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少羽每日都在恢復,陳思樺幾乎天天來看苗少羽,帶來些陳家傳下來的丹藥,苗少羽起初沒敢吃,天知這丫頭給吃的是什麼,整不好在獸性大發下,他可不敢想那恐怖的後果。
好在陳思樺看出苗少羽所想,插着小腰說這是他父親親自挑選的丹藥,苗少羽纔敢吃下那些黒的白的藥丸。
不過效果還不錯,苗少羽不僅身體恢復的極快,而且丹田的元嬰之身越來越明顯,逐漸有長大的趨勢,苗少羽還興奮的跟衆人張揚了幾次。
直到一次陳思樺告訴了他一件事,讓他的心冰冷好一陣。
原來金丹並非都是好處,苗少羽服了那克金丹,功力日漸精儘可卻帶來了極大的危險,極容易失去控制,暴怒下的苗少羽若揮舞着彼岸劍亂砍一氣,誰知道興海市會不會被轟塌幾個地標性建築物,又或者元氣耗盡爆體而亡。
苗少羽也才明白,爲什麼自己最近總是心情浮躁,陳思樺也是聽他父親所說,這個自然有解決辦法,給了苗少羽十幾顆鎮定作用的丹丸,而且隨着修爲的精進,這難以控制的力量也逐漸會淡化。
雖然誰也解釋不清楚爲何如此,美狐還是說解釋個差不多,或許丹藥威力屬於仙丹之列,常人吃了難免經脈急速逆轉之際,對人腦衝擊極大,讓苗少羽失去了控制力。
這種病發病的機率並不是很高,苗少羽也沒大放在心上,今天閒來無事,苗少羽翻出那本懷中的天劍篇。
想要看看是否能修煉一番,最近事情多了些,差點望了這些,好不容易自己騰出時間躲開玲兒的糾纏與兩個女人的喋喋不休。
苗少羽有些迫不及待的翻開泛黃的書,想着什麼武功無非是心法和招式,自己只要勤勉學習就是了,不出幾日這所謂鴻鈞老祖傳下的劍法,自己就能學他個一二。
只是當苗少羽翻開第一頁的時候,徹底傻了眼,尼瑪口頭禪再次出口。
苗少羽左看看右看看,這古老的書頁上的字跡竟然混亂不堪,沒有一句自己能讀懂的話,甚至個別字都不認識,都尼瑪古漢語嗎?
起初明明還能看到完整的字句,今天怎麼回事?
這古老的象形字,稀稀拉拉毫無章法的寫在書裡,苗少羽只覺得頭疼,這他媽誰會修行,連讀都不能讀。
苗少羽不信每一頁字體的排列都會如此,急速的連續翻動,直到最後苗少羽氣的,啪的一聲把書仍在地上。
嘴裡罵道。
“耍我,這他媽沒一句人能懂的。
罵完可心裡又捨不得,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又撿起天劍篇揣進懷中。
自己正煩惱之際,只聽張玲興奮的跑進自己的房間道。
“哥哥,哥哥,張大哥來了。”
苗少羽哦了一聲,看來張俊已經回來了,定然會有個結果。
苗少羽好不容易只開玲兒出去,張俊就已經獨自進了屋子,美狐和陳思樺並未進來,或許他們都不怎麼喜歡張俊的身份。
張俊好似才趕回來一樣,剛見面急急忙說道。
“兄弟,這次的確要找你幫忙了。”
苗少羽有些迷茫,可毅然說道。
“張哥你說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力所能及。”
“今晚和我一起去抓二叔上山,祖父要見他。”
苗少羽下巴沒掉地上,幾乎不相信的說道。
“抓你二叔,張哥這是興海,單不說你二叔的地盤,你二叔一定也有些修爲,我們能打過還好說,要是打不過咋辦。”
張俊不以爲然道。
“二叔雖然有些修爲,可天資愚鈍些,你我二人未必制服不了他,我觀這些年二叔修爲並未精進,世俗的事讓他少了時間修煉,主要這事迫在眉睫,要不我也不會兵行險招。”
“張哥什麼事情這麼急。”
張俊也不想慢慢解釋,急忙說道。
“我想你也知道玲兒一甲子一比試的事情,恐怕一個多月以後的比試大會上,二叔可能會與巫神族有所圖謀。”
苗少羽幾乎站了起來道。
“這不瘋了嗎?他們還敢上龍虎山撒野不成。”
張俊卻急道。
“還有什麼不敢的,如今的龍虎山根本就不聽祖父的號令,祖父早就被架空了,二師祖對於當年的掌門之位總有隔閡,祖父的話他根本不聽,還責備祖父竟然相信我這個酒囊飯袋之徒的話。”
“一個多月後的比武,那是正是春季旅遊的旺季,根本無法阻止遊人上山,祖父到不怕那些邪魔外教,只怕只要動手會傷及無辜,法器無眼刀槍無情啊。”
“如今只好抓二叔上山,讓其認罪,也好讓二師祖相信我這無能之人的話,早做準備。”
苗少羽聽此,這如何對自己也不是好機會,真能抓了張副市長,若問出巫神族所藏之處,也好救下妹妹,到時候不愁龍虎山不幫忙。
苗少羽想到這立馬說道。
“張哥好這我定會陪你前去,不瞞你說我有柄神劍,到時定能祝你一臂之力。”
苗少羽想了想怕有不妥,又說道。
“我們還可以帶美狐與思樺前去,他兩人修爲更勝於我。”
那知張俊卻連忙說道。
“不可陳小姐的確可以,我感其修爲地確已至大乘,可美狐斷然不可前去,美狐妖氣極重,二叔雖然大乘之境併爲頂期,但我道家法術對妖狐感特別敏感,只怕美狐去了會打草驚蛇。”
苗少羽推而求其次道。
“那就讓思樺一起前去,多個幫手多份機會。”
張俊一聽在無異議,點了點頭道了聲好。
事不宜遲苗少羽找到正一旁閒着,看雜誌的陳思樺說明其事。
陳思樺見苗少羽甚是堅持,很痛快的答應。
苗少羽自然與美狐也交代了一清二楚,美狐雖然有些擔心,可還是點了點頭,只是有些語氣不善的對一旁張俊說道。
“我不想看到少羽有什麼事,張少俠你可要護他周全。‘
張俊斷然拍了拍胸脯,已自己性命做保,定然護着苗少羽周全。
夜深人靜,幾個人身着夜行衣,這都是陳思樺特意找來的,苗少羽看了身邊的兩人和身後擔心的美狐,心裡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這還是第一次找人動武,可望向身邊的陳思樺還是定了定心神道。
“思樺去張副市長家可能有些危險,到時若來不急,你可先走。”
陳思樺一聽苗少羽擔心的語氣,冷哼一聲可卻很開心到。
“管好你自己吧,我陳思樺還沒遇見打不過的人呢。”
張俊則一旁打氣道。
“陳小姐果然俠士氣蓋,在下佩服,若此事可成,我們三人結爲兄妹如何。”
苗少羽連忙點頭說可,陳思樺卻大怒道。
“誰要和你做兄妹,滾蛋。”
張俊有些莫名其妙,他豈知陳思樺的心中所想,兄妹兄你妹啊,做了兄妹還怎麼把少羽按上自己的牀。
苗少羽只能連忙勸道。
“別別傷了和氣,張哥思樺只是口是心非,其實她心裡樂不得呢。”
陳思樺一聽還要說上幾句。
只聽後面的美狐卻嚴肅的說道。
“我說你們能不能做正經事,快去快回,少羽照顧好自己。”
陳思樺聽美狐關心苗少羽,冷哼一聲急速飛起,穿入夜空之中,留下一陣醋意,苗少羽苦笑,對美狐點了點頭,隨着張俊的身體也飛入夜空之中。
苗少羽還不熟悉御氣而飛,可也比以前強上很多,張俊自不費力,只是張俊有些所悟說道。
“兄弟看來只能和你結拜了。”
苗少羽笑道。
“爲何這麼說。”
一陣哈哈笑後張俊說道。
“夜色之中這濃濃醋意,好比濤濤江水啊。”
只聽飛出不遠的陳思樺大罵道。
“張老道,等我回來定要拔你皮。”
苗少羽和張俊感覺一陣寒意襲來,可又都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