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千米之外,那佛家法力幾乎掩蓋了八歧大蛇八個巨大身軀之上.
三人都是互相望了一眼說道.
"佛家,還真忘記了,修真界不只有道家,佛家也是中流砥柱啊."
只是苗少羽對佛家不是太瞭解,美狐也是如此,畢竟上古時代佛家還未傳入中土,甚至還未形成,想那接引與菩提一首創立的西方教,纔是佛教的前身.
所以有的人說,自古佛本是道,只不過這只是人們說的,佛源自那裡,自有佛家自己的說法,不過佛家的確不同於道家.
兩種對待修真的態度就截然不同,佛說放下罪惡立地成佛,便不受輪迴之苦,道則是修今生,逆天改命,與天掙命,長生不死.
美狐雖然在苗少羽的口中對佛教有所瞭解,可甚知很少.
佛家砥柱果然名不虛傳,那巨大光影般的佛像如同一座大山,鎮壓在八歧大蛇的頭上,一層肉眼可見的光罩泛着金黃色的光芒,將八歧大蛇完完整整的包圍在其中.
苗少羽頓時喜上眉梢,有些激動說道.
"快看,原來佛法無邊,果然如此,那畜生也不能脫離其中."
要說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早在數月前,龍虎山的老掌門,早就與九華山掌門一了大師有過書信來往,老掌門書信中只有四個字,天下蒼生,老掌門道號尚劫真人,
尚劫真人自然就是張俊的祖父,八卦奇書無不精通,修爲更是精進入聖,與佛家四山中九華山一了大師可謂兩大支柱.
九華山果然在今天前來十個僧人,若論單個修爲,或許那漫天修真者中,大半都要強於這些佛家子弟,可若論結陣羣法,那些小門小派就無法與道佛兩家相比.
這十個僧人,從八歧大蛇一出現,就開始結陣在龍虎山一處道觀內,九個僧人圍城一圈,中間坐着一個怒眉崢目的老和尚,老和尚披着金絲袈裟,手持一巨大金鉑足足有半人大小.
這老和尚乃是九華山,掌管真身寶殿的長老,受主持一了大師所派前來暗中協助尚劫,這些苗少羽幾人當然並不知曉,這老僧法號一燈大師,面色**,耳寬額大,表情如大力金剛,不怒自威,看上一眼就讓人生畏.
那一燈緩慢重擊一下手中的金鉢,九僧人便同念一邊六字真言,無限重複,只感覺那天空中的結界,每當一燈唸完一次,就狠狠壓縮一點.
那八歧大蛇自然感覺到佛法危險,猛然八顆頭顱撞擊頭頂猶如棚頂的金黃色結界,近一些的的修真者雖然正感嘆佛法強悍,可也不由提着自家法寶,連忙後側,顯然被剛纔的八歧大蛇嚇的留下了後遺症一般.
可衆人卻發現,此時的八歧大蛇雖然依舊聲勢浩大,可卻無法掙脫佛家結界的束縛,幾乎漫山遍野同一時間,一陣歡呼苗少羽被這歡呼聲鎮的心裡一顫,這就是讓人們爲止崇敬的感覺嗎?
金黃色不斷縮小,要比剛纔縮小了一半,上方巨大的佛像,好似單手誦涌經文,又好似打坐參禪一般,威嚴的法力狠狠的壓在結界之上.
八歧大蛇被壓縮的狂吼着,一點一點低下八顆一直昂首挺立的頭顱.
好似心有不甘,這上古兇獸,竟猛然拔地而起,狠狠撞在結界最上方,好似要撞在巨大佛像的肉蒲之上,兇獸一擊未成,接連數次.
看的苗少羽都有幾分膽戰心驚,縱然離得遠,都感覺龍虎山又是接連顫動幾下,一些房屋都鎮的塌了下去.
就在所有人都遵從佛家法力之際,可不知那身在陣法中心的一燈大師與九個僧人,卻承受着巨大無比的壓力,一燈大師佛法強大,修爲高深,可九個弟子卻已是七竅殷紅,可卻沒有一個人離開位置.
一燈大師也不睜眼,只是更狠狠的敲打着金鉢,九個弟子也是如此,雙手合十繼續誦經,可隱隱之中只感覺,九個弟子搖搖欲墜,就連一燈大師面色通紅,顯然內息也是全力以赴.
佛家出手,果然取到了成效,只見那八歧大蛇,頭撞的血肉模糊,渾身正被無數金色光芒纏繞舒服,再也不能做出巨大的動作,血紅色的眼神也越來越暗淡,低吼着告訴人們憤怒與不甘.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就要制服這八歧大蛇之際,忽然龍虎山最偏遠一處山峰間,一道巨大青色光芒直入元宵,那青色光芒映的所有人臉色一陣鄂綠.
接連震動天地的怪異之事,已經讓所有人都近乎麻木,或許是疲憊,或許不解,人們都在想這又是何方力量.
苗少羽也是帶着疑問,陳思樺皺眉道.
"我說你倆不覺這如此巨大青色光芒,有點熟悉的感覺嗎,那元氣波動的感覺好像,好像."
猛然間,苗少羽與美狐驚聲呼道.
"巫神族的力量."
苗少羽立馬看向那久久不停歇的青色巨大光芒.
忽然間,乾坤袋內的東皇鍾竟然自動飛出,範着金黃色的光芒好似在與那青色光芒遙相呼應一般.
三人都被這東皇鐘的異像弄的一愣,問向苗少羽.
"少羽你呼喚東皇鍾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