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此時看着空空的牢房,不見尹子墨的身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廢物,都是廢物!本座讓你們看好他,你們卻讓他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那幾個看管的也不知道這子墨到底是怎麼出去的,只是一大早起來清查人數時發現他不見了,就急忙報告給慕言了。
花澤隨手拍死了這幾個看管的人,目光卻是駭人:“慕玉,給本座查!”
“是!”
慕玉離開了,離去時還給慕言使了使眼色。
“教主,地牢裡守衛森嚴,尹子墨能逃出去,想必是有內奸放他出去,要麼就是……”
慕言遲遲沒有說出來另一個可能,花澤也不耐煩了。
“是誰!”
慕言看了看牢里正在一臉悠閒的吃着東西的花絕愛,沒有其他話,卻一切都在不言中。
花澤看了看此時悠閒的花絕愛,也沒什麼心情去看他。
“慕言,花絕愛就隨你了,只要不死就行。”
“是!”
慕言本就是恨不得殺了花絕愛,此時聽到花澤發話,心裡早已經不知道想了多少種折磨他的方法。
花澤又趕回了將軍府,現在尹子墨已經從地牢裡出來了,花澤怕的就是他會回到將軍府裡,自己的全盤計劃就會功虧一簣。
“三弟?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子梵疑惑的看了看天上的太陽。
花澤這才鬆了口氣,原來他還沒有回來。
“二哥,我有點東西忘記帶了,等會兒還要出去呢!對了,可別告訴大哥我回來了,不然他又笑話我了。”
子梵楞楞的點頭,在心裡卻是已經冷笑了起來。
而話說已經是逃出生天的子墨,此時卻是在一傢俬塾的菜窖裡。
“你你你……你是何人,爲何在我家先生的菜窖裡躲着。”那學生被子墨的出現嚇了一跳。
子墨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從地牢裡出來竟然會在這菜窖裡。
“還請見諒,小可只是逃避到此處,還請高擡貴手。”
子墨此時也不知道花澤的眼線在哪裡,現在只能是萬分小心離開這裡,去暗香坊裡找樞姐幫忙。
那學生聽到同爲讀書人,既然有難,也還是幫上一幫。
“在下尹修文,敢問怎麼稱呼?這裡又是哪裡?”
子墨此時灰頭土臉的樣子,很像是貧窮書生的樣子,自有一股辛酸之感。也沒有用尹子墨這個名字,現在誰不知道尹子墨還好好的待在將軍府裡,只得用了表字。
“叫我……”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夫子照着頭上敲了一戒尺:“怎麼不好好去溫書,又跑出來了?”
子墨看見來人,頓時有一種看見了親人的感覺。
“夫子?您怎麼在這裡?”子墨怎麼也沒有想到本該在樑城的夫子怎麼會在這裡。
“你是?”夫子看了半天,才從眉眼上看出了是子墨,“修文?你不是在鄴城裡面嗎?怎麼會在這裡?還這麼狼狽!”
“此事說來話長,現在想求夫子幫我一個忙。”
子墨急着要去找到靈樞,現在花澤在將軍府裡,他現在出來花澤肯定知道了,必定會想盡辦法找到他,現在要儘快聯繫到寒水,自己這裡似乎只有千機這一張牌了。
“你要我幫你什麼?”
“去暗香坊!”
夫子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拉他上來,派人給暗香坊送去拜貼。
子墨心知夫子這是答應了,心裡感激不已。
“明日我帶着我的弟子去暗香坊學習禮儀!”
夫子離開時就說了這麼一句,足矣讓子墨感激不盡,隨後又讓人送來了些吃食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