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飯之後雀自強才招呼着我們去了前堂,當然這不包括田原和嚴弘毅還有李夢楠這三個人,他們三個人則是被雀自強領着去其他地方休息去了。
來到了前堂,此時這裡早就已經沒有了中午那一會這麼多的人了,只要寥寥的少數人在這裡。
我和老張剛走到這裡,一中年男子立馬相迎,拱手問好:“聽說你們是小強的老師和同學?”
“是的。”我們二人點點頭。
“我是他的父親,你們叫我雀大年就好了。”
中年男子等跟我們問好之後又立刻問道:“事情想必小強多多少少的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吧。”
我們同樣點頭,示意大致知道一點。
雀大年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不瞞你們說,自從發現屍體不見了以後,村子裡就已經死了三個人了。你們說是不是...我爸他是不是已經成了...”
不待他下一句話說出來,老張便伸手阻止道:“你不用多想,能帶我見見那棺材嗎?”
雀大年雖然疑惑,不知道我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是還是依然把我帶到了放置那具空棺材的房間裡。
等到了之後老張便就開始圍着這具棺材左看看右看看的,偶爾還伴隨着臉上情緒的變化,真不知道他是真懂還是不懂裝懂。
“棺材的風水位置擺的不錯,有利於家裡下一代的發展,想必是高人指點的。”老張並沒有先說棺材的事,而是把話題轉到了風水這一上面。
嘿,這老張又準備開始這麼忽悠人了。我在心裡這麼想着。
但是接下來雀大年的一番舉動真的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聽完之後突然重重的拱手做道歉。
“對不起,張大師怪我之前對你的不屑一顧。”
老張笑眯眯的。擺說道:“無所謂的。我不計較這些東西的。能把事幹成就是好事了。”
就在此刻老張忽然給我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他整個人兒變的非常認真。
“這棺材裡沒有一絲屍氣。”老張用手摸了摸棺材之後,用湊上鼻子聞了一聞,他的舉動雖然奇怪,但是說出的話卻是讓人訝異。
“張大師怎麼說?”雀大年對老張表現的十分尊敬,這一下子讓我居然有點適應不過來。
“這具棺材有問題。”老張板着一張臉道。
“你這棺材不僅沒有一絲的屍氣,而且就連年份也有問題,你家的墓應該是下墓四年左右了,而這棺材只有着兩年不到的時間,也就是說這墓被人給刻意的調換過。”
聽着老張的分析不僅連雀大年感到不可思議,就連我聽的也是不敢想象。
這墓居然被人盜過?
原本好好的雀大年神色異常的說道:“想老頭當年可是上墓下墓可是生龍活虎的,這沒成想自己卻栽到了同行的手裡啊,死後居然還被同行給關顧了嗎?”
好傢伙,又得出一個勁爆消息,搞了半天雀自強他家也是一個世家啊,還是盜墓世家。我就說他們家怎麼這麼相信鬼神之說呢。
“造孽啊,造孽啊。”
雀大年口中不斷的呢喃着。
我也是極爲好奇的湊過去看那棺材,看了半天我也是沒怎麼看出什麼名堂,於是便問老張他是怎麼知道的。
老張就回了我一句我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我照着他說的話在邊沿一處很隱秘的地方看到一小串很小的字,字雖小但是還是能夠看的清楚的。
五福棺材—質量絕對棒。然後後面還歪歪扭扭的寫了一個類似弓字的字,後面幾乎就磨得看不見了。
這看的我是目瞪口呆的。“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壓低着聲音問老張。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我苦笑不得的看着老張,老張對着我露出神秘一笑。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
雀大年愁着臉說道。是啊,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這下就連我也有點犯難了,問題絕對比他想象中的問題要大,而我甚至都還沒怎麼搞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可是這老張似乎知道點什麼。
老張接下來就真如半仙一般的掐着手算着,雀大年一臉神色緊張的盯着老張,好像老張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一個救命稻草一般。
忽悠恐怕就是這麼誕生出來的。
“雀先生不用太擔心,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老張安撫道,然後他又問:“你確定老爺子當年下墓是你親自看着的。”
“啊?”
這雀大年一時搞不清楚老張爲什麼問這個,但他依舊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這老爺子下墓的時候我的確是在場的。張大師問這個莫非是下墓的時候出問題了?”
“那當時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雀大年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
“這個...應該沒有吧。”
“是嗎?”老張陷入了沉思。
“那能帶我們去下葬的地方去看看嗎?”老張問。
“可以,不過現在天已經黑了,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們去看看吧。”雀大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對着我們說道。
老張也點頭同意了,老張都同意了我還能說什麼,於是我就跟老張先休息去了。
一路走回去我和老張也沒歇着,其中包括我的疑問尤爲的多。
當我問老張的時候他只是跟我說先回去再說。我雖然好奇,但還是壓制住了內心的那求知慾,不過就這短短的幾分鐘的路程,來時我一點都沒在意,但是現在走起來卻是極爲的難熬。
等終於到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的時候,老張警惕的看了門外,然後迅速的把門給鎖了起來,這還不行,他還在屋裡整個大翻了一遍,等到確認了什麼東西一般,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怎麼了?”我問。
此刻老張顯得無比的焦躁,他說:“事情比想象中還要糟糕。”
我皺起了眉頭,問:“到底是怎麼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事情並不是我們之前所猜想的屍變,他可能變的更爲的複雜了,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