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少羽望着出去的美狐,二樓的窗戶看的一清二楚,張俊帶着張慶山一起來的。
苗少羽有些好奇,這張慶山到底是跟張俊的還是那個張副市長,苗少羽不知爲何這樣想,因爲那個富二代加***張遠,在苗少羽心中可沒什麼好感覺,轉而想到他爹張副市長,也不會是什麼好貨。
屋子裡所有人望向窗外來人,胖子一邊看着一邊說道。
“兄弟你是怎麼認識張家的人的,真是踩狗屎運了。”
苗少羽白了下眼,不在乎胖子的譏諷道。
“喝酒信嗎?”
胖子一聽愕然回頭,有些莫名其妙。
苗少羽看了看屋子內的三人,委婉說道,我和張俊有點事情說你們不方便聽出去一小會好不。
苗少羽不喜歡發號施令,自己只是個普通人,語氣生硬怕讓幾人傷了心。
這些都是苗少羽難得朋友,有患難的,有打小認識的,有是好哥們老同學。
胖子根本不在乎,根本不願意聽那些自己怎麼都聽不懂的事,搖着肥胖的身軀三晃一步的走了出去,陳思樺帶着關心的眼神看向苗少羽,憋了好半天臉上一團紅暈,彆扭着說了句。
“你別太費心勞累的了,自己個的身子要緊,”
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要多快有多快生怕苗少羽說什麼。
苗少羽有些傻氣的張着嘴,看着陳思樺關上門,苗少羽還是不能適應突然轉變的陳思樺,可是心裡卻更加愧疚,我該怎麼拒絕她。
只聽樓道內傳來一聲胖子的慘叫,也怪胖子多嘴,非得詢問陳思樺爲何臉紅,明知故問自然是自惹麻煩,被陳思樺一個過肩摔,四仰八叉的大呼痛,陳思樺方纔放過胖子。
金鈴只有十三歲,看着一切瞪了瞪大眼睛對着苗少羽說道。
“大哥哥他們怎麼了,陳姐姐生病了麼爲什麼臉好紅呢?”
這一說苗少羽也差點紅了臉,連忙打岔道。
“玲兒比先別走,正好見下張俊,你爺爺要你找他,一定是老相識了知道嗎?”
玲兒狠狠的點了點頭,不知爲何很喜歡眼前的大哥哥,也非常的信任,難不成苗少羽張了一張劉備的臉,誰見誰喜歡。
張俊推開門的一剎那,望着牀上臉色有些發白蓋着被子的苗少羽有些驚訝,急忙走向苗少羽身邊,一把握住苗少羽的手腕。
苗少羽有些感動,張哥人直率,那關心的舉動和神情怎麼能不讓人心暖,苗少羽連忙說道。
“張哥不礙事,只是和仇人動手自己沒本事被打成了這樣。”
張俊卻有些擔心道。
“你小子幾天不見就讓人打,張哥又不能成天救你啊,你死了我找誰喝酒去。”
苗少羽一聽笑了出來,可說正事,看向玲兒一眼對張俊說道。
“張哥這小丫頭說是來找你的,你可認識。”
張俊一時心急,忘了電話裡的事,鬆開苗少羽的拍了拍腦袋看着玲兒說道。
“你就是玲兒,真是長大了,幾年前還是小孩子呢。”
玲兒看這張俊,心裡琢磨這就是爺爺要我找的人麼,張的好帥啊,玲兒一個勁的點頭。
只是忽然玲兒一低頭,哽咽道。
“爺爺他不再了,都是倭人的錯,是他們殺了爺爺。”
張俊一聽到這,一時怒的狠狠砸了下苗少羽的牀沿,眼神裡竟是惡狠狠的殺意。
可瞬間有有些心痛的看着眼前的玲兒道。
“玲兒沒事了,哥哥一定給你報仇,讓那些小日本血債血償。”
苗少羽心裡多少有些放心,這回玲兒算是有了依靠了。
張俊說了狠話,自然要問及此事,玲兒勉強說了個大概,越說越傷心,最後苗少羽和張俊連最後進來的美狐趕緊的安慰眼前的小女孩。
玲兒聽幾人安慰,更是傷心,一時間撲向苗少羽的懷裡,哇哇的大哭着。
苗少羽自然連忙撫摸這眼前的小女孩,一時間竟然想起以前妹妹撒嬌的樣子。
靈兒的爺爺也不知怎麼被日本纏上,玲兒說了半天,只說明白,叫松下日本陰陽師帶着十幾人,引誘她爺爺進了日本人布的陣法,最後就是苗少羽所見的那個死神殺死了老頭。
或許若論單打獨鬥,就算十幾個人全上,也未必制服的了爺孫女二人,可人一旦入了不清楚的陣帳之內,就算你是大羅金仙,也都會熟手無策。
苗少羽想了半天,對張俊說道。
“張哥,這些日本是不是貪圖中國陰陽家的寶物和心法。”
張俊此時聽完玲兒的話,卻是嘆氣的搖了搖頭,眼中有些無奈的神情看向苗少羽。
苗少羽此時與張俊對視着,感覺張俊有話要說,可能這話玲兒聽了可能會更加難受。
苗少羽看了看美狐說道。
“美狐你帶玲兒去買點好吃的,我和張哥聊會天。”
苗少羽說完,還摸了摸玲兒的頭說道。
“去跟美狐姐姐吃好吃的,在哭大哥哥就不喜歡你了。”
玲兒一聽大哥哥不喜歡自己,連忙起身小手擦了擦眼淚,嘟着嘴走向美狐,嘟囔道。
“我要是哈根達斯。”
苗少羽倒吸口涼氣,這丫頭還是小啊,心底如此單純,不過這阿迪達斯誰給他吃的。
張俊也有些想笑,看着美狐拉着玲兒走出去,很嚴肅的開口道。
“小兄弟,我有一事問你,你可會誠實的跟我說。”
苗少羽有些不理解回道。
“張哥這什麼話,我知的一定會一字不差說就是了,難道張哥有話要說卻不相信我。”
張俊聽罷,連忙解釋道。
“兄弟多心了,我絕無此意,那我就問了,你身邊的九尾狐你可知道。”
苗少羽一聽可驚訝不小,有些支支吾吾,可轉而一想,張哥覺不像那種愚蠢道人,什麼斬妖除魔,況且美狐從未做惡事。
苗少羽想了一會,忽然很鎮定的說道。
“張哥不錯,美狐是九尾狐,我不知你是怎麼知道的,可美狐從未傷害無辜,她被關了萬年,還救我的性命,就連你師門張慶山來找我麻煩,她也並未出手,而是放他們離去,我想那種書本上的斬妖除魔的觀念還是扔道一邊吧,張哥若是要對美狐出手,我自然不能不理。”
張俊一聽轉而一笑道。
“兄弟你急什麼,我又沒要把她怎麼樣啊,不錯到家觀念,自然榮不得美狐,可我又不是道家的人,放心吧我觀美狐此人心善,平淡如水,若非累計善行,怎可修煉到九尾境界呢。”
苗少羽轉而一聽,有些詫異,可卻沒在說下去,他一怕說多了,要是張俊知道美狐那年代狐狸遍地跑會作何感想,在說多了自己也是半個狐狸咋辦。
苗少羽忽然想到一件事,張哥是怎麼知道美狐就是九尾狐的,難道就憑那雙眼睛看到的。
張俊感覺苗少羽的疑惑。
哈哈大笑道。
“別瞎想了,從美狐進龍虎山,祖父就知道了是他老人家告訴我的。”
苗少羽冷吸一口氣,那老頭果然厲害,美狐連山門都未踏進,這老頭就能感應到嗎,難不成都成神仙了。
張俊笑吧有些善意又說了一句話。
“兄弟你喜歡她吧,我不反對,可當哥的還是得說一句,自古人妖殊途,善始難善終,你可想好了。”
苗少羽聽罷,卻說不出什麼,只是心裡突然一睹好似難受,張俊說的沒錯,就算自己拼命修煉,若不能破劫成仙,頂多也就幾百年壽命,容顏也會逐漸老去,可美狐呢千年萬年依舊活着,那時會怎樣,陰陽兩隔嗎?
苗少羽搖了搖腦袋,有些痛苦想找些話題岔開關於美狐的事,想了想說道。
“張哥我們不談美狐了,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非說不看,可能關係到龍虎山安慰,那晚我推出龍虎山,看到初雲與你們龍虎山一個道士密切交談了好久,我恐怕不敵,只能任由他們說完,不知龍虎山對這事可知道。”
張俊一聽吃驚不小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哎呀。”
苗少羽看張俊樣子,看來張俊自然是知道,只是張俊也不至於表現這麼如此擔憂的表情吧。
龍虎山高手如雲,巫神族的人還敢上山挑戰不成,苗少羽告訴張俊本就像提個醒,他是以爲那初雲只是惦記龍虎山的寶貝而已。
苗少羽雖然想了很多,可還是很肯定說道。
“是真的張哥,你還是提醒你爺爺早點查清底細吧。”
張俊好似有難言之隱,擡頭看了看苗少羽,神情有些想說又不想說。
苗少羽也是二十歲的人了,自然看得出,有些不解的問道。
“怎麼了,張哥有事要說。”
張俊哎的嘆口氣道。
“我也不瞞兄弟了,你可知你被初雲偷襲那夜,初雲見的是誰。”
苗少羽有些不理解,這跟那晚有什麼關係,苗少羽好奇的問道。
“誰。”
“我二叔張,張鵬張副市長。”
苗少羽半天沒反應過來,忽的一聲喊了句。
“張遠他爸?”
幾乎帶着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張俊。
張俊卻點了點頭,苗少羽這時徹底迷糊了,張鵬在怎麼也是正道張家後人,雖然出了師門,可也是得遵從組訓,怎麼可能和初雲這種歹毒之人有苟合。
苗少羽無法理解的問道。
“張哥這是怎麼回事,這這張副市長怎麼會勾結巫神族的人。”
張俊聽這話也是有些嘆息之色道。
“我二叔是被祖父逐出師門的,當年我父母和二叔還有二師祖的獨子張傑去調查一件叫東皇鐘的東西,可回來的只有二叔,父親是掌門的接班人,二師族也只有表哥一個兒子,此事太大,祖父遷怒二叔變逐二叔出了師門,我那時雖然傷心父母的失蹤,可二叔畢竟小時帶我照顧我,我極力勸阻,怎知祖父暗地裡跟我說了一句話。”
苗少羽聽到這,還沒聽張俊最後說的什麼話,只感覺心臟碰碰的跳動,東皇鍾這事情竟然又和自己有了關係,這東皇鐘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可苗少羽卻對張俊說出這些事情,總之現在他不敢說,甚至有些躲閃張俊的眼神。
張俊提及傷心事,也沒注意苗少羽此時的臉色。
苗少羽想要掩飾那份不安與驚訝,急忙說道。
“張張哥,你爺爺最後告訴什麼。”
張俊也沒多想說道。
“我祖父告訴我二叔不是從前的二叔。”
苗少羽有些不懂,什麼不是從前的二叔了。
張俊早就知道苗少羽會如此疑惑,繼續平靜的說道。
“我起初也不解,直到後來我也被逐出師門,祖父卻秘密要我去投靠二叔,我剛開始還未是祖父惦念兒子,直到我在二叔家住久了我才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苗少羽此時早就聽的出身。
張俊繼續說道。
“二叔與巫神族的人有接觸,我也是這麼發現初雲的,他們每個三個月就見一次,就在那平臺之上,起初我也不相信,直到有一次我偷聽到兩人說殺害小師弟那件事,我才確定那人是初雲。”
張俊說道這,忽然笑了笑到。
“唉現在二叔已經開始對我有警惕了。”
苗少羽想到這,想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是那次你救我暴漏了嗎?”
張俊也無責備之意,只是有些擔憂之色說道。
“如今初雲竟然在上龍虎山,我總覺的此時有些奇怪,我有些害怕。”
苗少羽聽俊說害怕,想了想說道。
“張哥,此事一定與龍虎山有關係,誰都看的出,只是不知會是什麼事,總之不會有好事。”
張俊嗯了一聲說道。
“容我想想,我得去通知祖父一聲。”
張俊說完這些話起身就要走。
苗少羽並未挽留,只是忽然擲地有聲的一字一字說道。
“張哥我雖然修爲尚淺,可我很多朋友都修爲極高,若張哥有需要地方,但說無妨,別不把我當兄弟,救命之恩我還未報呢。”
張俊一聽停住站起的身子,回頭竟然郎朗笑道。
“好兄弟,祖父說的沒錯,你的確有個俠義心腸,放心我張某不是那些自大之人,到時定跑不了小兄弟你。”
說罷也不再停留,轉身出門而去。
苗少羽望着張俊與張慶山走出院子,卻是一陣嘆息。
心中總是極不舒服,這些事情竟然又和自己多了幾分關係,想這張俊的話,巫神族與張副市長到底有什麼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