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明日我就隨同文大人去常州了,這軒裡可就交給你了。”
子墨簡直想要掐死思宇辰:“你說你什麼時候去不行,非得這個時候去,軒裡內奸尚未查出來,我在吏部也是忙的不行,你這說走就走,我成免費的勞動力了啊!”
知道子墨心裡擔心自己,思宇辰也確實在這件事情上欠缺考慮,可是玥兒她現在是什麼樣子,是否安好,思宇辰心裡也是急得不行。
看到思宇辰少有的沒有反駁,子墨也是無奈:“好了,知道你擔心夫人,可是我又不是不讓你去,只是要小心一點,文大人家的那個隨行管家有些問題,休息一下!”
“嗯,知道了!鄴城這裡就靠你了,雖然說是沒什麼風險,但是還是要小心相國府。現在老狐狸已經知道我們翩思軒一直在干擾他,估計差不多他也要對付我們了!”
“嗯,的確是。相國府門外的探子彙報,今夜相國府調動的侍衛有些不對勁,我怕洛宇現在就要動手。”
思宇辰笑了笑,覺得子墨還是有些嫩了點:“文大人還在鄴城,如果在這裡出了事情,你說大家會懷疑到誰的頭上?他還沒這麼傻。”
子墨還是覺得不對勁:“我總覺得今晚上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一直心神不寧的。”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了,給,喝點水。”思宇辰把水杯遞了過去。
突然門外一個暗衛進來了,身上滿是傷痕,嚇人得很。
“軒主!相……相國府調動了……大量暗衛,去了……尚書府……”話還未說完就昏了過去。
子墨急忙扶起他:“衛七,衛七?”
“子墨,你帶衛七去療傷,我倒是沒有想到他洛宇就敢這麼膽大包天。”思宇辰的臉都變了,“臨走前還有這麼一場盛宴,我不去反而覺得對不起那老狐狸了!”
子墨把衛七放的牀上:“軒主!你要去?”
“傷了我的人,他洛宇也別想好過!子墨,我去去就回!”
思宇辰帶着幾個暗衛就去了尚書府,子墨自知是攔不住他,也就隨他去了!只是衛七的傷可怎麼辦,倒讓子墨煩心了。
門外一陣車輪聲傳來:“子墨先生,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如此大的血腥氣!”
子墨纔想起這萬藥谷谷主逸軒還在軒裡,上前去開了門:“谷主,還請您能救救他。”
“醜奴,去把我的針拿來,還有藥箱!”逸軒的針從來都不會和藥箱放在一起,這是他給自己定下的規矩,他的針向來都是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
“您來看看!”子墨推着逸軒進來。
逸軒看他一身夜行裝,燭火裡也看不太清楚:“子墨,可否把他的衣物褪去,我要看看傷口!”
子墨把衛七的衣服褪下,可是衣服已經粘在皮肉上,褪下來獻血淋漓。
“子墨,他身上的傷倒是不礙事,只是這些兵刃上都有劇毒,現在需要把毒先排出來。”
醜奴也把東西拿來了,逸軒把金針放在火上炙烤,又用酒精替衛七清理傷口:“子墨,你過來幫我按住他,待會兒我會以金針封穴,我怕他疼的亂動,你和醜奴幫我按住他。”
“嗯!”子墨點點頭,衛七身上的傷口可謂是駭人,子墨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不會也是這樣。
逸軒金針剛刺進去,衛七就疼的渾身抽搐,這逸軒金針下的快,步步緊逼,毒素被逼到一個地方,可是順着血液,毒素向心脈侵蝕,黑色的線,子墨都能清楚地看到。
“谷主,這……”
“子墨,用刀劃破他的右腕,快!”毒被逸軒逼到了右手臂上,整條手臂都是青紫色。
子墨劃破右腕,黑血流了出來,待黑血流淨,才替衛七包紮傷口。
“他體內還有一些殘餘的毒素,接下來還是要養病。”逸軒滿頭大汗,也有些累了,吩咐了醜奴去煎藥,“我也去休息了,他已經無大礙了,明日就能醒過來!”
“子墨多謝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