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白衣女鬼,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那女鬼突然看着我的方向愣了半天,我的心不免給提了起來,她這是怎麼了?我在心裡這麼想着。我朝着女鬼身後的郭濤詢問着。
郭濤攤了攤手,意思是說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二話不說便朝着白衣女鬼使出自己的本事。
“嘭”的一聲,只見剛想接近女鬼的郭濤還沒碰到那女鬼,就被不知什麼東西給彈了回去。
“操。”郭濤吐了一口血罵道。
在一旁的我看的真切,就在郭濤衝山去的那一刻,女鬼的周圍居然環繞着一圈類似保護罩的東西。
就在此刻我突然想到在我的身後還有這一個人,我轉身看去袁老頭,此刻的他被凍的蜷縮在一起,還好比較慶幸的是周圍的寒氣居然有所降低。
有所降低?我的內心突然就跟炸了一樣。我看看那白衣女鬼,在看看袁老頭我,不經拍着額頭道:“我怎麼忘記這一茬了?”
“郭濤,我想事情可能有變化了。”我對着郭濤道。
他看着我一臉疑惑,我指了指袁老頭又指了指那女鬼,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
我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對着白衣女鬼道:“你認識這老頭嗎?”
沒想到那個女鬼看着我苦澀的道:“認識,我怎麼會不認識他呢?”
我愣了一下,又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女鬼對着我一笑:“我和他已經認識了幾十年了...”
那個白衣女鬼秀琴開始回憶起了她和袁老頭的往事,即便我和郭濤都已經從袁老頭口中聽了一遍了,不過在秀琴的敘述下我們依舊聽的有滋有味。
“你恨他嗎?”我問她。
“恨?”秀琴長笑一聲。“爲什麼要恨他。”
“既然不恨那你又爲何留在這世中作害呢。”我突然提高了聲調。
似乎是說道了傷心之處,她蹲在地上把頭深埋其中,她嘶吼了起來:“不是我,不是我。”
呵,這不是你那還能有誰,我們大家可都看的真切。我在心裡這麼想着,不過我也聽出了這其中的一些端倪,“不是你?”
她着頭看着我,眼中充滿了恐懼,我內心無比的訝異,這似乎有點不科學。這是我第一次從鬼的眼神中看到這樣的情緒。
“是他們指使我的。”白衣女鬼秀琴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你說的他們是指誰?”
秀琴一直重複着他們他們就是說不出他們到底是誰?我讓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這不是吊人胃口嗎?
“秀琴,真的是你嗎?”我還想再說些什麼身後的袁老頭卻逐漸恢復了直覺。
“袁大哥是我。”袁老頭雖然恢復了一點直覺,但卻不能走動只能躺在地上看着女鬼秀琴。
女鬼秀琴見狀立馬起身走到了袁老頭的身邊,她癱坐在地上讓袁老頭的頭可以安心的枕在她的身上。
看着這及其溫馨的一幕,我差一點就哭了出來,爲了不打擾這一對幾十年後再遇的老情侶,我退到一旁跟郭濤站在了一起,就這麼靜靜的看着這一切。
我感到身旁的一絲異樣,我轉身看向郭濤,他含情脈脈的看着我,我不由得覺得這尼瑪實在是太噁心了,有點重口味。白了他一眼道:“正經一點,真噁心,你說本來真麼溫馨的一幕,被你這麼一搞怎麼這麼噁心呢。”
“咳咳”郭濤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這有什麼是,那照你這麼說全世界那麼的同志們還不得分分鐘讓你把胃吐出來啊。”
我想了想也是,不過這是還是不要被我遇到就好。
“哎,你看多麼美好的一段人鬼殊途的愛情啊。”突然他不禁感慨道。
我點點頭,很贊同他的說法。
“人鬼殊途?”我在嘴裡一直重複着這一句話。
“你說,常人可以看見鬼嗎?”我問郭濤。
話剛說完就換來了一句鄙視:“這還用想嗎?”
糟糕,我皺着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總感覺事情有些不簡單。
“操,袁老頭怎麼會看見白衣女鬼的?”郭濤瞪大着眼睛看着親密無間的白衣女鬼秀琴和袁老頭。
他也發現了問題的所在,不過此刻我們都不知道該咋辦纔好。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還想明白,不遠處袁老頭就已經給了我們答案了。
“啊!!!”我們只聽見白衣女鬼秀琴的一聲尖叫,轉眼間膩歪在一起的倆人只剩袁老頭了。
“不妙袁老頭有問題。”
七爺曾經對我說過,鬼物並不可怕,可怕的只是人心。當時我還小每次聽聽就算了,可當我逐漸踏入社會的時候,我才發現,人心真的就像七爺說的那樣。
“現在該怎麼辦?”郭濤和我商量着。
“還能怎麼辦,見機行事唄。”
女鬼秀琴消失之後,袁老頭的周身竄出來一陣黑霧,那東西我好想見過,就在醫院那一次那鬼東西也曾發出過類似的黑霧。不過相較而言,那鬼東西全身被黑霧給包圍了,而袁老頭僅僅是周身一點。
“桀桀,小夥子們,被欺騙的感覺是不是很不錯啊?”遠遠的我都能看的清楚袁老頭那一副扭曲的面孔。
看來今晚又會是一個不眠的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