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領着他來到了這間VIP病房內。病房裡壓抑的氣氛搞得就跟出了什麼不好的事。丁西樂一臉不明的看着我。
我對着他咧嘴笑了一下,然後對着雷瘋子和老張說道:“這就是丁西皮。丁西樂的父親。”
二人對着丁西皮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就在這時我的肩膀就要被捏碎了一般。丁西樂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激動地說道:“你剛下說誰...丁西樂嗎?你剛纔說的是不是樂樂。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我拉開丁西皮捏着我肩膀的手臂,撇撇嘴對他說:“如果不重名的話。我說的就是你兒子。”
“哈哈哈哈。”丁西樂突然就跟瘋了一般大笑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小子果然是我的福星啊。”他通紅着雙眼看着我。
看到丁西皮這幅樣子,不知道爲什麼我的眼裡居然也差點泛出淚水出來,我努力地剋制着自己,並對丁西皮說道:“男兒有淚不輕流,你這像什麼樣子。”
此刻我就想長輩一般的對着丁西皮說,而丁西樂的心思又放在了丁西樂的身上,所以他還真麼聽出來我說話的語氣,不過就算他聽出來了好像也沒什麼事吧...
這事跟老張一點關係都沒,老張就以一個看戲的身份站在着看着我們唱戲,而雷瘋子一聽來人是丁西樂的父親不由得一慌,其實我也很搞不懂,雷瘋子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他說的話做的事跟他所處的地位和年齡完全不相符。
丁西皮喜極而泣的對我說:“那他現在在哪?”
我把頭瞥向病牀上的雷瘋子,然後對着丁西皮說道:“你兒子跑了,這就是丁西樂逃走留下的傑作。”
丁西皮完全就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這...”
“沒錯,你兒子把他打傷逃走了。”我說道。
丁西皮黑着臉對我說:“你確定你沒有搞錯?”
“沒搞錯。”
丁西皮沉死了一會然後跑到雷瘋子的病牀前對着雷瘋子幫丁西樂道了一個歉,雷瘋子哪受得起這一道歉,畢竟是他跟我保證丁西樂一定會沒事的。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他馬上就明白了,“這...沒事。不礙事的。”
丁西樂立馬反駁道:“這怎麼可能沒事呢?都躺倒病牀上了,肯定很嚴重。”
然後,然後就出現了一幕好玩的情景,雙方其中一個拼命的道着歉,另一個老是回答着說沒事是自己弄得。
我和老張就咧着嘴看着這一幕。似乎是感覺到了背後我們老張那深深的笑意,而已雙眼齊刷刷的看着我們。
我和老張立馬閉上嘴,一副跟我不相干的情景。
之後丁西樂居然跑到老張的面前退到一邊,二人也不知道在說着什麼,反正老張的臉時越來越黑,而且二人看起來並不像是第一次認識。
我跑到雷瘋子的面前,我仔細的打量着雷瘋子,他被我這麼看的極爲不自然,他對我說道:“喂。你幹嘛這麼看我?”
我撇了撇嘴道:“爲什麼我總感覺你有點不對勁。”
雷瘋子一愣然後說道:“不對勁,呵呵。哪有不對勁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剛纔我只是懷疑也不是很確信,但是現在既然雷瘋子這麼緊張的一個,那肯定說明這中間的確有貓膩。
“說吧,爲什麼要接近我?”我板着一張臉說道。
雷瘋子努努嘴不屑的對我說道:“你以爲我願意接近你,還不是...”
雷瘋子話還沒說完,他的臉上面露蒼白,整個臉色極爲的嚇人。他張着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躺在牀上不停的抽搐着。
“怎麼辦。怎麼辦。”我把目光看向老張,他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這裡的情況,他還在一直不停的跟丁西皮說一些東西。
“老張你過來,雷瘋子出問題了。”我對着老張叫道。
老張立馬回過頭疑惑的看着我:“怎麼了?”
“你看雷瘋子。”我指着病牀上對着他說道。
老張也指着雷瘋子,奇怪的對我說道:“他怎麼了?別鬧。我這有正事要談。”
我急了,“哎,你說這人說話,他怎麼就是聽不懂呢?”我看着雷瘋子問道。
他對着我點點頭,我對着他露出燦爛的笑容,好歹還有人同意了我的說法啊。
不對?剛纔是誰...跟我點頭的。
我朝着病牀上看去,雷瘋子哪有半點事,一副什麼都好好的樣子。
“剛纔你是怎麼了?”我問道。
“剛纔沒事啊。”雷瘋子回答道。
他說的好像就跟之前真的沒有發生事情一樣,我的大腦開始有點不夠用了。
“我知道你是想岔開話題,是誰讓你跟接近我的。”我說道。
雷瘋子沉默了一會,纔對我說道:“你只要知道我接近你對你沒什麼壞處就行,至於是誰讓我接近你的,我不能說。”
“呵呵,有什麼不能說的東西?”我冷笑着,就當我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老張和丁西皮已經走到我的面前來了。
就這麼看去,丁西皮的臉色不是很好,“他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是不是真的?”
“丁西樂是真的養了小鬼這種東西嗎?”
我看了一眼老張,然後才說道:“這是真的,不過他這也是爲了就你的小兒子啊。”
就算我這樣說丁西皮也不給我任何一點面子,“哼~養了這種東西,就不是我們丁家的人了。我丁家沒有這個人,這個兒子不認也罷。”
哎,這丁西皮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哎呦你說我這小暴脾氣我可是忍不了,我立馬反駁道:“事出總得有因吧。況且你兒子又沒有做過什麼壞事。養小鬼又怎麼了。”
丁西樂有點激動地跟我說道:“那車禍難道不是他造成的嗎?你跟我說說。”
我埋怨的看了老張一眼,你說他怎麼這麼多嘴呢?怎麼什麼都跟他說了呢?我還在想着怎麼該跟他說呢,結果他倒好,提前乾脆說了。
“那隻個意外,況且這也不一定是真的,一切等我們找到丁西樂就一切都有了眉目了。”我解釋道。
可是丁西樂的脾氣已經上來了,怎麼可能聽得進去我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