死守城池奮力抵抗。”蕭彧玹看完,王公公欲接過竹簡遞給鎮國公,而他卻擺了擺手,示意不用看,只是問:“嗯!郡王殿下在營中如何?”
“殿下正在對策中。”
只聽小皇帝已經睡着了,發出呼呼的打呼聲,王公公讓皇帝的頭靠在他肩上,讓他睡的舒服點。
鎮國公看着他嘆口氣:“算了,帶他回寢宮吧!”
“喏!”,王公公抱着皇帝出去了。
等他們走後,左尚書走上前去拿出一封信:“這是蕭將軍寫給秦將軍的信函,暗士抄一份,並沒引起懷疑。”
鎮國公看着信,左尚書道:“這七皇子倒是重情重義之人,秦老將軍爲救他而死,這會兒秦老將軍兒子秦朔有難,他定會去營救,國公大人,您看如何?”
鎮國公撕了信說道:“甚好!”滿露殺氣。
鎮國公想着這些皇子中就數七皇子蕭彧璟還遺傳些先皇的才能,可惜太感情用事,南楚軍中最有威望的便是前朝齊將軍軍隊還尚存的秦摯峰,留有魏家將士之風,全軍將士們一呼百應,無人不從,七皇子也從師與他,他也是費勁周折安插人脈,如今便好了,秦老頭死了,雖然還有些老傢伙在蹦躂,擁護七皇子與秦朔,可這三年的時間,秦家老部下已是被暗殺的寥寥無幾,將頭們換了一批又一批,如今的軍營裡都是鎮國公的人,七皇子現在也只是一個空殼郡王而已。
但是鎮國公的人個個都想謀的高位,這些人好大喜功,不分代價想要在鎮國公面前立功,營中人心不聚。
王公公抱着小皇帝回到寢宮,還沒到宮門口小皇帝就噌的跳到地上,王公公連忙說道:“陛下,您慢點,別摔着。”
皇帝可不理睬他,撒丫子早跑開了邊說:“阿奴,那左尚書說話最慢了,聽着就想睡覺,剛纔朕裝的像吧!”
王公公忙回答:“像,像,奴才還以爲陛下真睡着了呢!”。
小皇帝聽了更樂不可支:“走,阿奴,我們玩蹴鞠去。”
南楚開國已傳第七代了,上代國君惠帝和昌帝勤勉於政,減免賦稅,健全法度,採納諫言,科舉布衣賢能,又有魏將軍調軍有方,國力軍事都是三個國家中最強大的,外族哪敢來犯。誰知他們死後,南楚外戚奪權,暗殺皇族人士,立了個柔弱的小皇帝,從此把持朝政,就差點沒改朝換代,北齊見南楚皇室凋零,皇帝弱小無能,此時不侵更待何時,現在的南楚可謂是內憂外患之中。
2015-0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