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夢,是有關於吃的東西。娘皮的。說實話我也沒明白自己爲什麼做了一個關於吃的夢。
我又不是吃貨,我對吃的沒啥講究,一般來說只要吃不死人就行。在綜合起我這十幾年來做的夢,這尼瑪可真的是十幾年頭一回呢。
等我醒來的時候,口水沾溼了我整個衣袖,並且口水還在不斷的從嘴裡流着,我一個激靈馬上擦了起來。
我準備再看三根雞腿老道的時候,竟然發現沒了人?
我真納悶他人去哪了,沒想到他居然晃晃悠悠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見我醒來,立馬說道:“小友醒了啊。這一覺睡得可舒服?”
我看着他冒出一臉黑線。他這可真是不辱我賜予他的三根雞腿大師啊,只見他手中拿着兩根雞腿,嘴裡還含着一個油膩膩的雞腿。
我雙手掩面,低着頭無奈的走出這間屋子,我發現我實在無法跟他交流,而且我做的那奇葩夢,大差不差的絕對與他有關係。
走出門外,我纔想起來了正事,立馬折身返回去,反正進去之後他還在啃着他的雞腿。
“你看,是不是該幹活了?”我站在門口對他說。
他聽到我的說話,放下了手中的雞腿,手也不擦的掏進自己隨身帶的一個布兜裡,許久他拿出一個羅盤,擺弄了一會兒,他纔對我說道:“在等會,怎麼着也得等到戌時啊?”
我擡起手,看了看手中的手錶,現在纔不過六點多鐘而已,意思是我們還要等等。我是等不及了,心急如焚的哪怕就一分鐘。
可是看着他那副樣子,我也覺得他肯定是不肯幹活了。我可是知道自己有幾分真功夫的,所以如果你真的讓我一個人去的話,我也是一點折都沒有。現在我能做的唯有等,等他準備好了。
我的眼睛時時刻刻不盯在手錶上,就怕耽誤了時間。不過我也時刻在觀察着老道他。
對此三根雞腿老道看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是個明白人都能看出來我很着急,三根雞腿老道哪能看不出來呢?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急也沒用,我們都是明白人,屍體已經變煞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要等。”
接着他又說道:“還好我來的及時,否則屍體真的變煞,就你這毛頭小子。哼哼。”
我並沒有因爲他所說的感到太打擊人了,相反我很贊同他的話,如果今天他不在這的話,我一個人又將怎麼辦。這不是明擺着去送死嗎?
但是我忽然想到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我爲什麼傻傻的這麼聽他的話,這老頭自己咋樣我都一點都不清楚呢。
“希望你是真的有本事。”我看了他一眼說道。
他也不搭理我,他微閉着眼睛,手上不停的摸着那個羅盤,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我閒的也是閒的沒事做,乾脆找吳伯要到了毛筆,符紙什麼畫符的材料。由於這裡沒有硃砂,正好又有現成的黑狗血,我便讓吳伯一併拿了過來。
要說對付變煞的屍體,黑狗血可能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拿到材料我二話也不說的就開始忘我的畫起符咒來,也不知道我自己畫了有多長時間,反正是三根雞腿老道叫我的,我這才反應過來,這下我們真的要辦正事去了。
他看着我,指了指我所畫的符咒,說:“你是三清傳人?”
我不清楚他這三清傳人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現在畫的符咒卻是是依照三清布衣符咒所畫出來的。我木訥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看着我,自顧自的說道:“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我愣着看着他,剛纔好像我也沒說話啊?
看着他走遠的身影,我立馬追了上去,帶跟他走的並齊,我問:“剛纔我什麼都沒說?你就知道什麼了?”
他轉了一下眼珠子,然後跟我說道:“沒什麼?”
我在心裡暗罵了一句神經病之後。便就老老實實的跟着他一直往院子裡走去。
等到了院子之後,我和老道不由得對視了一眼,貌似這變煞的程度有點比我們想的還有厲害啊?
“怎麼辦?”我看着他問道。
“還能怎麼辦,上唄。”說着,他就往地上也不知道扔了一個什麼東西,然後雙手解印,嘴裡唸叨着。
不一會的功夫,老道扔出去的東西,發出一絲淡淡的紅光,與此同時老道的身上也發出同樣的光芒。
我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他,“這是什麼情況?”
“快點開館,讓我封印他。”老道突然焦急的跟我說道,他的臉上佈滿痛苦的神色,想必這不知名的東西肯定是什麼厲害的玩意吧。但也保不準,是什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東西。
我也不廢話,立即跑到棺材旁,我一把把棺材蓋給推開了,這一剛推開,棺內頓時傳來陣陣的惡臭味,味道無比的濃重。
還好,老道之前就讓吳伯把人給全部清場了,否則那時候,幹掉這變煞的屍體就不重要了,想的就該是如何救治那些人了。
我從兜裡掏出一包紙,撕成小塊堵在鼻子上,你還真別說,瞬間這個世界變得清爽多了。
“這個味道你能接受的了嗎?”我問道。
他點點頭。
我朝着棺材內看去,只見一個全身黑乎乎,有些腐爛發水的屍體,擺在裡面,我嚇的不敢用手去弄。只好乾脆一腳把棺材給踢翻了。
“咔吱”了幾聲,棺材被我給暴力的弄壞了,屍體滋溜的從棺材裡劃了出來,我皺着眉頭看着這副屍體,對着老道說道:“這屍體好像動了...”
我哪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緊接着老道就說道:“糟糕,變煞已經完成了。”
他擡頭看着天空,又看着已經被我弄壞的棺材,半晌才喃喃道:“原來是這樣,之前我就說有古怪呢。”
“呵呵。”他笑着“天意要如此嗎?”
突然我感到些許的不對勁,就在這恍惚之間,原本這具死屍就直挺挺的站了起來,濃重的陰氣,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經,老道也放棄了他那神乎其技的技能,轉而跑向我這一邊,他對着我說道:“本想只是祛除掉屍體裡的煞氣,可是現在只能廢掉這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