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凌玥在裡面忙的滿頭是汗,子墨也是派人去請逸軒谷主前來幫忙,人手不夠又自己親自去買藥,採藥。
可是沒過幾天,城北的難民們也開始暴動了,子墨他們這才把城東的難民安撫好,又急忙去了城北。
“子墨?你怎麼來了?”劉釗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突然不知道怎麼的心虛了起來。
子墨進門就聞到了血腥味兒,果不其然,劉釗的頭上已經被打破了:“是不是衛一不告訴我,你就打算這麼瞞着我?”
“子墨,”劉釗畢竟是個清醒的人,不像子墨最近被各種事情簇擁而來,已經是壓力很大了,“不是我瞞着你,這是我的責任,我和趙研被皇上派來是協助你的,並不是來拖你後腿的。”
“可是,你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嗎?我知道你有你的責任,但是,我的責任是所有受到天災的百姓,你懂嗎?”
“好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安撫好他們。”劉釗本就不擅長和別人逞口頭之風。
子墨這才沉下心來:“城東的暴動纔過去幾天,城北就開始暴動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如果是因爲糧食的問題,那麼,就更加說不通了!”
“的確是!”劉釗有些想不明白,“雖然說爲了糧食說不通,可是他們確實是奔着糧倉的方向去的!”
“你說什麼?奔着糧倉去的?”子墨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不對,“糧倉現在一直是洛英在,我讓闕一監視着他,他應該不敢耍什麼花招!”
劉釗也想不出來,只能先對子墨說:“既然看不清楚,那就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吧,對了,你在城東有沒有看見過這個標誌?”
看着劉釗手裡的紙上繪着的分明是一個鬼面,猙獰的面孔,尖銳的獠牙,偷着一股寒氣,陰森森的。
“這是從哪裡發現的?”子墨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標誌。
劉釗沒有說話,帶着子墨去了停屍間,小心的把一具屍體上的一個腰牌卸下來:“就是這個,這些死去的人,大部分身上都有這個標誌,有的是紋在身上,有的是這樣的腰牌,不過帶腰牌的只有兩個。”
“看樣子不知道是哪個組織,不過想來現在的情況確實對我們不利,我們在常州,翩思軒裡的人根本就調不過來,人手不夠,就是我把父親派送的暗衛也帶來了還是不行!”
劉釗突然問了子墨一句:“不知道你找到思軒主了沒有?”
“思宇辰?”子墨派人去找,可是根本就沒有半點消息,思宇辰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了。“現在還沒有半點消息!”
劉釗想了想:“現在先不要找思軒主,以思軒主的實力,能傷了他的人實在是不足十人,不必擔心他。”
“你的意思是先把人調回來?”
“對!”
子墨卻是不贊同:“先別急,既然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那就先不要打草驚蛇了,先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我會讓天闕的人暗中巡視城裡!”
“天闕?”劉釗怎麼也想不到子墨竟然把天闕的人都請來了,“他們怎麼會……”
“這個啊,你問她啊!”子墨對靈樞這個簡直是狗皮膏藥的護衛很是無奈,但是卻很感激她把天闕借給自己,雖然只能借用一點人。
“天闕的人我只能調來我手下的,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看你們了!”說完就大喇喇的坐下來,根本不顧子墨和劉釗還在說話。
劉釗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子,嘴角抽了抽:“靈姑娘還真是與衆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