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興海的溫香閣絕對是那些公子哥的溫柔灣,張遠站溫香閣正樓門前,用***的眼神望着溫香閣小院子內的任何路過的美女。
那些姑娘們自然認得張遠,有的偷來一瞥微笑,有的乾脆抖動下那肥嘟嘟的屁股,張公子向來出手大方,那個小姐要是有機會與他玩上一晚,自然能賺個千八。
只不過張公子有點口叼,專門喜歡那些除了名氣的姐,只是那些姐都是大樓內隨便招呼客人的窯姐,而是那座樓在樓後別緻小院內所謂的藝女。
如若不是這樣,也不會逼的黃曉娜脫離了溫香閣。
苗少羽與陳思樺站在與溫香閣對着的樓上,看的清清楚楚,苗少羽有些好笑道。
“這公子哥果然是深淫此道啊。”
陳思樺看見張遠的出現,急不可耐的說道。
“走抓吧,完弄這來。”
苗少羽卻是不急不忙說道。
“不急,我們隨他一起進去,思樺胖子說過,那後院的小屋子都是單獨一間,一屋子只有一個女人,都是才藝雙全,客人想見那得看姑娘心情,別人不得允許是進不去的,我們何不妨看清楚他進了那個房間,在進去抓住他。”
陳思樺有點不理解皺眉道。
“你這不脫褲子放屁嗎?抓他用這麼費勁。”
苗少羽突然親暱的在陳思樺腦袋上一敲,轉而又跳到一旁。
陳思樺剛要大怒,苗少羽連忙嘿嘿笑道。
“我說傻丫頭,他爹不是他親爹,若要是監視這個小子怎麼辦,我們這貿然抓走他,恐怕有些麻煩。”
陳思樺不以爲然道。
“你就多心吧,就是親爹也未必管這種人,不得氣死。”
苗少羽也不爭辯,轉而緊緊看着下方的張遠。
陳思樺怎想怎不對勁道。
“我說我怎麼想怎麼不對勁,你是不是想看那些女人,啊是不是。”
苗少羽一聽,頓時臉上一絲愁眉閃過,心想靠老子身邊美女要溫柔的有溫柔的要身條的旁邊就站着一位,老到活了上萬年的,小到幾歲的蘿莉,老子豈會貪戀這些胭脂俗粉。
苗少羽不說話,更加重了陳思樺所想,一時苗少羽只感覺身旁一對巨眼快瞪爆自己。
苗少羽打了個冷戰不敢去看陳思樺,忽然下面的張遠好像被一個女人接走,苗少羽連忙呼道。
“快點跟上去,張遠好像奔後院去了。”
陳思樺一聽,只好收起有些憤怒的心情,瞪了一眼苗少羽,兩人縱身越下,黃昏中沒人會注意兩道飛快的兩道人影。
張遠在一個女人帶着下繞過了七七八八的房屋,那些房子都如一棟棟別樣的小別墅,獨門獨戶,而且各不相同,每個門前都有一塊小牌子,好似小閣的房名,天香,紅雲,一類古樸藝術的名字。
終於張遠在一處叫嫣紅的房間處挺了下來,那女子並不似小姐,而是恭敬的點下頭道。
“張公子,嫣紅姐就在屋子內,屬下這就退下。”
張遠忽然一版正經,眼神不顯得再輕浮,謙卑有禮的回道。
“麻煩翠兒姑娘了,許姨最近可好。”
被喚作翠兒的姑娘只是輕輕一低頭道。
“公子莫要擔心,嫣紅姐最近起色很好,只是十幾天前那件事。”
張遠一聽匆忙示意翠兒別在多語,翠兒心有靈犀嗯了一聲便轉身離去,只留下張遠一個人,張遠走向前面,清清敲了敲房門,左右看了眼輕聲道。
“許姨我來了。”
不一會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張遠快速走了進去。
苗少羽與陳思樺看的出奇,兩人都生出了一絲疑問,這小子怎麼便的這麼有禮貌,那動作謙卑有序,絲毫不像一個迫不及待的公子哥,難不成這裡的女子真有讓這些人服服帖帖的本事。
陳思樺更是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說少羽你確定是你口中的紈絝子弟,這張遠怎麼看怎麼跟紈絝子弟掛不上邊呢。”
陳思樺腦中的張遠自然是胖子與苗少羽說的,而眼前的張遠可不是走着路都屁顛屁顛的公子哥。
苗少羽也是撓了撓腦袋道。
“的確是他,你沒看剛纔那段路,那小子就跟被憋了幾十天是的,迫不及待的樣子,只不過怎麼一進了這叫嫣紅的院子性子全轉過來了。”
兩人對視着雙方一起說道。
“這院子一定跟他有古怪,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進去。”
兩人藉着這些小院子高低不同,樹木的遮擋,隱蔽這氣息,悄無聲息的接近嫣紅的小屋子。
兩人如風一樣飄過翠兒頭頂時,翠兒猛的一回頭,望了望空中,望了望四周,眼中出現一絲詫異神情。
只是一會翠兒又大步離開此地。
在快接近嫣紅的一處房,陳思樺與苗少羽都是驚的一身冷汗,苗少羽幾乎急促說着。
“我說思樺,你感覺到沒,那丫頭好像感覺到咱們了。”
陳思樺也是如此,還不時的探探頭說道。
“嗯我也有這感覺,那丫頭感官太敏銳了,不像常人。”
陳思樺說完這倆,兩人都是瞪着眼睛看着對方。
兩人幾乎同時輕聲吐出三個字。
“修真者。”
兩人同時想到這,苗少羽又搖了搖頭道。
“不可能吧,不管了都到這了,一會你我進去,我擒住張遠,你打暈姑娘,速戰速決。”
陳思樺嗯了一聲,不過還是擔心的看這翠兒離去的方向,看來半天見沒有動靜,才放寬了緊張的心,或許只是那翠兒碰巧活動下身體而已。
那嫣紅的屋子內,張遠面色沉重的看着許嫣紅,張遠開口道。
“許姨,我感覺快了,過幾日便是家裡大事的日子,我感覺他要動手了。”
被叫做許姨的女子,面容極爲精緻,南方姑娘的水秀輕盈顯露無疑,看上去三十多歲,臉蛋卻光滑的如蛋皮一樣,一顆美人痣長在嘴邊,要是沒了這顆美人痣,絕對是如一塊渾然天成的玉一樣。
“我也感覺到了外甥,前幾天那夜我還以爲你動手了呢,原來是你表哥,這孩子太沉不住氣了。”
張遠聽到這還是長嘆一聲道。
“唉,許姨我真想出手,不過表哥估計沒性命問題已經被救走了,有一件事我得說,我在有一點時間,就能知道他們所有的秘密了。”
許嫣紅一聽,立刻傾着身子說道。
“什麼秘密。”
張遠撫過身子道。
“我大概知道,東皇寶藏到底所指是什麼了。”
這被叫許姨的女人頓時一驚訝道。
“孩子你不可胡說,你大伯一家與你父親還有你二表叔,可都因此事而死,你到底知道什麼。”
張遠看到許嫣紅如此着急,連忙說道。
“真的許姨,這幾天我那個假爹正召集日本人,還有那羣巫神族的人昨天也到了,這些天他們都在我家住着呢,他們要今天晚上商議事情,我是從那些僕人那裡知道的。”
許嫣紅一聽嗯的點了點頭,道了聲千萬小心。
氣氛沉悶了半天,許嫣紅開口問道。
“還不知是誰救走了你表哥。”
張遠卻是呵呵一笑,縣出一副老道的模樣道。
“說來也有點意思,是那個苗少羽。”
許姨自然知道張遠口中的苗少羽,哦了一聲,剛要說什麼。
只感覺反鎖的門猛然被人擰開,兩人都是驚的望向門把手,張遠忽然吼道平常一副無賴的模樣表現出來。
“什麼人,打擾老子好事。”
兩人還以爲是那個不開眼的想要解嫣紅的招牌,可這想法還沒停留幾秒鐘,兩人都互相瞪了一眼感覺到一絲不對的感覺,
因爲此時那把手已經被寧了好幾圈,眼看門鎖就要徹底壞了。
張遠與許姨對視一眼,兩人忽然猛的站起,兩股元氣從兩人身體散發出來,門鎖終於在不停的擰動中咔嚓一聲徹底壞了。
只見房門開了一絲細縫之後,一男一女兩道人影閃如屋內。
進屋的還能有誰,正是想要綁架張遠的苗少羽與陳思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