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雀自強嚴弘毅田原他們三人一局遊戲都要結束了,我的機子卻連登陸賬號都還沒有輸入。
不行,必須找到那個人搞清楚情況。
“你們三人先玩,我有事先走了。”想了半天我決定還是不玩了,況且本來我就沒這個心思了。
他們三人玩遊戲也是玩的入迷了,只見他們三人嘴裡不斷的說着“團”,“別落單”等一些列的話。我望着他們電腦中顯示的遊戲,英雄聯盟,我搞不懂了這遊戲真的有那麼好玩嗎?每次看到田胖子屏幕都處於灰屏狀態,依舊叫的那麼高興。
無奈我摘下雀自強帶着的耳機,他看都不看我的說道:“怎麼了?摘我耳機幹嘛,快幫我帶上去。”
“我先走了。”我對他說道。
“哦。”
“怎麼了?不好玩還是沒意思?”突然他問道我。
我怎麼可能跟他們說實話呢,只能騙他們說了句假話“我跟我同學有事先走一下。”
他聽我是跟同學先走,就道:“那行。”
我幫他帶上耳機就準備走,發現小眼鏡和田胖子還趴在電腦上,這倆網癮少年,估計晚上回去問他們我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無奈嘆了一口氣,我便匆匆離去。
就在我走出網吧的那一瞬間,很巧的是我也看到他了,他竟然就在我的後面,不過他似乎還沒有發現我在找他。
我裝作路人一般點了一支菸抽起來,不過眼神卻死死盯着他,他也似乎有所察覺,低着頭四處觀望着,見沒有危險之後便又匆匆離去。
他走得很快,我一路小跑才能勉強終於追上他,一個拐彎他突然就不見了,我望着身前那條死衚衕,暗道一聲:糟糕。這不是在找死嗎?看來他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原來這一路上都是這東西在勾引我,而不是我跟蹤他。
“膽子挺大的。”就在我發愣的時候,我身後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沒有立即回身,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的那股陰冷之氣越來越重,可讓我疑惑的是,他竟然不是妖魔鬼怪的那些東西,他就是一個人,因爲我真切的感覺到了他的鼻息呼在了我的脖子上。
下一刻我就堅持不了了“啊!”的一聲大叫,“什麼東西?”
“嘿嘿。”他突然笑了,笑的十分的恐怖。
恢復了鎮靜之後,我馬上摸出一張鎮妖符,小聲的唸了一句“急急如律令”後,就反手朝着他招呼過去。
他終於停歇了下來,我也趁機脫身,遠遠的我望着他,狗日的,千算萬算就是忘記了他根本不是妖魔鬼怪啊,他就是一個正常人啊。此刻他正認真的“研究”着我招呼他的那一張符咒。
他睜大着眼睛瞪着我,舔了舔舌頭,對着我發出“桀桀桀桀桀”的怪笑聲。看得我全身一陣發毛。
這尼瑪真的是遇到鬼了嗎?我有點心慌了,操,想我一正統的陰陽先生,此刻怎能害怕呢。
我衝着他苦笑了一番問道:“你是誰?”
他收起了那股不正經之意,然後很認真的跟我說:“我叫丁西樂。”
“丁西樂?”我在嘴裡喃喃了幾句,總覺得這個名字這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聽過一般。
隨即我一拍大腿叫道:“丁西皮跟你什麼關係?”
聽到丁西皮這個名字他也是眼前一亮,然後有點興奮的跟我說道:“那是我老子。”
“原來如此。”
我就說世上怎麼有名字如此相似的名字,而且都出現在我的身邊,搞了半天是一對父子。
但我還是沉 吟了一會然後問丁西樂:“爲什麼你的身上會...”
我的意思很明白,爲什麼我從你的身上能夠感受到這麼重的陰氣,怨氣,難道他不會是?
丁西樂看着我,連忙擺手說:“哦,你說這個啊,這個你誤會了。這是我本想勾引其他的鬼魂的,沒想到居然把你給吸引過來了。”
“是嗎?”我看着丁西樂,總有股不信任的感覺,因爲我不知道他這麼幹有什麼意義。
一個正常人,誰會沒事去主動招惹那些冤魂,除非,除非...
我有點不敢接着往下想下去了,同時丁西樂也注意到了我的情況,他看着我問:“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
一時之間我們倆之間陷入了相當一段時間的沉默,其實在此期間我真的很想問一句你是不是邪教的又或者是苗疆的那羣人,如果這樣說來的話那丁西皮也是跟他們一夥的啊。糟糕,身邊隱藏了這麼大的一個大邪教的人我居然都不知道。其實這也不能怪我,畢竟我的閱歷什麼的還是太淺了。
不過接下來丁西樂的一句話倒是我我的心情緩了好多。
“我不是邪教的人。”
“你不是邪教的人,那你幹嘛捉鬼?”我問道。
“我捉的都是一些害人的鬼。”他說道。
想想也對啊?他這是在做爲民除害的事呢,理當褒獎可爲什麼我還懷疑他呢?
“我需要這東西。”丁西樂跟我說道。
“你要這東西幹嘛?”我問。
“我的小鬼需要這些害人的鬼的滋養。”
“什麼?小鬼?”我吃驚的問道,養小鬼這東西可是天理不容的事啊,完全就是一個害人害己的東西啊,這還說不是邪教的?
我橫眉冷對的看着他,他絲毫也不在意,他對着我說:“我和這小鬼是共存的,我的命和這小鬼是綁在一起的,起初它的確是一個很小很小的鬼,每天只需要吸收少量我的鮮血就行了。可時間一長,這小鬼隨着我的成長而成長,它已經完全不滿足我的鮮血了,況且我的鮮血也不足以支撐着他的存活。”
說着他摘下那連衣帽上的大帽子,當我看到他的臉之時,我已經完全被震驚了,蒼白的臉上皺成一層皮,而皮緊緊的貼在了骨頭上,不知道的人可能還以爲是個要歸西的百歲老人呢。
“就是這小鬼把我吸成這樣的,自從它從小鬼逐步的成長爲鬼王,我發現我漸漸就要壓制不住它了。很快我就要被反噬了。”
“它曾告訴過我,我的血已經不滿足它了,所以現在只能捉一些鬼魂餵飽它。”丁西樂說着。
我很難想像的出來,想小鬼的這麼些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那你爲什麼還在自己的身上種小鬼。”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